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他被喬雨給堵住了。
「請奶茶的錢,我轉了一半給你,幹嘛不收?」
「真的不用。」
周燦拿她真是有些無語了。
就沒見過這麼倔的女孩。
她認定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嫌少是不是?」她揚著嬌美且不落俗氣的臉問道。
「怕了你,我收行了不!」
周燦打開微信,當著她的面把錢收下了。
然後發了一個謝謝老闆娘的表情過去。
哧!
她撲哧一笑「誰是老闆娘呀,亂發!」
「喂,跟你商量個事唄!」
周燦趁這個機會,準備提個小要求。
「你說!」
她那雙純淨的大眼睛看著周燦。
「我挺喜歡與你一起做手術,你能不能多排一點早班?」周燦與那個田甜合作了兩天,真有些忍受不了。
與田甜一起做手術,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他的壽命都要短好幾年。
比起來,與喬雨一起做手術,那真的是一種享受。
全程心情愉悅,可以省去許多事。
手術效率也是槓槓滴。
「今天我就是早班!等會下了班,我找護士長商量一下,看她能否給我多安排幾個早班。不過這事希望不大。護士人手雖然沒伱們醫生那麼緊缺,但是我平時負責輸液室更多一點,老是調我去手術室當助手,其它護士也不會樂意。」
喬雨聽得周燦很喜歡與她做手術,她的臉上綻放出開心笑容。
只是護士的輪班安排,比想像的複雜多了。
特別是急診科。
很多護士都是身兼數職,固定崗位一般都會安排專業能力強,或者資歷老的護士擔任。
喬雨只是個新人,很難享受到這種待遇。
當然,如果有強大後台的話,一切規矩皆可破。
「你試試吧,不行就算了。等以後我在急診科有點地位了,到時候你願意的話,我直接找婁主任談。」周燦想了一下,認真說道。
「嗯!」
她居然略有些羞赧的點頭同意了。
周燦沒有再說什麼,心裏面卻是暗自定了一個小目標。
爭取早點干出成績來。
想要干出成績,說難也不難。
只要把大部分醫術升到主治級別以上,他就能夠在急診科獲得一些話語權。
畢竟他的背後還有著許醫生這個靠山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許醫生即便出過事故,被降職發配到了急診科。但是他在急診科的地位並不低。這一點從婁主任對他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在手術間,周燦今天如願的與喬雨一起合作手術。
有她當助手就是爽。
再加上周燦的醫術比前兩天有所提升,手術速度也是提升了不少。
金銘希再次被他吊打。
今天,周燦做五台手術,金銘希才做三台。
周燦今天格外生猛,許醫生也注意到了。
他的眼中露出一絲笑容。
不過什麼都沒說。
金銘希則是一陣絕望。這個周燦,今天肯定開掛了。
昨天,周燦做五台手術,金銘希最少可以做四台。
怎麼今天的差距一下這麼大了呢?
金銘希下意識的看向喬雨,似乎明白了幾分。
他的臉上露出古怪笑容。
好馬還得配好鞍啊!
再加上點青春荷爾蒙加持,那就更厲害了。
大約忙活到上午十一點多的樣子,許醫生接到了一個電話。
「周燦,醫務科讓你馬上過去一趟。」
「好的。」
周燦正好做完了一台手術,還沒叫新的病人進來。
「你昨天加班了嗎?」
許醫生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有啊!」
周燦昨天下班就走了,先是把房子租出去,然後回公寓老老實實的做手術練習一直到深夜十二點。
「沒闖什麼禍吧?」
許醫生經驗豐富很多,醫務科無緣無故不可能請一個規培醫生過去喝茶。
一般都是犯了事,那邊先把人叫過去問話,了解一下情況。
然後再做進一步處理。
「應該沒有。」
周燦仔細回憶了一下,既沒有與患者發生爭吵,也沒有在診療中出現重大失誤。
不過這幾天確實做了很多台手術。
難保不發生意外。
這時,他的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老師別擔心,也許是我昨天坐地鐵時救了一個異物卡喉窒息的小孩。可能是好事。」周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件事。
雖說當時沒有留名。
但是那個圖雅附二醫院的護士問東問西,他都一一回答了。
真要找到他,並非難事。
「我聽著口氣不太像。你先過去看看。」許醫生的眉頭依然皺著。
好不容易收了個很有天賦的徒弟,他就怕出點什麼事。
「喬雨,不好意思了,你先去忙別的事吧!」
周燦看向搭檔。
「我沒關係的。你機靈點!」
她最終憋出三個字。
眼中透著的卻是關心與擔憂。
「呵呵,難道我不夠機靈嗎?」周燦被她逗樂了。
心中卻是挺溫暖。
「比二師兄好那麼點!咯咯」她跟著這麼一笑,原本緊張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
「周燦,醫務科有時候也挺會忽悠的,留個心眼總是沒錯。」
金銘希在縣人民醫院混了十幾年,對醫院各個部門都很了解。
醫務科主抓醫療業務,任何事情都以醫院的利益為先。
也可以說,所有的行政科室都是無情機器。
「我會的。」
周燦答應著,出了手術室,前往醫務科辦公室。
他敲了敲門。
「找誰?」
挨門最近的女科員抬頭看向他。
「我是急診科周燦,醫務科通知我過來的。」
「原來是周醫生,殷副科長已經在2號小會議室等著你了。趕緊去吧,就在旁邊。」
她指了指右邊。
「好的,謝謝。」
周燦進2號小會議室時,隱隱聽到不遠處的醫患糾紛調解室有人在怒吼。
「孩子的脅骨斷掉了三根,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也不知哪個醫生又闖了禍,把小孩子的肋骨給弄斷了。
不過有些家屬蠻不講理,明明不是醫生的錯,也喜歡往醫生頭上賴。
周燦實習時就遇到過多位不講理的家屬或患者。
有的故意鬧一鬧,就是想減免一點醫療費。
又或者他認為就是那樣的,隨便百度一下,或者道聽途說,就質疑醫生是錯誤操作。
遇到這樣的病人或家屬,醫生們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累了一天,救治了很多病人,還得耐心的與家屬溝通解釋。
有時候挨上家屬兩記老拳,或者被家屬拿凳子砸,都是有的。
所以現在提供給家屬坐的椅子,只有兩種。要麼是搬不動的長椅。要麼就是質輕的塑料凳。
萬一家屬或病人發狂,拿椅子砸人,對醫生的傷害也不會太嚴重。
周燦走進2號小會議室,發現裡面就只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臉上透著淡淡的威嚴。
是啥事,值得出動一位副科長親自接見他這個小小的規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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