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臂鎧堅實異常,單憑那炎陽金身的護體之效,他剛才就已經被那白毛畜生砸成肉餅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難道這就要死了?自己的誓言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一切都結束了!」炎濤看著頭上那個假冒的太陽,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此時的他連手指都動彈不得,那隻白毛狒狒進階之後的實力太強了,強的簡直就是離譜!
如今的炎濤,能做的就是抬抬眼皮而已,就見那頭白毛狒狒正舉著一塊重約數千斤的石頭向著炎濤走來。
「風鈴堂未除,那十五字中的後十二字是何意還未明了,好友和同門的血仇未報,自己決不能就這麼死在這頭畜生的手裡!」突然間,一股不知從何處冒起的戾氣自心中產生,炎濤的那股倔強脾氣頓時占了上風,一聲震天徹底的爆喝,整個人猛的一躍而起!
這一聲大喝,嚇的那白毛狒狒手一抖,巨石落地,好懸沒砸在它的腳丫子上。
只是才站定,炎濤便發現自己動不了了,整個人似乎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全身開始只是劇痛,隨後雙眼之中也是一片漆黑,不,不是黑色,應該說是一片璨金混雜著血紅的混雜之色。
「我的眼睛,怎麼看不到了!」劇烈的痛楚中,炎濤努力的想要睜開自己的眼睛,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看到的仍然是一片璨金混雜著血紅的混雜之色。
同時炎濤的周身似乎有無數的長蟲在爬一般,無數詭異的感覺充斥了他的感官。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就要瞎了嗎?難道我就要死了嗎?!」一陣極度的驚惶之意襲上心頭,伴隨著激烈無比的痛楚,他再也無暇想其他的事情,這個時候,他最想的就是趕快昏過去,或者直接死掉,讓自己再也不需要遭受這般的痛苦了,可偏偏事不如人願,他還清醒,無比的清醒,至少在他現在覺得,他要比任何的時候都清醒。
此時從外表看,炎濤的雙眼的瞳孔之中金黃色混雜著紅色交融流轉,而且這種異象不止是他的雙眼,他的全是亦是如此,整個人仿佛剛剛掉進了金色的顏料桶中,然後又進了一次紅色顏料桶再爬出來一樣,那樣子看上去恐怖猙獰無比,整個人就好似在體表生成了一層緩緩流動的熔岩!
「呃……啊……!」炎濤再一次嚎叫起來,這一次嚎叫的聲音,要比之前那一次更大,那頭白毛狒狒血液之中的暴戾一下子被激發了起來,惡狠狠的走向了狂吼中的炎濤,他要吃掉這個外表詭異的沒毛猴子。
「咦?」一聲輕響在林中響起。
「他的身體……怎麼……」
不知什麼時候,那長相妖異到了極點的青年居然來到了這庭院之內,他本是想徹底調查這棟城堡的,無意中見到這頭白毫狒狒想要偷襲炎濤便跟了過來。
當然,他並不是一個見義勇為的傢伙,他一向以自己的喜怒行事,跟著白毛狒狒只是心中一動,想看看這頭白毛狒狒會吃掉這個人還是被這個人殺死,來緩解一下自己無聊的心情,可是卻想不到竟然有了意外的發生。
當炎濤將那頭白毛狒狒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他看的微微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炎濤會有這麼古怪的戰鬥技巧,當炎濤被進階了的白毛狒狒打飛出去,還想還手之時,他的嘴角不禁的微微一咧,仿佛在嘲笑的炎濤的不自量力。
當炎濤再次站起來的時候,他十分的意外,一個不過區區鍊氣八重天的小傢伙,受了如此重創還能站起來,說明了此人不但戰技精湛,而且意志出類拔萃,所以,他看著炎濤的眼神中,便帶了幾分欣賞,並且準備出手了,然後,他看到了炎濤的變異。
炎濤咆哮著,周身的顏色就好似沸騰的岩漿,而且還是在流轉的岩漿,雙眼之中則好似漩渦一般,金紅二色以瞳孔最中心為原點交融流轉,整個人好似地獄之中爬上來的魔神一般可怖。
「有意思,似乎是傳說中的那種身體啊,不是有那種血脈的人在幾十萬年前就被殺絕了嗎?這裡怎麼還會有這麼一個小傢伙?是了,這裡可是御龍府啊,當年那個血脈的王建立的帝國的都城之所在,以那些人的力量,想要在當年留下一點血脈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吧。」
「嘿,看來應該就是如此了,真不知道說這小子是好運呢還是點背,居然擁有這種堪稱禁忌的身體,這可是流金之體啊,有意思,讓我看看擁有這傳說中身體的人,究竟有些什麼本事吧?」
青年將已經抬起的劍指輕輕的收回,饒有興趣的看著已經站起來,在原地晃當的炎濤及正在向他撲去的白毫狒狒。
「小子,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否則的話,說不定我會殺了你的,嘿嘿嘿嘿嘿嘿——!」青年咧著嘴笑了起來,笑容之中,一股子森冷的氣息漸漸的瀰漫了開來。
白毛狒狒的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衝到了炎濤的面前,一拳擊向了炎濤的面門。
若是在剛才,炎濤絕對看不清這白毛狒狒的動作,而此時,他不但看清了,而且看見的世界,與以往是如此的不同。
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都變得慢了起來,就好像是慢動作一般,他甚至很清楚的看到白毫狒狒的那隻大拳頭慢慢的朝自己的腦袋砸過來,速度很慢,他可以輕易的躲開。
炎濤很輕易的躲開了,同時一個拗步崩拳順勢打出,擊向了那白毫狒狒的腹部。
這一拳擊出居然如同打在了豆腐之上一般,拳頭毫無阻力的穿透了白毫狒狒的腹腔,打斷肋骨,從它的背部穿了出來,同時,那白毫狒狒整個的燃燒了起來!
白毫狒狒疼的發了狂,雙拳猛砸炎濤,每一拳白毫狒狒都用盡了全力,但每一拳卻都打的它雙拳回彈卻傷不到炎濤分毫!
所有的勁力全都被炎濤身上流轉的金紅熔岩之色消去,而且炎濤本身的**強度似乎也達到了一個十分駭人的地步,不然即使能夠消去,炎濤的身體也肯定變形了,然而現在卻是連皮都沒有下陷一分。
漸漸的,身上的金紅二色完全消去,只是雙眼依舊顯現出不斷流轉著的金紅二色,白毫狒狒拳頭依然如同暴風雨一般的擊來,但依舊傷不到炎濤分毫。
炎濤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拳頭,微微的怔了怔。隨後一聲狂吼,瞬間衝到了那白毫狒狒的身前,雙拳齊出,瞬間打出了數百拳,拳影交錯彷如璀璨的煙花,每一拳都在那白毫狒狒的身上打出了一個透明窟窿,眨眼間就將那之前囂張無比的白毫狒狒打成了破布!
看著炎濤的樣子,青年麵皮扯了扯,滿臉的難以置信的表情。
看著白毫狒狒倒下,炎濤還來不及有任何想法,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後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青年衝上前去,取出了一枚丹藥送入了炎濤的口中,然後運起靈力幫助炎濤將丹藥的藥力化開,片刻之後,擦了擦額頭滲出的細密汗珠,輕聲道:「這下這小子應該死不了!」
廢棄的城堡外,之前出現在庭院的年輕人迎著凜冽的風和瓢潑的雨,一步一步的向著林中走去,臉上的笑容之中透著一股子怨氣,「這小子那幾拳太暴力了,直接打穿了以防禦著稱的白毫狒狒的身體,而且還躲過了速度同樣不慢的那一拳,即使是八品的武修也不一定能做到這一點吧。」
想到炎濤那如同漩渦一般流轉的雙眼,以及灼熱堅硬的身體,年輕人面上的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天生的流金之體?如果我把他帶到山上的話,那些老傢伙會怎麼樣呢?老頭子不會樂死吧?嗯,應該不會,說不定他還會被那幾家的老傢伙秘密的做掉,就像是當年他們做掉大師兄一般,呵呵,誰知道呢,他們似乎還想做掉我呢,怎麼說,我也是先天之體啊,嘿嘿!」
這一切炎濤並不知情。當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炎濤費力坐起了身子,突然手心處感到了一絲異樣,抬手一看,卻見一張小紙條正沾在自己的手中……
只見紙條上用木炭寫下的一排蠅頭小字:「小子,遇到我算你走運,記住,除非有把握殺人滅口,不然絕不要在人前使用流金之體,否則必遭殺身之禍!想必你不想成為方士手中的研究材料吧。」
看著紙條上的內容,炎濤的心中充滿了疑惑。
「流金之體?那是什麼東西?」只是略略一想,炎濤就反應了過來,這「流金之體」應該是指他昏迷前的身體哪種狀態,那應該就是這紙條上所說的「流金之體」了。
想到了這裡,炎濤嘗試著自己主動使用流金之體,沒想到他只是一念頭,他便感到了自己雙眼所看到的景色微微的散發出一陣淡淡的金紅二色,但隨即便恢復了正常,身上也沒有起什麼變化,完全不似之前的那麼可怖和駭人。
將溪水當做鏡子照了照,炎濤一下子就被自己的雙眼嚇了一跳,雙眼金紅二色以瞳孔的最中心一個小小的黑點為圓心,如同漩渦一般不斷的旋轉著,這兩種顏色相互交融,就好似將金色的乳膠漆倒入紅色乳膠漆之中後用力攪拌一般,只是這二者之間似乎永遠不會融合在一起。
看著自己毫無變化的身體,炎濤微微的有些詫異,但隨即就想到了什麼,一拳砸地,地上立刻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和他拳頭大小完全一致的深坑,小臂完全沒入了其中,縷縷青煙騰起,一股燒熱的泥土氣息撲鼻而來,緩緩拔出手臂,小臂之上金紅二色流轉,不多時又恢復了正常的膚色。
炎濤此時明白了過來,看來這流金之體只有受到外力才會顯現出來,這樣對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事,起碼就不會那麼顯眼了。
心神一動,雙眼恢復了正常,但眼睛卻感到酸澀無比,全身也好似散了架一般的痛,看來這流金之體也不是能夠隨便用的,對身體的負擔實在是太大了。
再次用拳頭砸了下地面,這一次卻沒有再觸發流金之體,看來只要自己不開啟,那就不會有泄密的可能,雖然不知道這紙條上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果是真的,而自己暴露了,那下場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可不想英年早逝,更不想成為方士手中的實驗材料。
雖然不知道給自己紙條的人究竟是什麼目的,但不管怎麼說對方現在沒有害他,可能自己對那人有用,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只是如今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想了許久,炎濤最終憑著自己多年的經驗,做了一番推測:第一,對方不想殺他,起碼現在不想殺他。第二,對方肯定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但不是現在,不然自己已經被人帶走了。第三,自己需要提高實力,這樣即使將來遇到事情了也能有反抗的能力,而不是任人宰割。
想清楚了關鍵,炎濤的心情立刻放鬆了下來,唯一可惜的是,小溪中的那條人面錦鯉不知去了哪裡,不過有了流金之體,倒也不算沒有收穫。
而且炎濤也想出了在人前使用流金之體而不被發現的辦法。
只要穿上全複式重甲或是戰甲,別人想發現他使用流金之體,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自己,只要保證在人前絕對不使用流金之體也就是了。
炎濤查看了一下被打飛的斬馬劍,所幸並沒有損壞,這讓他大舒了一口氣,若是這斬馬劍在剛才激戰的時候被那白毫狒狒給打壞,那他之前幾個小時的苦工可就算是白費了。
重新換了上了一套全新的全複式重甲,炎濤邁步走進了道觀之中。
花園之內除了一些盆栽的花草之外,空無一物,青石壘砌的地面上一塵不染,什麼痕跡都看不出。
炎濤推門進入了道觀之中,道觀的門鎖已經被人打開,不知道是誰幹的,可能是當時駐紮在這裡的風鈴堂成員,也有可能是羅森,總之必須先在此處檢查一番才是。炎濤再次取出了靈紋機仔細的查看起那張地圖來,但是什麼都沒找到,地圖上只是標出了那通往地下的入口就在這道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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