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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轉過身來的池上慧子,白澤少輕輕的笑了一下道:「我還不想死」
「說得好,我知道你不怕死,但和不想死是兩回事,既然你不想死,那就來吧,開槍吧」池上慧子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就算你讓我納投名狀,也得讓我明白他到底是誰吧」
白澤少隨意的晃蕩著手裡的手槍,卻沒有任何開槍意思,反而淡淡的說道。
「何必呢?一槍下去什麼都解決了,為什麼非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我怕真的知道了,到時候你會後悔的」池上慧子嘆息了一聲。
「沒什麼後悔不後悔的」白澤少一臉的堅決。
「而且,我想地上的這個人應該也是我認識的人,他恐怕也不想死的如此憋屈吧」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麼我就隨你的意好了」池上慧子不可置否的笑了一下。
「多謝」
「沒什麼」
說著池上慧子直接將地上的人的頭套給摘了下來。
「是你」
當看清楚眼前之人面孔的時候,白澤少不由得驚了一下。
地上的這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石志超,白澤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人會是石志超。
對於石志超怎麼會被池上慧子抓來,白澤少已經沒有時間考慮了。
現在的他腦袋裡面都有些亂。
而地上的石志超在看到白澤少的時候,臉上卻是一臉的憤怒。
在他的心裏面,白澤少早就死了,可是誰又能想到他不僅活著,而且真的投靠了日本人。
早前執行追殺計劃的時候,他心裏面其實還心存一些僥倖的。
但是就在剛才他聽到白澤少和池上慧子的對話以後,心裡剩下的就只有憤怒了。
嗚嗚嗚!
可惜嘴巴被堵上了,手腳被捆綁著,他就算想要做些什麼都無能為力。
旁邊。
白澤少和石志超的表現都落在了池上慧子的眼裡,不過她並沒有開口,就那樣戲謔的看著兩人。
而白澤少經過短暫的失神以後,卻是嘆息了一下,隨即開來到石志超的身邊。
不過,他卻沒有開槍,而是將石志超嘴吧里塞的布條給拿了下來。
「告訴我,為什麼」布條剛被拿走,石志超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可惜,對於他的問題,白澤少卻是久久沒有回答,而是站在原地出神。
咯咯咯!
一道輕笑的聲音在房間響了起來,就看到池上慧子來到了白澤少的身邊戲謔的問道:「現在後悔了沒有?」
白澤少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著地板。
對於白澤少的漠視,池上慧子也不在意,反而一把摟住了他的胳膊。
隨即在石志超難以置信的神色中道:「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他喜歡我」
「不可能,白澤少如果是貪圖女人的人,也不會走到今天的」
對於池上慧子的說法,石志超卻是嗤之以鼻,他非常的了解白澤少,有豈會輕易的相信池上慧子的話。
「看來你不相信嘍」池上慧子輕佻的應了一下。
而後摟著白澤少的手臂稍微用了一點力,撒嬌的對著白澤少但道:「親愛的,告訴他,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白澤少扭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後迎著石志超的眼神道:「慧子說的沒錯」
「你………你…………」石志超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些年特務處對於白澤少的培養,真的是全都嗶了狗了。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哦」就在這時,池上慧子忽然補充了一句:「我和白澤少已經有了孩子了」
「這怎麼可能,白澤少,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石志超都不知道自己今天第幾次露出吃驚的表情了。
「她說的沒錯,這就是我的原因」白澤少滿是苦澀的看著石志超。
而石志超則是選擇了沉默,沒有在多說什麼。
「現在開槍吧,證明你立場的時候到了」池上慧子忽然撒開了白澤少的手臂,面孔一變,冷冷的提醒道。
聽著池上慧子的話語,石志超抬起頭看向了白澤少。
此時的白澤少子彈上膛,慢慢的舉起了手槍,槍口顫巍巍的對準了石志超。
「別怪我,我也是沒得選擇,還有你還記得當初在北平的時候,猴子死的那次任務嗎?」
石志超知道白澤少說的是那次他拋棄他們逃跑,是猴子掩護白澤少逃離的,而猴子卻因為那次事情而死亡。
正因為那件事,他和白澤少的關係也是不復從前。
不過,對於白澤少的藉口,他卻有些不齒,冷冷的說道:「來吧,在那麼多藉口又有什麼意義」
「是啊,的確沒有什麼意義」白澤少自嘲的嘆息了一句。
「臨死前,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可以滿足我」石志超忽然說道。
對於石志超的臨死請求,石志超也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頭道:「說」
「我想死的體面一點,我不想看到自己的腦漿散的滿地都是」石志超快速的說道。
「可以」白澤少繼續問道:「還有什麼要求沒有,能力之內的我會滿足你」
「沒有了,只是希望你將來的時候不會後悔,哈哈哈哈,可悲可嘆,可悲可嘆」
砰砰砰砰!
在石志超的狂笑之中,白澤少開槍了,衝著石志超胸口處連來開好幾槍。
無力的垂下握槍的手臂,白澤少閉上了眼睛,有些不忍直視石志超的慘狀。
而隨著槍聲的響起,石志超的狂笑聲也是戛然而止。
沒有人知道他臨死的時候,到底為什麼感到可悲,又覺得什麼可嘆。
咔嚓!咔嚓!
就在這時,一道道拍照的聲音在白澤少的耳邊響起,讓的白澤少也是睜開眼睛看了過去。
就看到池上慧子的秘書,正在拿著相機拍照,將他和石志超拍在了一起。
「不要遷怒他,這是我讓他做的」在白澤少發作前,池上慧子提前說道。
「你………」白澤少看著池上慧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的怒火一下就消散了。
整個人猶如泄氣的氣球,顯得有些頹廢。
「有了決定以後,你還是下手那麼果決,不愧是我看重的人」池上慧子讚嘆的說道。
「我可以離開了嗎?」白澤少問道。
「可以,請便」池上慧子挑了一下眉頭,淡淡的說道。
白澤少沒有多呆,冷哼了一下,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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