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到了,不過你也太無聊了,就算是要更新換代,也沒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吧,浪費的還不是你自己的錢嗎!」戴妮還是不明白周樹這麼做除了心理一時爽快之外,有什麼實際意義!
周樹的行為的確沒有實際意義,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按照自己的個人喜好做事,從來不分邏輯,不講道理,也不管什麼常識,很多被人們司空見慣當作是一種定律的事情,在他眼裡都是狗屁不通,一個人有錢到了一定境界,是不會被一些世俗的條條框框所束縛的。
都這麼有錢了,還要按照別人定下的規律去做事,那還不如做個絲呢,當然,違法行為除外。
「我寧願多花點錢,也不會留下以前網咖的任何東西,要不是因為時間關係,我都想網咖真箇推到重新裝修一遍呢!」
戴妮:「……」
此刻,背後一名搬運工走了過來,對周樹說道:「周先生,全部搬完了!」
周樹、李茂蘭、劉建成、戴妮等人不約而同地回頭看了看堆積成山的器材,搬運工們也都從屋裡出來了,站在旁邊議論紛紛,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這些器材該怎麼處理。
「你們想不想再多賺1000元!」
能夠多賺錢,當然是好事了,他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周樹的要求。
「周先生,要我們幹什麼?」
「很簡單,想盡一切辦法,把這裡的器材設備毀掉,今天天黑之前完成任務,你們每個人都有1000塊!」
周樹非常殘忍地要求道:「只要被我發現還有一樣東西是好的,都不算完成任務,還有,絕對不能私自帶走這裡的任何東西,網咖很多個保鏢在看著,你們懂了吧!」
「可以,不用考慮了,這個活我們接了!」一共10個搬運工集體喊道,不帶有一絲猶豫。
搬運工們去拿來了自己的工具,錘子,斧頭,鋼管等等,來到器材面前,隨後就聽到了一陣陣敲打聲。
「吭吭吭……」
「啪啪啪……」
「嚶嚶嚶……」
那些搬運工都是很有力氣的,集全身力氣於手掌中,氣運丹田,鬥氣化馬,一錘下去,桌子被敲的粉碎,杯子直接變成了粉末狀,大家都是拼了命的干,你一錘子,我一斧頭,誰也不敢落後。
其中有一個小黃毛,拿著自己的斧頭一邊跳舞一邊砍,神情非常恐怖,仿佛惡魔附身,一邊跳著邁克遜的太空步,走一步,砍一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
戴妮聽到那些人在砍東西的聲音,心裡一顫一顫的,拉著周樹的衣服說道:「你這樣真的好嗎?」
周樹絲毫沒有反悔之意:「不管他好不好,反正已經做了,我不會反悔的,現在馬上天黑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晚餐?」
戴妮看了看李茂蘭,然後搖了搖頭笑道:「你身邊這個小美人好像很不喜歡我,還是算了吧,我剛好也要回去了,下次你開業我再來祝賀你!」
「既然這樣,那隨便吧,下次再見!」周樹也不挽留。
戴妮和周樹深情對望了十幾秒鐘之後,就上車離開了,而李茂蘭這個時候表情馬上就亮了,好像送走了一個狐狸精一樣,特別開心,大叫起來:「我們要不要去吃飯啊!」
周樹無語地看了看李茂蘭,想了想,還是不要再潑她冷水了吧:「走吧!」
路上,周樹問李茂蘭:「你不會吃醋了吧?」
李茂蘭白了一眼,很自信地說道:「她有我一半漂亮嗎?你要是給你她在一起,除非腦子有問題!」
周樹眼睛一瞪,感覺李茂蘭說的對。
現在正好是下班時間,人潮擁堵,周樹也懶得開車回去,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臨走之前把保安隊長叫了過來。
「你去給大家每人點一份外賣!」
保安隊長感激不盡:「好的,謝謝周先生!」
「儘量點好一點,豐富一點,找我報銷就可以了!」
交待完之後,他們就去了附近一家豪華餐廳,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
餐桌上,李茂蘭醋意濃濃,一直在說戴妮的事情:「周樹,那個戴妮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可能是陳龍飛派來監視你的,你可千萬不要中了他的美人計啊!」
周樹其實也有這種質疑,但是又不是太明顯,聽李茂蘭這麼一說,他有了興趣了,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派來監視我的?」
李茂蘭被問的啞口無言,因為這是她瞎猜的:「我也是女人啊,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我看到她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周樹點了點頭:「說實話,我也懷疑過她,但是目前還沒有什麼證據,不好下定論,我打算再觀察一下,和她好好接觸接觸,看看她到底搞什麼鬼!」
「你不怕她把你的秘密全都告訴陳龍飛嗎?」
周樹搖了搖頭:「我當然不怕,我還要出比陳龍飛更高的價錢把她收買過來,為我做事,去套陳龍飛的底!」周樹胸有成竹地說道。
「怎麼可能?」李茂蘭覺得戴妮跟陳龍飛好幾年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愛上周樹,而背叛以前的男人,就算能也需要相當長的時間:「她跟了陳龍飛那麼多年了,怎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你收買?」
周樹卻不這麼想,他把戴妮的本質看得非常清楚,說道:「都在舞廳當舞女了,你以為戴妮的主心骨要多硬,要是真的事故有骨氣的女人,當初就應該憑著自己的努力去賺錢,還不是想著旁大款!」
這話說的李茂蘭聽了非常舒服,因為她最恨的就是這種攀有錢人的女人。
周樹現在是個有錢人,可想而知有多少這種女人再打周樹的足以,還好他現在只愛著自己一個,沒有包養任何小三小四之類的:「說不定是陳龍飛逼她那麼做的呢,你都不了解人家的過去,怎麼知道?」
周樹眼睛一瞪,非常意外地說道:「我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幫她說話?」
「我,我只說說一種可能性,本來就是嗎,你不了解人家的過去,怎麼能隨便下定論,這是非常不尊重人的!」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我覺得現在這個社會,女人去攀有錢人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李茂蘭默默低下了頭:「我最恨這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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