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裡揣著只小白狗。
說它像狗吧又不完全是,一隻身體略小的袖珍薩摩?其實我覺得它是只狐狸。可這樣子怎麼看又不能完全判斷就是只狐。說不上來跟什麼雜交的品種,一隻挺好看的怪狗,看樣子它還挺享受被我這麼抱著。
閻紫華推著我走過不少詫異的目光,用房卡開了他自己的房門推我進去
閻紫華的房間比我房間要豪華,屬於帶個小客廳的大小套。雖然是酒店可閻紫華房間依舊保持著某種程度的整潔,桌上開著筆記本,還有兩本展開的醫科書籍。
他把我放在裡面的床邊,從床下拿出一雙拖鞋給我換上,突然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腳腕,嚇得我全身一抖:「別怕。」閻紫華幾乎是瞬間放手:「下肢溫度很低,等下我給你吃個鎮靜劑。」閻紫華把他的體恤衫拿來一件放在床邊:「等下你自己換上,什麼都別想,先好好睡上一覺。」
閻紫華出去,房間裡的燈都開到最亮,我把身上累贅的大紅新娘禮服扒下來,遠遠的丟在地上。換上閻紫華那件長體恤,整個像是連衣裙似得,感覺有點冷,鑽在被子裡還瑟瑟發抖。我突然大喊:「閻醫生,我換好衣服了可我睡不著!」
閻紫華一推門進來,輕挑了下眉頭嚴厲道:「我是醫生你敢不聽我的話?」
我搖搖頭心怯:「閻醫生,我不敢睡」雖然這要求不對,可:「閻醫生你能別讓我一個人呆著麼?」我終於凌亂了心思:「我害怕」
閻紫華想了下,感覺我有點難纏,乾脆把他的筆記本跟書拿到了房間裡面:「我在這裡看點東西,這下放心多了吧?」
他如果在的話,我是絕對放心,我縮在被子裡,本來是在海南感受陽光跟溫度,但現實卻是在海南感受了一場嚴冬,身體冷到打顫。那隻小白狗在地上溜達了一圈突然蹦到床上,往我被子裡一鑽,露出兩隻眼睛看著閻紫華。
閻紫華勾著唇角,盯著小白狗,一人一狗也不知什麼意思。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是真的遇見鬼了,第一次是照片的陰影里,第二次是在那老屋的花廳房樑上,可惜當時沒什麼證據。」我咋舌,我這麼說好像我現在有證據了一樣。目光撇在地上的大紅禮服上:「後來,後來回酒那女鬼竟然纏著我一起回來了,她迷了我的魂,還給我化妝成了這副鬼樣!」
閻紫華本正專注看他的資料,聽我講話的內容,沒脾氣到極點,卻認真問道:「小鹿,你過去吃的什麼藥物?」
啊?我過去吃的什麼藥物?尼瑪,被當神經病了!
我探出個腦袋,伸著脖子:「閻醫生,你不會認為我是神經病吧!」
閻紫華想了下:「你這種不應該歸類在神經病,因為神經病屬於神經系統器質性病變,所以」
好,算我說錯我改口:「精神病!閻醫生,你不會以為我是精神病吧?」
閻紫華頓了頓,輕輕顰眉,他起身握著腰看著我這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詞窮道:「天真的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就算是鬧也該鬧夠了吧?」
說我鬧,真是冤到祖奶奶家去了,不過我原諒他,按照姥姥原話這世上大多人的世界觀只停留在陽間的層面上,所以三觀不健全,對了,都像哈利波特裡面描述的麻瓜!
閻紫華嘆著氣出去,我看可能是去上廁所房間裡就剩我跟小白狗。
我摟著小白狗心裡委屈,捏捏它的尖耳朵感受到小狗身上的溫度心裡突然舒服多了。
「你到底是哪來的?這下主人找不到你了吧,笨蛋。」
「靠」我聽到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啥?小白狗突然四仰八叉的倒在我旁邊,勾著唇角呵呵笑:「嗨,沒聽錯就是說你!」
我
我這是遇狗妖了捅了捅耳朵仔細看,小狗就是小狗,雖然長得怪,它懶洋洋翻個身卷在我被子上,一合眼睛呼呼睡了。我是不是幻聽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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