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這家飯店,名叫燕皇大酒店。
羅浩接過來的就是這個名字,他也沒改,基本上使用的所有東西,都是原來的。
酒店八十個包廂,有一個,是固定給羅浩他們留著的,即使飯店人再多,包間不夠用,這個也不會放出去。
不止羅浩的飯店這麼做,其實很多飯店,都有這樣的預留房間。
就是預防有重要的客人到了,沒有房間那種尷尬,寧可空著,也要留好。
這是個十二人的中等包間,石訓,徐公子,喬鴻,蘇展蘇銘兄弟,還有商學軍,加上羅浩一共七個人,倒也不顯得擁擠。
商學軍是正好找羅浩有事,被羅浩給拉了過來。
現場大部分商學軍都認識,今天又是給石訓慶祝,商學軍留下完全沒問題。
「石訓,恭喜啊,終於如願以償!」
徐公子坐在主位,首先對石訓進行祝賀。
一直以來,他們幾個聚餐,主位坐的都是徐公子,後來徐公子想把主位讓給羅浩,但被羅浩拒絕了。
羅浩的個人實力是強,但論起這個小圈子,還是徐公子做主位最合適。
無論威望還是地位,徐公子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謝謝徐哥,你隨意,我喝完!」
晚上喝的是白酒,而且不是茅台小酒杯,石訓這一小杯,也有接近一兩,他竟然一口給喝完了。
照他這個喝法,一圈必暈,兩圈必倒,回頭還得羅浩帶他回家。
「石哥,恭喜啊,我記得三年前你就說過,什麼時候能在京城賭石節上拿個第一,那人生才算圓滿,沒想到這麼快你就實現這個願望了!」
喬鴻第二個舉杯,說的石訓是哈哈大笑。
京城賭石節拿第一,確實是他一直以來的心愿。
不管羅浩這次有沒有讓著他,冠軍屬於他,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石訓的心裡,是真的開心。
「幹了,幹了!」
石訓舉起滿滿的酒杯,再次一飲而盡,他這個樣子,讓眾人都暗暗搖頭,今天的石訓,肯定會醉。
石訓果然每人都碰了一杯,一圈下來,菜還沒上完,他已經暈乎乎的了。
這還是他們這桌,因為他們的關係,菜上的特別快,不然恐怕菜都沒上幾個,石訓就得暈。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剛喝完一圈,外面突然傳來吵鬧聲,羅浩聽出來這是邵老太太女兒的聲音。
隨著她的大喊,還有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
羅浩臉色微微一變,這可是他的飯店,飯店真正的主人,是他。
「走,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徐公子臉色一沉,直接起身,羅浩急忙站了起來:「徐哥,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就行!」
「別,一起來的,一起去看!」
徐公子搖著頭,已經向外走去,舌頭稍稍有點大的石訓立刻狂點頭:「必須一起去看!」
他們來到外面,大廳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羅浩注意到,前台現在一片狼藉,有椅子砸了過去,不僅把電腦砸壞了,還砸爛了不少擺著的酒。
而邵老太太的女兒,正捂著臉在那哭,身邊還有幾個保安護著。
在保安前面,有四個人不斷伸腿,想要踢邵老太太的女兒,要不是被保安死死攔住,恐怕邵老太太的女兒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
「反了天了!」
石訓喝的最多,酒勁一上來,直接朝前衝去,喬鴻想拉他沒拉住,不過羅浩一伸手,直接將他拽了過來。
羅浩也沒說話,徑自上前,一手一個,將圍著保安的四個人,全都丟了出去。
「怎麼回事?」
羅浩問向邵老太太的女兒,飯店的生意一直很好,有石訓交代過,也沒人敢在這鬧事,沒想到今天他們來吃飯,就給遇上了。
「這幾個人想要房間,今天已經滿了,沒了,我說讓他們等一會,可他們不聽,非要我們騰出個房間來,實在沒有,他們就動手打人!」
邵老太太女兒邊哭邊說,羅浩這才看到,她的臉紅紅的,看樣子是被人打了耳光。
她這一說,石訓更是控制不住了,趁著羅浩沒在他的身邊,直接衝到被羅浩丟出去的那幾個人面前,伸腿就踢。
石訓吃過十彩,體質早就有了提升,他的力量可是很大,沒幾下就踢的幾人嗷嗷直叫。
這會的羅浩,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飯店本來就預留包間,但今天預留包間被他們用了,也就沒了。
飯店生意最近很火爆,晚上都是爆滿,別說這會來了,就是沒有預約,都沒有房間。
這幾個人不知道幹啥的,再得知沒有房間後,竟然大鬧飯店,還砸了東西。
這件事,飯店可以說完全占理,根本不怕。
保安還算盡責,但京城的保安都不傻,這地界上,有能量的人太多,他們只敢護著經理,卻沒敢還手。
幾個保安的身上,還都挨了幾腳。
「曉莉,怎麼回事?」
老太太女婿也聽到動靜,從後廚跑了出來,看到老婆的樣子,立刻將老婆摟在懷裡,心疼的問著。
「這件事你們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羅浩輕聲說了句,他的飯店,在他吃飯的時候被人砸了,別說他在,就算他不在,也不會和這些人輕易算了。
哪怕沒有石訓和徐公子他們,羅浩也一樣有辦法。
他可是特別行動處的榮譽長老,特別新行動處,在京城的權利並不小。
幾個人,已經被石訓打的很慘,羅浩過來,並沒有動手,而是讓商學軍攔住石訓,對地上的人問道:
「你們是誰,為什麼在這鬧事?」
羅浩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股濃濃的威嚴,四個人剛被石訓揍了一頓,現在看到羅浩,猛然感覺到一股壓力。
這股壓力像是大山一樣,讓他們內心充滿了恐懼。
羅浩可是內勁五層的強者,別說內勁五層了,哪怕內勁二層的葉冰倩在這,她釋放的威壓,也不是這幾個普通人所能承受的。
「你,你別亂來啊,我表哥可是派出所的所長!」
一人顫悠悠的說著,他鼻子還在流血,是被石訓踢的,這會的樣子很是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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