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就算運氣也派不上用場吧?」
「那可不一定!」
安幼魚低著頭,底氣不足地否認道:「說不定…我們一到中心區域,金屬球就自動打開了呢?」
林默扶額,「小魚兒,這種可能性比買彩票連續五百萬次中五百萬大獎還玄乎,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良心?」
安幼魚抬眸,嘿了聲,「被你吃了。」
林默嘴角扯動,面色僵硬了數秒後,逐漸緩和下來,「被我吃了是吧?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吃吃也無妨。」
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在了安幼魚曲線挺翹的身前。
注意到林默的目光,安幼魚當場鬧了個大紅臉,「你…流氓!」
林默神色鄭重地點了點頭,「嗯,我是。」
「」
安幼魚跺了跺腳,指著林默的鼻子,想罵人,卻又不太擅長。
最終,她無奈地嘆了口氣,「哥哥不是流氓,你是好人。」
「好人?」
林默笑了,「小魚兒,你知道男生最討厭什麼嗎?」
「什麼?」
「被喜歡的女孩發好人卡。」
「好人卡?那是什麼東東?」
看著安幼魚不解的模樣,林默一點都不懷疑,這丫頭應該是真的不懂這些,便收起了玩笑之心,「沒什麼,好了,說正事。」
「既然咱們下都下來了,你想看,我還能不滿足你?」
聞言,安幼魚開心地差點沒跳起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所以呢?」
在林默的暗示下,安幼魚毫不猶豫地走到他的面前,吧唧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可以嗎?」
「勉勉強強。」
林默嘴上雖然這麼說,可嘴角已經不受控制地咧動起來。
這個小東西
越來越上道了!
兩人手牽在一起,往前行進。
這個石洞是一個類似於圓形的空間,地上的岩石層被考古隊順著封印之柱挖成了如迷宮一樣的道路。
先後經過一號區域,二號區域,最後來到了三號區域的盡頭。
入眼之處,是一堵巨大的金屬牆,成圓弧形,直通岩洞頂層和地下。
兩人看到泛著金光的金屬牆壁,神情中皆露出震撼。
林默眯著眼看著眼前的金屬牆壁,自言自語道:「又是一種未知金屬,夏曆前時代的科技水平究竟發展到了什麼水平?」
相比林默,安幼魚的震撼就要直白很多。
她走上前,抬手在金屬牆壁上輕輕敲了兩下,喃喃道:「金色的?這該不會是金子吧?哇,發財了!」
站在她身後的林默,饒是清楚女孩財迷的屬性,依舊被她振聾發聵的言論整無語了。
「祖宗,我的小祖宗!」
「你覺得這可能是金子嗎?就算是金子,也不是你的啊!」
被林默這麼一提醒,安幼魚清醒過來,「好像是唉,不過我喜歡這種金碧輝煌的感覺,好喜慶。」
「喜慶?」
林默面部抽搐。
反正,他是一點都沒看出喜慶的元素。
察覺到林默怪異的目光,安幼魚輕咳一聲,「哎呀,我說喜慶就喜慶,別扣細節。」
林默失笑,「小魚兒,你就那麼喜歡金子?」
「喜歡。」
安幼魚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誰會不喜歡金子?除非腦子瓦特了。」
林默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往前湊了些,靠近她的耳邊,「既然你這麼喜歡金子,那等我們結婚時,我用金子打造一張純金的婚床好不好?」
聽到結婚二字,安幼魚白皙的面龐上泛著動人的暈紅,側過身躲到了一邊,「不好,純金的婚床,你也不怕硌得慌?」
這次她沒有說誰要和你結婚之類的話,而是在反駁林默口中的純金婚床。
林默敏銳地發現了女孩的這個變化,嘴角浮現出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不是喜歡金子嗎?打造一張純金的婚床,你天天躺上面,想想就應該會很開心才對。」
「那是你覺得。」
安幼魚快速搖頭,「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說完,她背過身去,弱弱地吐槽道:「純金的婚床?虧你想的出來,那得多少錢啊!」
林默樂的不行,隨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金屬牆壁上,研究了幾分鐘,實在研究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他無奈選擇放棄。
「小魚兒,看夠了嗎?看夠了咱們差不多該上去了。」
「別急,我再看一小會兒。」
安幼魚也不知從哪摸出一個放大鏡,趴在金屬牆壁前炯炯有神地研究著,看著金屬牆面上玄妙的刻文,用如痴如醉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林默也不著急,耐心地等待著。
不知不覺中,時間再次過去了十多分鐘。
林默再次出聲詢問:「差不多了吧?」
「別急,我再看一會兒。」
「」
半個小時後,隨著林默的再次出聲,安幼魚的回答依舊還是老樣子。
「別急,我再看一會兒。」
聽到這句熟悉的回答,林默忍不住翻著白眼,走上前,從後方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啊,沒聽說過再一再二不再三嗎?」
安幼魚雙腿在空中踢動著,掙扎了片刻後,氣喘吁吁地停下,「好哥哥,再讓我看一會兒。」
「以後又不是沒機會看了,過猶不及。」
「可我想看」
林默將安幼魚放在地上,看了看手錶,「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現在是九點二十,最後再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時間一到,咱們就上去,行不行?」
「咳」
安幼魚並未接這個話,她指了指面前的金屬牆壁,語氣中帶著幾分慫恿,「哥哥,你就不想打開這堵牆?」
林默頭疼地揉著太陽穴,「請問,我們該用什麼辦法打開?」
「不知道。」
安幼魚誠實地搖了搖頭。
這個回答,聽得林默當場自閉,抬起手就要給她一個腦瓜崩。
眼看情況不對,安幼魚迅速閃開,「說歸說,不許動手打人。」
「打是親,罵是愛。」
林默強忍住內心的無奈,生硬地擠出一抹笑容,「來,過來,讓哥哥親親你。」
安幼魚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送貨上門,「我拒絕。」
林默深深一嘆,苦笑道:「小魚兒,你說的運氣呢?來,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有本事你就把這堵金屬牆弄開。」
對於林默的激將法,安幼魚絲毫不懼地鑽了進去,「如果我要是弄開怎樣?」
「弄開怎樣?」
林默被氣笑了,「你今天要是能把這堵金屬牆打開,我啃了它!」
「行,這可是你說的!」
「對,我說的。」
林默點頭,「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來,你弄開一個讓我看看。」
望著林默這副囂張的模樣,安幼魚嘴角暗暗一撇,「打開就打開,你等著。」
林默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靠在岩石層上,「我等著呢,快點,快點來打我臉。」
安幼魚香腮輕鼓,輕步來到金屬牆壁前面,不自覺地做了個深呼吸。
從剛才看到這個巨大金屬球的第一眼,她心中就有種本能的衝動。
只不過,那個念頭連她自己都覺得太過荒謬。
思來想去,她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可現在被林默這麼一激,她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抬起左手放在嘴邊用力一咬。
正在觀察著安幼魚舉動的林默,看傻了眼,大步上前,看著她指尖上殷紅的鮮血,頓時冷了臉,「小魚兒,你幹什麼?」
「打開這個金屬球啊。」
「我沒說不讓你打開,可你自殘幹什麼?」
安幼魚看著林默眼中的心疼,撲哧一笑,清澈的眼眸中充斥著天真,「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我的血可以打開眼前這個金屬球,所以才咬破了手指,不是故意自殘的,你別這麼著急好不好?」
「你的血可以打開眼前這個金屬球?」
聽到這個說法,林默眼前一黑,只覺得太過天方夜譚,「小魚兒,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進入這個遺址以後,你就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哪有不正常」
安幼魚心虛不已,不光是林默這麼覺得,其實連她自己都有這種感覺。
進入遺址後,她的心中時不時就冒出一個想法,而且心情抑制不住地開心。
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就仿佛
回到了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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