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單止害怕,還有點兒後悔,如果張晴晴願意親我一口,自然是能讓紈絝公子塗文軒心灰意冷受到打擊。但是萬一張晴晴這娘們放不下她的高傲和矜持,不願意當眾親吻我呢,那豈不是助長了塗文軒囂張的氣焰,讓他覺得大有挖牆腳的機會?
這樣一想我就更後悔了,但是話已經裝逼的話已經說出口,會不會被打臉就完全看張晴晴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眼神望著張晴晴,跟她相處那麼久,大家默契和眼神的交流還是沒問題的,張晴晴也輕而易舉的從我眼神中讀懂了我的意思:姑奶奶,你可不要打我臉哦,這次你肯親我的話,下次你叫我幹啥都行!
張晴晴:以後什麼都要聽我的,我叫你往東你不許走西。
我:放心,你叫我抓雞我絕不攆狗。
張晴晴:一言為定!
我:駟馬難追!
在塗文軒和街邊行人看來我不過是在跟張晴晴「深情」對視了一兩秒而已,完全不知道我倆已經用眼神在進行無聲的交流,甚至還為了張晴晴這娘們肯乖乖當著塗文軒的面親我,我還把自己給賣了。
如果是平日,就算是張晴晴這麼漂亮的女人,在夜色中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跟我在街邊抱著親吻一下也沒有什麼的。但是吧,今天因為塗文軒這輛奔馳s600豪車停在旁邊,就引得很多路人紛紛側目,連同我跟張晴晴也被受到了路人的關注。
大家都紛紛猜測豪車上的公子,還有街邊我這個小吊絲,以及明媚動人的張晴晴,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想像力豐富的路人很輕易的認定是這是吊絲跟土豪在爭女人,甚至有人低聲議論張晴晴會選擇土豪公子,還是選擇我這個小吊絲?
張晴晴只用了兩秒鐘跟我眼神交流之後,她「乖順」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身高在一米七,再穿著高跟鞋的她身材已經跟我相仿了,甚至不用踮著腳,就能輕鬆的把嫣紅的嘴唇湊過來,含羞帶澀的輕輕吻在了我嘴唇上,讓我立即感受到了一股迷人的芬芳……
親吻大概維持了兩三秒,張晴晴才媚眼如絲的推開了我,強忍著羞澀說:「好了,這裡是公共場所呢。」
我得意洋洋的朝著旁邊的塗文軒橫了一眼,估計的說:「也對,咱們要注意影響,先去吃飯,回家咱們再玩一些羞羞的遊戲。」
塗文軒氣得臉都綠了,沒有搭理我,只是跟張晴晴道別了一句:「晴晴,再見。」
然後,他就落下車窗,讓他的司機開車,灰溜溜的走了。
我和張晴晴也手牽手的走進了飯館,只留下周圍一群感慨萬千的圍觀路人。有的人說這是真愛呀,高富帥都沒法撬牆角;有的人說這美女選吊絲不選土豪,遲早會被現實擊敗,以後肯定會追悔莫及。
有很多年輕的男生有點兒弄不明白,紛紛議論說那個奔馳上的公子長得比較白淨帥氣,而且也更有錢有身份地位,為什麼美女就沒有選他呢?
路邊一個大爺就巴拉巴拉的抽著一桿旱菸,一副看盡世間繁華,嘗遍人間風霜的過來人姿態,教導周圍幾個滿臉疑問的年輕男子說:「你比別人有錢,你比別人帥氣,你比別人更加有身份地位,但是美女卻毅然選擇了別人當老公,知道是為什麼嗎?」
幾個小伙子都說不知道,還好奇的問大爺這是為什麼?
大爺淡淡的說:「無他,人家吊比較大而已。」
周圍的人聞言瞬間全部懵比,我跟張晴晴也聽到了那老頭說的話,張晴晴頓時氣得臉都黑了,低聲罵了一句老不正經。我也挺氣的,想反駁那老頭兩句,但是忽然一想,如果我反駁他的觀點話,那豈不是自己否認自己那個大?
這樣一想,這老頭還是在誇我呢,於是我就得意洋洋起來,張晴晴見我臉上嘚瑟的表情,就沒好氣的對我說:「笑什麼笑,牙齒很潔白呀?」
我和張晴晴進了飯館裡,點了兩個砂鍋三個小炒還有一份湯,坐下來開始吃晚飯。張晴晴對我還是很好的,一個勁的給我夾菜裝湯,賢惠的跟個小妻子似的。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居然是李夢婷的電話。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跟張晴晴說我接個電話,然後躲到少人的角落接李夢婷的電話。
「婷姐,有事情嗎?」
「咯咯,小冤家,沒事情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我哭喪著臉說:「婷姐你就別耍我了,我在跟晴晴在吃晚飯呢,有什麼話你快點說吧,不然等下她又要生氣了。」
李夢婷這百變大魔女聞言立即裝出吃醋和可憐兮兮的語氣:「哼,你回來都沒有跟我吃過一次晚飯呢,你就怕她生氣,由著我吃醋難過了嗎?」
我差點想說你有什麼資格吃醋呀,但是想想李夢婷平日對我那麼好,而且她現在只是跟我開玩笑而已,如果我說那麼嚴重的話,就顯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只能鬱悶的小聲說:「那改天我請你吃晚飯,這樣總可以了吧?」
李夢婷聞言打蛇順棍上,立即就欣喜雀躍的說:「這是你自己說的哦,說好了不許反悔的哦。」
這時候,張晴晴已經對我神神秘秘接電話起了一點疑心,她已經站起來朝著我這邊走來,也不知道是要去洗手間還是幹嘛?
我就連忙的對手機里的李夢婷說:「還有什麼事情嗎?」
李夢婷這會兒才鬱悶的說:「是關於你那間月亮灣酒吧營業執照的事情,本來我已經托關係讓朋友幫你把執照辦下來,朋友答應得好好的,但是今天中午突然告訴我遇到了點麻煩,有可能一時半會營業執照辦不下來。」
我聞言吃了一驚,因為我已經跟何金華簽了合同,自己也追加了一百萬的資金進去。如果營業執照辦不下來,那我這一百萬可能就要打水漂了,我連忙的問:「怎麼會這樣?」
李夢婷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起了變故,我覺得應該是有人從中作梗,你盤下這間酒吧的時候,是不是有什麼競爭對手?」
我說:「有,我們學校的一哥姜皓文也對這間酒吧志在必得,不過他只是個傀儡,背後操縱他的是一個叫楊鵬的大地痞。楊鵬已經死了,我不畏懼姜皓文,所以就暗度陳倉把月亮灣酒吧盤了下來。」
李夢婷聞言問了一點那個楊鵬的情況,就肯定的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楊鵬應該是塗家黃字堂的一個頭目,負責你們二中周圍那一片兒地盤的。」
我好奇的問:「什麼是黃字堂?」
李夢婷就開始跟我解釋塗家的堂口,跟陳家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個堂口一樣,塗家也有四個堂口,分別用天地玄黃來命名,而這個楊鵬其實就是黃字堂的一個小頭目,也是姜皓文社會上的老大。
我聞言瞪大眼睛,狐疑的問:「那現在是塗家的人在從中作梗,還是姜皓文在搞事?」
李夢婷沉吟了一下說:「我覺得應該不是塗家,如果是塗家黃字堂的人要對付你的話,根本不需要用這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他們可以用更直接粗暴有效的方法來對付你。比如糾集一兩百人來砸了你的酒吧,三頭兩天砸一次,弄到你關門大吉為止。」
有李夢婷幫我這麼一分析,我對眼前原本充滿迷霧的局勢一下清晰起來,嘴裡說道:「我明白了,塗家的人要對付我根本不用耍這些小手段,他們可以像上次逼我賣舊屋一樣,隨便用點暴力手段就能讓我屈服了。只有姜皓文,這小子實力跟我現在旗鼓相當,沒辦法在實力上碾壓我,所以他就利用了他一些社會人脈上的關係,卡住了讓我酒吧的執照辦不下來,他不甘心我把酒吧搶走了,他要搞我!」
李夢婷嫣然一笑的說:「恩,推敲的很正確,跟我認為的一樣。」
我忽然覺得,李夢婷早就理清了事情的脈絡,但是她卻沒有直接告訴我,而是把一些事情和線索告訴我,從而慢慢引誘我去思考,去推敲,從而發現事情的本質。她就像是一個圍棋大師,一步步的給我下指導棋,看似不經意間就培養和教導了我很多東西。
其實在以前,去夜店,去皇家娛樂城,李夢婷都會不經意的教導我很多生意上的運作,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她有點兒囉嗦。現在忽然間,我明白了她對我的用心良苦,如果說張晴晴是我校園裡的老師,那李夢婷就是我人生的導師。
李夢婷見我半響沒有說話,就忍不住問:「小冤家,怎麼不說話了?」
我想到李夢婷對我的好,就忍不住輕輕的說:「姐,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李夢婷一愣,旋即嫵媚的笑了:「小冤家,現在才知道我對你好呀。我手頭上還有點工作,要去忙了。你的酒吧營業執照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你不用太擔心。」
我說:「沒事,我自己這邊也會想辦法的。俗話說方法永遠比困難多,困難只有一個,解決困難的辦法卻有千百種,我就不信姜皓文這點小手段能讓我束手無策。」
我跟李夢婷掛斷電話,張晴晴這時候也從女洗手間回來了,她剛才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隱隱聽到了我說的一些話的,這時候就好奇的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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