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水玄學上來說,這天斬煞影響極大,對於住在周圍的居民和經商者來說主要會影響財運健康。而直接受到天斬煞正面衝擊的人則會嚴重些,橫臥破財之類的。
不過對於風水,其實以目前來說我是看著爺爺的筆記對比地理環境,還處於在一種一知半解的狀態下。
但對於天斬煞這種風水格局,我倒是想到一個名詞叫「窄管效應」這是一個現象。
由於兩個很高的大樓之間形成的窄管效應,能把本來的三級風增大到八級風然後釋放出來。
聽說在美國的曼哈頓就發生過這樣的實例,有個倒霉女人路過面對天斬煞區域時,恰好被風吹倒受傷,導致建築師賠償巨額費用。
所以不管風水玄學還是科學,這天斬煞都有一番獨特的解釋。還是回去的時候買一對觀音靈感玉來鎮鎮,比較保險。
「媽媽,我肚子疼,可不可以不要去上學啊。」一個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一個中年婦女帶著一個十來歲男孩,目測應該還在上小學。他們從面前走過,婦女有些心疼的摸著男孩的腹部:「你這肚子最近怎麼老疼,上禮拜也疼,咱去醫院檢查下。」小男孩一聽要去醫院,急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回家躺一躺就好了,去醫院浪費錢。看著他們,我忽然想起一段經典的廣告惡搞台詞。
「孩子發燒感冒老不好,怎麼辦?」
「多半是裝的吧,打一頓就好了。」
不過作為過來人,我是不會去揭穿這後輩的,畢竟我以前也曾裝病不去上學過。
一股勁風從對面天斬煞吹來,我差點沒站住腳跟,幾個踉蹌。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天空已經烏雲密布,看樣子是要下雨。
這條馬路頭尾不見公交車站,我站在路邊抬手招出租車半天,沒有一輛空車。忽然天空一亮,緊接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轟然響起,震的耳膜有些嗡嗡作響。
雨,下一刻如傾盆般瀉下。
我急忙往大樓有遮擋的地方跑去,再回頭,入眼的一切都是白茫茫,雨水使勁的沖刷一切,似乎要洗盡這世間所有大大小小污垢。
望著嘩啦啦的雨,我一時間有點小感慨,這雨下的再大,再怎麼沖刷,可人心中的污垢是否也能洗去呢。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我背靠著牆壁望著來來往往的車輛思考人生。
「還給我,把錢還給我!」
不遠處,有兩個人一前一後拉拉扯扯過來,是一個女孩拼命的拉扯男人索要什麼。
這種事情在鋼筋混凝土的城市裡實在太多了,沒有人能分辨清楚,究竟誰才是對的,我乾脆雙手一抱,把眼睛一眯不想去理會。
「你再拉扯,信不信老子一巴掌呼死你?」聲音由遠而近。
「你還我錢,還我錢,我就不會去報警,求求你了。」女孩苦苦哀求著,這聲音有點耳熟。
「錢?什麼錢,想報警,去啊。給我滾吧你,鄉巴佬!」只聽嘭的一聲,似乎地板上的水有些濺到我褲管上,絲絲涼意透了進來。
「那是我全部的錢……你不能這樣……」
我緩緩睜開眼睛,實在太吵雜了……下一刻卻愣住,這女孩我居然還真的認識,雖然只有幾面之緣……
她就是在希岸村張曉燕,那個帶我和老瑜去劉大娘家中的那個青澀女孩,她的父親就是那天晚上對付不化骨時,被屍毒噴中而死的張鐵柱。這件事多少和我有些關係,因此我們離開村子時,張曉燕也沒露過面。沒想到下次的再見時,竟然是這裡。
她趴在滿是雨水的盲人專用道上,死死拉住眼前三十歲左右男人的褲管。身上背著一個六七成新的大背包,已經被雨水浸濕。
被拖住的男人滿臉不耐煩,四周看了幾眼見除了我之外並沒有什麼人,眼中划過一絲凶光,抬腳就往張曉燕的胸口踢去。
這妮子也挺倔,人家都要踢你了,還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雙手就是不放。
還真敢下手,把老子當空氣了?她倔強,我可不能替她倔強。
男人穿著皮鞋的腳就快觸碰張曉燕的時候,我蓄力轉身,一個完美側踢出去!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男人哎呦兩字還沒出口,人往地上一倒,滾出幾圈,摔了個狗吃屎,半天爬不起來。
我上前幾步拎起男人的衣領冷冷笑道:「哈哈,對女孩子也下的了手,真夠男人的。」他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現,嚇的有些懵,好半天回過神來,這才看清我臉:「你,你特麼誰呀,別給自己找麻煩!」
別給自己找麻煩?我又笑了,往他左臉就是一拳:「這是找麻煩嘛,只是在修理人渣而已?」
「你他娘到底是誰,我和你有仇?」
長久以來遇到各種不爽事情產生的悶氣擠壓胸口,此刻終於有了發泄口。我又一拳打在他的右臉:「你再猜猜……猜對了一拳,猜錯了兩拳。」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別別別打,說什麼我答應就是了。」男人長的虎背熊腰,沒有想到這麼不經打,連忙雙手護臉哀求道。
好……我一指身後的張曉燕:「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原來你就為她的事啊,兄弟聽我說……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他話還沒說完,後面的張曉燕衝上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服:「他騙了我的錢,說幫我找工作,結果跑了!」她說著回過頭,楞了:「是你!」
我尷尬的撓撓頭說:「我就是這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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