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有沒有古怪,都是朱綺晴去看的。複製本地址瀏覽hp://7777772e626971692e6d65/現在還是白天,朱綺晴無法現身,蕭弘又沒有那種看陽宅的本事,自然也沒找出這棟凶宅里是否有惡靈存在。
蕭弘不由得有些後悔,早知道讓朱綺晴教自己一些尋靈之術好了。這樣,自己就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問題,然後再和朱綺晴商量,也能節省了不少時間。
雖然沒有發現,但是蕭弘卻能感覺到,這棟宅子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
雖然不會尋靈探幽之術,但蕭弘至少也和不少惡鬼交過手,知道凡是有惡鬼出沒之處,周圍環境會有一些變化。最明顯的變化就是會比較冷,如果宅子裡有惡靈存在,那麼你一進去,就會覺得一股涼意襲身,那便是惡靈身上的陰煞之氣。
至少蕭弘進入這棟宅子後,並沒有這種感覺。
再一次仔細檢查了一圈,蕭弘還是沒有發現,不由得嘆了口氣。看來,只有太陽落下,讓朱綺晴來此檢查了。
蕭弘和於忠新提議在此待到晚上,可是於忠新一聽到這個提議就嚇得全身發抖。見他如此害怕,蕭弘無奈,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於忠新也有些尷尬,他想了一下就將宅子的鑰匙丟給了蕭弘,告訴他,如果他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自己來。
蕭弘挺意外於忠新對自己的信任,微笑點頭,將鑰匙揣入懷中。
又待了片刻光景,於忠新和蕭弘一起離開了這棟凶宅。
於忠新有車,自然方便不少,他拉著蕭弘去了他自己的家一棟一百二十平的住宅。
明顯這棟住宅比不上那棟二層小樓,但蕭弘注意到,於忠新在回了家後,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兩人經過商議,蕭弘決定在於忠新家住下。因為,蕭弘一直很好奇,於忠新晚上究竟經歷了什麼事情。他打算仔細調查一下,他究竟是通過什麼方式,去的那棟凶宅。
於忠新對此舉雙手贊成,他早就不想一個人在家待著了,現在有蕭弘這樣一位有名的偵探陪著他,於忠新的心中安定了不少。
兩個大男人在一塊能有什麼意思,大眼瞪小眼片刻後,於忠新就提議晚上吃火鍋,於是,兩人開車去超市大肆採購一番。
回來後,一邊吃一邊聊,兩人就好像是一對許久不見的朋友。兩人聊的話題也是雜七雜八,從旅遊到政治,從演藝到股票,從相聲到小品。兩人聊了很多,但唯一沒有聊過的話題,就是那棟凶宅。
蕭弘知道凶宅是於忠新的噩夢,自然也不會主動提及。
不知不覺,就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兩人一頓飯竟然吃了四個多小時。
於忠新是單身,行為也就比較隨意,他給蕭弘安排了一間客房後,就自己先洗漱上床了。這是蕭弘要求的,讓他表現的一切正常。
蕭弘沒有睡覺的打算,一來天色還早,他睡不著,二來,他今晚也沒打算睡覺。蕭弘要弄清楚,於忠新夜宿凶宅的原因。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著手機,很快的,時間就過了十二點。蕭弘來到於忠新的房門口,輕輕推開房門瞧了瞧,於忠新躺在床上睡的正香,沒有任何異常發生,蕭弘鬆了口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點、兩點,三點。
蕭弘打了一個哈欠,也是有些困了。
忽然,他聽到於忠新的房間中有些微的聲音傳了出來,蕭弘立刻奔到於忠新的房門口,推開臥室門看過去。
只見,於忠新緩緩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拖鞋,向著臥室門走了過來。
蕭弘注意到,於忠新一直是閉著眼睛的,雖然他的動作略顯僵硬,可是走起路來的速度到是很快。
蕭弘看了一會兒,抓起九陽石就叫來了朱綺晴。朱綺晴看著於忠新的樣子,眉頭微微皺下。
「綺晴,他這是鬼上身了?」
蕭弘輕聲問。
「應該不是,我在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陰魂的存在。」
朱綺晴搖頭回答。
「什麼?不是鬼上身?那會是什麼情況?」
「我感覺……」
朱綺晴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我感覺他有點像是……夢遊!」
「夢遊?」
蕭弘輕聲嘀咕了一句,仔細一看,還真挺像。其實夢遊和鬼上身看起來幾乎一樣,一般還真的是很難區分。只有那些真的有本事的先生,才能一眼看出不同。蕭弘不是先生,雖然有那麼一兩下子的驅鬼方術,可離先生這個稱呼還差的太遠。
看著於忠新已經向大門走去,蕭弘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使勁一扯,大叫了一聲於忠新。
原本蕭弘認為這一拉一吼,會讓於忠新清醒過來,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於忠新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不做任何反應。非但如此,蕭弘那一扯之下,竟然沒讓於忠新的腳步有任何停頓。
「啊???」
蕭弘有些驚訝,他對自己的力氣還是很有信心的,沒想到,於忠新看上去瘦小,力氣到真是挺大。
蕭弘又上前拽了兩拽,扯起了於忠新的胳膊。對方仍舊沒有停頓,蕭弘這回驚訝了,這於忠新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蕭弘見拉不回他,就開始在他的耳邊大喊大叫,可是於忠新仍舊緊閉雙眼,沒有任何變化。
朱綺晴一直在旁看著,這時候拉了拉蕭弘的袖子,沉聲說道:
「好了,小弘,我覺得這個傢伙有點不對勁兒,不太像是尋常的夢遊。有點像……具體的我現在也說不好,咱們跟著他一起走,看看他到底要去哪。」
聽到朱綺晴的提議,蕭弘點頭應允。
披上外套,穿上鞋子,蕭弘緊隨在於忠新身後,一起下了樓。
來到樓下,於忠新越走越快,蕭弘都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速度。出了小區,於忠新直接開始跑了起來。蕭弘低聲咒罵了一句,也是跟在後面跑著。
過了半晌,蕭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可是於忠新仍舊呼吸平穩,沒有任何變化。並且,他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蕭弘漸漸有點跟不上了。
「我靠,這小子以前是跑馬拉松的啊?怎麼就一點不累呢?」
蕭弘的臉都已經漲的紅了,見於忠新的臉上仍舊沒有一點變化,這讓蕭弘深受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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