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美女。」
「哈嘍,小耀陽。」
小仙女嘻嘻一笑:「你怎麼上我家啦?」
「看看你爸唄,想他了。」我深深的看了眼小仙女的臉,後者則是有些心虛的往左側了側。
我借著上廁所的名義,走進小仙女家的衛生間,隨後坐在馬桶上歪著個腦袋點了顆煙痞痞的說道:「你正臉對著鏡頭,過來點。」
「幹嘛。」
「快點的。」不知道為什麼跟小小仙女說話本能的就是命令的語氣,這種純爺們的感覺是久違的卻不陌生。
我處的這些女友里,也就只有小仙女能讓我這麼裝逼了。
方柔也是能讓我裝逼的人,只是潛意識裡就捨不得凶她。
皇妃也能讓我裝逼,但是只有我真正急眼的時候她才滅火,如果平常的時候我這麼凶她,她肯定是不會貫徹我的。
至於丫丫只有她凶我。
跟小仙女在一起那真的是一種我說啥就必須幹啥的感覺,可以非常容易滿足一個男人的大男子主義。
「幹嘛這麼凶。」小仙女可憐兮兮的咬著嘴唇,將手機調成正面。
「你把頭髮紮起來。」
「披著好看。」
「快點襖,我不跟你廢話。」
最終小仙女只好照做,我一下子就看到她的臉蛋腫了,當下就炸了:「他打你了??」
「沒有呀。」小仙女極力否認。
「你的臉怎麼腫了?」
「我說撞門框子上你信嗎?」小仙女哈哈一笑:「他對我那麼好,怎麼可能打我,你想太多了,就我這麼可愛的姑娘你不要,別人都當寶貝似的,誰可能打我。」
小仙女說的很開心,我卻忽然就沉默了。
我太了解她了,以至於她撒沒撒謊我都可以一眼就能看出來。
她肯定是挨打了,還不敢跟家裡說。
「嗯,沒挨打就行,等我回家去找你玩。」
「隨時歡迎你來我家。」小仙女傻傻一樂。
「記住啊,雖然咱倆不在一起了,但我張耀陽永遠都是站在你身後最挺你的人,你有事了就告訴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小仙女眼圈刷的一下就紅了,破涕為笑撅嘴道:「連你也不許欺負我。」
「我就欺負你,哈哈,行,不說了,跟你爸喝酒呢。先掛了。」
「好嘞。」小仙女拿著電話坐在被窩裡,背靠著牆,腦海里回想起曾經在學校每次打仗都會給自己拽到身後用他那並不偉岸的身軀為自己遮風擋雨。
掛了電話以後,我坐在馬桶上想了片刻,隨即拿出電話給鉑叔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鉑叔幫我個忙。」
「張總您吩咐。」鉑叔心情不錯的說道。
「給我調查一下小仙女的那個老公,叫什麼什麼李文彬那小子。」
「咋的了?」鉑叔一愣。
「回家在說,你先幫我把他的底細弄出來。」
「什麼時候要?」
「等我跟丫丫度完蜜月回家就要!」
「行。」
掛了電話,我陰沉著臉坐在馬桶上將煙抽菸,李文彬,你最好是沒欺負小仙女,雖然我們不在一起了,但我絕對不允許別人可以欺負一個願意不要生命敢為我當子彈的女人。
調整好狀態我就出了衛生間,本來尋思跟老汪在喝點的,發現後者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覺了,當下我便跟小仙女的母親道了個別,準備離開。
小仙女的母親攔住我:「這麼晚了別走了,家裡有房間,你就住金葉那屋。」
我擺擺手:「不行哦,我媳婦在賓館等我呢,我不回去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行,有空多來坐坐。」
「一定的。」我一邊繫鞋帶一邊對老汪的妻子說:「扶他休息吧,沒少喝了。」
「你慢點哈。」
出了老汪家裡,我便搖搖晃晃的奔著賓館走去,依靠我最後的力氣終於走回賓館。
丫丫當時穿著浴袍翹著腳丫子在那看電視呢。
我一把撲了上去,將整個身上的重量放在丫丫那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丫丫捏著鼻子嫌棄的說:「乖乖,喝了多少馬尿,這麼大酒味。」
「啤酒,白酒一通猛喝,老汪讓我喝倒了,嘿嘿」我含糊不清的跟丫丫炫耀著我的傲人成績。
「一見到酒就他媽沒命,別是半夜胃疼喊我,你大爺。」丫丫嘟囔兩句,隨後將遙控器隨手一扔,便開始幫我脫鞋脫襪子:「霍,這腳香港腳吧,熏哭我了。」
接著丫丫接了盆水,竟然給我洗腳了。
「媳婦我好像暈車了。」
「要吐啊?我扶你去衛生間。」
「屋內咋嗷嗷轉圈呢。」
「你他媽是喝多了,不要個臉還好意思說。」
「嘿嘿,媳婦你多罵罵我,我就喜歡聽你罵我,特可愛。」
「賤樣!」
丫丫將我的衣服褲子襪子都整齊的擺放在凳子上後,就摟著我睡覺。
我忽然間就來感覺了:「我媳婦我還想」
「喝完酒了能行嗎?」
「喝完酒更猛,戰鬥力提升百分之五十個點!」
「真的假的。」
「你看著就完了。」
次日四點多,我在腦袋劇痛中醒來,昨晚啤酒白酒兩參,造成的非常疼痛,看著坐在我身上的丫丫,茫然的問道:「幹嘛。」
「老公,你真棒,來個晨練。」
我
折騰到六點半我們才駛離賓館,揉著我那差點斷掉的老腰問道:「你訂的幾點的高鐵票。」
「七點二十回爾濱的。」遲小婭向我解釋道:「你妹子來爾濱了要跟我們一起呆幾天,行不。」
「我肯定沒問題呀,你行不?」
「我更沒問題了。」
就這樣我倆登上了返回市的高鐵,高鐵上人頂多,我的眼睛就在這些漂亮的女人身上亂瞄,惹得丫丫一陣白煙,說我是大色狼,我也沒理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讓玩不讓看了看了襖!
丫丫是個欠b登,時不時跟你說句話就會特意扇你個小嘴巴,要麼掐你一下,反正賊欠兒!
好在我已經習慣了。
等到了爾濱的時候,便與晨曦匯合,我們又馬不停地的出去旅遊,這次的目的是洱海,丫丫說想在那裡拍結婚照,我沒有反對,即便反對也是無效。
在飛機上晨曦就在那低聲哭泣,丫丫便出言安慰。
她倆在最裡面,我則是在外道那,她倆交頭接耳我也沒怎麼聽清。
直到現在我還單純的以為她倆是在鬧小彆扭。
直到一個小時後,晨曦睡著以後,丫丫才將我半睡半醒的我弄醒:「她倆真的分了,沒有挽回的那一種。」
「為啥?」
「兩杯雪碧,謝謝。」丫丫沖空姐要了兩杯雪碧,遞給我一杯,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杯,這才說道:「鐘不傳好像被一個老女人給包養了,晨曦說那個老女人晚上喊他出去,一夜未歸第二天回來就跟自己說分手。」
「我草,真的假的。」我這才從空姐的絲襪大腿上收回目光。
「鐘不傳既然提出分手那肯定就是真的了唄,按照他的野心來看,也正常。再說了,在s海這種地方多少個富婆包養鐘不傳這樣的小帥哥那是大把常見的。」丫丫故意氣我:「等哪天我也包養個小帥哥去。」
「也是,在這個夜場小姐的車遍地都是保時捷卡宴的年代下,包養鐘不傳也不足為奇,本身長得確實挺帥。」
丫丫咦了一聲,揪著我的耳朵問道:「你怎麼知道小姐都開保時捷卡宴,你認識??」
「沒沒沒,我聽瀟灑哥說的。」
「這個老騷登,看我不回去告訴唐糖的。」
「他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你以後少跟他接觸,盲流子。」
「別扯沒有用的。」
「分了也行,本來鐘不傳跟晨曦也不是一路人,這個天真的傻丫頭跟現實的有些過頭的鐘不傳兩個人本來就不合適,我早就不看好他倆的情侶關係,意料之中。」
「呵呵。」我笑了笑,沒再說話。
「誒?不是你性格啊,按正常來說你要是知道鐘不傳甩了你最愛的妹妹你不得上去干他一頓啊。」
「你認為我能放過他嗎?」我淡淡的說:「只是我長大了,不能遇到什麼事都毛毛躁躁的了,我要學的穩重一些,鐘不傳不是為了錢離開我妹妹嗎,等我度完蜜月我回去就收拾他,讓他一分錢沒有滾出s海!」
「那可是你昔日的兄弟我咋這麼不相信你能下得去手呢。」
「兄弟?」我冷笑一聲:「當初他們追晨曦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他們別碰我妹妹,不然以後兄弟都容易沒得做,他們不相信我的話,非要追我妹妹,我都他媽那麼賣力的撮合你們了,要是我妹甩你,那我什麼都不說,我該幫你還是會不留餘力的去幫你,但是!你甩我妹妹,不管你因為什麼願意,這個事就大了。」
我看了眼熟睡的晨曦又小聲的對丫丫叮囑:「這事你別跟晨曦說,這孩子心軟。」
「你心腸也不硬。」
「我硬!」
「流氓!」丫丫白了我一眼索性不再理我,閉眼小憩。
我也收起玩小心,目光陰冷,鐘不傳,我拿你當兄弟,你拿我當凱子,也罷,我會讓你們這些人都知道,現在的我可以有實力保護身邊的人,你再三挑釁我,我已經忍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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