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手腕上本來有一塊指甲大小的黑色胎記,可是現在,那幾滴活性水剛好就落在了他的黑色胎記上。
結果,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黑色胎記竟然開始漸漸淡化,甚至最後完全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白嫩的皮膚,甚至比手腕上其他地方的皮膚都還要鮮嫩光滑。
「這活性水,不僅可以治療心臟病,而且……而且還可以修復人的皮膚?」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蘇文也絕對不會相信,自己手上的黑色胎記,竟然可以在十幾秒的時間裡,就完全地消失不見了。而造成這些的,卻只是那看起來和普通水沒有什麼兩樣的活性水滴。
加上之前護士劉艷茹說的,已經有兩名心臟病患者的案例,是由這活性水給醫治好了。甚至於,這兩名心臟病患者已經衰老病變的心臟,都奇蹟般地恢復到了二三十歲的健康狀態。
「心臟和皮膚,都是人體的器官組織!難道說,這種活性水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修復人體的壞損器官組織?」
聯想到了這一點,蘇文瞬間變得激動萬分起來了。因為至今為止,世界上還根本沒有找到這樣有效的藥物,可以這麼直接而迅速地修復人體壞損器官的。如果證明這活性水是真的可以做到的話,那這簡直可以算是本世紀醫學界最偉大的發現了。
可是,就在蘇文想要再度試驗一遍的時候,卻發現手腕上的那些活性水,伴隨著黑色胎記的消失,也完全融入了自己的身體當中。也就是說,他的手上再也沒有哪怕一滴的這種活性水了。
「糟了!劉護士拿過來的活性水,總共就這麼幾滴,另外的那一桶,根本就沒有一滴是活性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活性水,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啊?如果可以找到這種活性水的水源,簡直和找到一個包治百病的藥泉一般無二了啊!」
蘇文越想越激動,他是標準的書呆子,讓他一輩子研究這些醫學上的玩意兒他都不會膩煩。尤其一旦有了這種世紀大發現,就更是讓他的探索研究的好奇心格外激動和興奮起來了。
不過現在遺憾的是,蘇文的手裡沒有活性水了,他腦子裡有無數關於活性水的猜測和實驗方案,卻偏偏現在沒辦法去驗證。
而就在蘇文為了活性水的問題既興奮又苦惱的時候,他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京城母親的電話,蘇文接起來就說道:「媽!我現在上班呢!」
「今天周六,上什麼班?再說了!小文!媽今天可是給你安排了相親的,昨天不是特意跟你說過的麼?今天中午十一點半,就約在你們芝安市中心的寶來餐廳,你可千萬別吃到,給人家女方留下不好的印象,知道麼?」
原來,蘇母打電話過來,是為了再次叮囑相親這件大事。
「相親?」
蘇文一聽,這才想了起來今天還有相親這回事。可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活性水,哪裡有什麼相親的心思啊!於是便嘟囔著對母親說道:「媽!你又給我瞎安排什麼相親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解決,用不著你們安排的。今天我有點事,不太想去……」
「自己能解決?蘇文!你今年都二十七歲了,馬上就要奔三了。也沒見你帶過一次女孩回家。媽不管!今天的相親你必須去,而且,這一次算是家族的聯姻,我們蘇家和李家是要建立合作關係的。最好你可以和李家小姐在一起,這對於你爸的生意會有很大的幫助,知道麼?」
蘇母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在電話里叮囑著,蘇文也就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不過,媽,我就是例行去一趟,結果怎麼樣,那姑娘看不看得上我這個書呆子,我可就不給你保證了。」
掛了電話,蘇文又繼續在化驗台上忙碌了起來,企圖再找找看化驗台上會不會還有一些散落的活性水滴。
時間漸漸到了中午時分,十一點左右,林烽在廚房幫著自己的母親打下手,忙活了一早上,終於將所有的菜餚都準備妥當了。母親也還差最後一個冬瓜排骨湯就齊了。
「老林,幾點了現在?我這菜都快做完了,張麗珍他們一家怎麼還沒有到啊?要不要打個電話催催他們?」
正在煮最後一樣湯的林母,回頭向坐在客廳里的林父問道。
「呀!這都十一點了,不是和他們說好了十點多過來的麼?而且,他們家老陳不是開車過來的麼?怎麼這都十一點了,還沒有到?」
林父一看時間,也是皺了皺眉頭,說道。因為林父曾經當過兵,對於時間觀念尤為看重,最不喜歡別人遲到和不守信用了。
如今自己家的飯菜都要燒好了,結果他們一家卻連個人影都還沒有。再說這小城市幾乎不會堵車,根本不存在什麼意外因素遲到,所以這必然是對方故意要晚到的。
而就在林父打算打個電話催催的時候,外面院子的門口,一聲很拉風的剎車,然後便是故意讓人聽到的喇叭聲,林烽便知道,是那張麗珍一家子來了。
「貴珠!你聽這喇叭,就是老陳開的那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是他們到了。」林父說道。
「來了?那趕緊的,老林,小烽,一起出去!迎接一下麗珍他們……」
一聽到他們人到了,林母趕緊放下手中的勺子,叫上林烽和林父一起,急匆匆朝著院子門口走出來。
「媽今天到底是怎麼啦?對陳曉東他們一家幹嘛這麼殷勤?這一家人一到我們家門口就猛按喇叭,是生怕我們家不知道你家是開車來的麼?再說了,這車又不是你們家自己的,有什麼可炫耀的呢?」
到了院子門口,林烽果然就看到了這一家人趾高氣昂地走了進來。尤其是那陳曉東,一看到林烽,便是滿臉的鄙視和優越感,尾巴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而那母親口中的閨蜜朋友,實質上的死敵張麗珍阿姨,卻是一進門就用很嫌棄地目光看了看這有些年頭的院子和房屋,然後陰陽怪氣地衝著林母說道:「我說貴珠姐呀!說來我也有小兩年沒來你家了,怎麼還住在這麼一個窮酸的破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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