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國家是整個都處於地震帶,域內地震火山高發,是以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有防震意識,所居住的房舍所修築的道路全都有考慮過各種等級的災禍。
所以,在最初的慌亂過後,所有人都開始有效率的自救起來。
震前的時候,是先向上跳動一下的,那麼也就是說,這裡就是震中地帶了,可是這個範圍對於個人而言,確實是有些大的不像話,誰也不敢肯定,這個震心會不會在海里!
那麼,靠海的千葉,將在數分鐘內,毀於澤國。
被結城強行塞進去車裡的雪之下和由比濱都匆匆開始給家裡撥動電話,雖然都有些大人的心性了,但是,事實上這裡的人都還是孩子。
遇事會慌亂,會害怕,會尋找依靠。
聽著她們在電話里互相報著平安,以及各自的避難建議,他有些神思不屬了起來。
雖然家裡離著這邊非常的遙遠,但是誰知道災難會不會擴大蔓延,尤其是海嘯,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東西!
想想那個盡心盡力的教導著自己的白髮的女人,想想那個,由年輕力壯漸漸的起了皺紋的黑髮男人,再想想,那個溫柔的姐姐,以及可愛的妹妹。因為自己的任性,一去不返,三年的杳無音訊,大概也是對他們的極大的打擊了吧。
他一邊將車子向著山上的道路前進,一邊摸出手機,顫抖著手指,撥下那幾個,清晰的顯映在心中的數字。
響了兩聲後,是一個輕快而有活力的聲音,「您好,這裡是春日野家。」
這是,穹。
三年了,到底還是那個軟軟的添加了些沙啞的聲線呢。這個時候,應該怎麼應答才比較合適呢。
明明都打算拋下一切的,明明是,已經捨棄了所有的,一個人出來,落寞的活著的而已。
明明都已經下定了決心了的,為什麼,會這麼的想哭呢?
「您好?請問您現在方便說話嗎?」大概是因為這裡的沒有應答,從來都沒什麼耐心的穹直接把電話甩給了另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聲音,只有她呢,結城明日奈。
他的,寄養的,姐姐。
「拓海?」
從車後座上傳來由比濱有些奇怪的聲音。
他們兩人都已經打完了電話,看著結城拿著手機,卻任由對面不斷的詢問什麼,沒有接話的舉動感到了不解。耐不住性子的由比濱,便張開了口詢問。
結城拓海此時,心亂如麻。
電話的另一頭,顯得好奇和不解外,絲毫沒有慌亂的意思。那麼足以說明,地震的衝擊在那個城市並沒有造成影響。可以安心了,接下來,只要適當的提醒他們到高地暫住一晚就足夠了。
聲音的話,大概會被認出來吧。
「拓海,怎麼了?」再一次的,她的聲音裡帶上了憂慮了。畢竟這種情況,就算是個傻瓜,也能得到很多至關重要的信息的。
不能再拖下去了。
「今晚可能會有海嘯,去附近山上的神社裡借住一晚吧。」這麼迅速的出口,並不待對方的反應,直接掛斷了電話,雙手用盡全力的,扶住方向盤。
車內顯的壓抑了些。誰都沒有再說話。
道路上,汽車和行人都還沒形成規模。即使反應的快的,也要呼兒喚女,細軟家什的帶上,以至於結城將車子停靠在附近山頂的停車場的時候,依然顯得很空曠。
停車場旁,是一個花圃,各色奼紫嫣紅的叫不出名字的花在盡情的綻放著。
他院子裡的花的種子,便是從這裡獲得的。
因為沒有海嘯的警報,而且地面也是靜悄悄的沒有餘震的動靜,是以三人都下了車,伸出手夠住花瓣,細細的觀賞起來。
「我有一個,非常美妙的童年呢。」在著寂靜的時候,出人意料的,是雪之下打破了沉寂。
在另外兩人有些莫名的注視下,她伸出手挽了挽發梢,路燈下,眼神有些飄渺的不知蹤影。
平靜的話語中,小小的故事已然展現眼前。故事中,一切都很美好,一切都很快樂。幾個小小的身影,在這片花海里唱著,跳著,嬉鬧著。無憂無慮的,相互喜歡著。
她的臉上,微微的有些陀紅。
晚風中,各人的心思,莫不相同。
最終,海嘯沒有到來,但是,她們卻在車上,品味著花的芬芳,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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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結城亞斯娜陷入了僵硬。
「亞絲娜醬,是誰打的電話?「
她的養母,春日野兄妹的生母,那個世界知名的鋼琴藝術家,身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蓮步輕搖的走來。雖然年齡奔四了,卻完全的在她身上看不出歲月的影子。
亞斯娜並不清楚的肯定,那個刻意的含糊了的聲音,就是他的弟弟,春日野悠,但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卻無論如何,揮之不去。
「拓海?」
恰在此時,電視裡的屏幕上,手機里的推特,都閃過一道插播的緊急信息,「千葉縣發生4.6級地震,震中心離地面9.7公里。地震造成的損失不大,請大家注意預防餘震「的消息,她的眼睛,開始瞪圓了起來。
對著旁邊,正在認真等待自己答案的養母,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媽媽,我想,我可能知道悠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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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城是被朝陽的光線刺醒的。
這是離家附近的一座山的山頂上,從這裡,幾乎可以俯瞰半座千葉縣。沒什麼人,就連樹也沒歪倒幾棵。看來,昨晚的那場地震只能是低級的震度了,並沒有造成世界的損傷什麼的,真是遜斃了!
結果,只要收拾下家裡損失的碗碟就可以了嗎?一邊這麼思考著,一邊回頭去看靠在一起的兩道身影。
他的車不能算是非常頂級的suv,但也是中規中矩的路用家用兩不誤。尤其是後車座的位置,是可以放平靠背的,這樣就是一張可以直接伸展的舒適的大床了。
雪之下側躺著,仿佛是鼻子的呼吸不暢一樣,嘴唇一張一闔的,微露出潔白的銀牙。散開的髮絲盡情的鋪灑,仿如一個披頭散髮的魔女。
由比濱仿如一隻八爪魚一樣,全身都是盡情的掛住雪之下,將那粉紅色的腦袋盡情的擠壓著她的胸腔。咋著嘴巴,就像是在品味著美食一樣,偶爾還嘿嘿嘿的小聲的怪叫了幾下。
因為是昨天放學了直接去的結城家裡,兩人始終沒有換下便服的機會,而後更是一系列的變故,是以他們的著裝依然是西裝和短裙的校服搭配。
所以,從兩人的糾纏的程度,難免給結城來了次狠狠的福利!
怎麼辦,要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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