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敲門,裡面傳來了女人的嬌|喘聲,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了,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踹門進去。
進門我看到經理正把肖蘭壓在沙發,兩人衣衫不整,在做什麼事傻子都知道,經理見有人進來嚇得趕緊站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提著褲子。
我滿臉通紅,大多都是被氣的,這經理是新調過來的,以前的經理是女的,被調到總公司去了,剛來我們還覺得挺好,平時挺斯的,沒想到是這麼個東西。
「依依啊,你別誤會,我們什麼都沒發生。」經理扶了扶眼鏡慌忙的解釋。
平時他這麼叫我我還覺得他挺親切的,現在聽起來卻感覺很噁心,我沒理他直接去拉肖蘭,因為剛才我的反應太強烈了,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同事。
肖蘭現在衣衫半裸的,一點也不慌張,今天她太不正常了,跟米卜我可以理解是她喜歡,那經理呢?也是嗎?是我太不了解她了還是什麼?
我伸手幫她穿衣服,沒想到她卻毫不留情的推開了我的手,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少壞我的事!」
門關了,我看見是米卜在外面,我壓下怒氣好言勸道:「肖蘭,你是怎麼了?昨天都還好好的,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幹嘛這樣作踐自己?」
一旁的經理開口說道:「是她勾|引我的,這件事情你不要亂說,我保證也不亂說,當什麼都沒發生…」
「閉嘴!」我憤憤的打斷了經理的話,工作和朋友我還是覺得朋友重要,和肖蘭相處這麼久,她的為人我是很了解的,我還是不相信她會做這樣的事。
經理閉了嘴,肖蘭穿好衣服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出去了,門外的同事都對她指指點點,她當沒看見一樣,連走路都跟平時不一樣,那腰扭得,像那些站街的女人搔首弄姿一樣一樣的。
經理出面制止了這件事,大夥都班去了,當著經理的面他們也不好說什麼,我坐在位置根本沒心思班,肖蘭也沒有工作,而是坐在位置化妝,平時喜歡淡妝的她今天的妝化得很濃,看了讓人不舒服,好好的一張臉,完全沒法看了。
我看見她拿出了那把昨天買的木梳梳著頭,從昨天回來之後都好好的,過了一晚不正常了,這到底是怎麼了?
下班的時候肖蘭又獨自走了,我也沒叫她,叫了也未必會理我,收拾好了東西一個人走了出去,到了大門口的時候米卜走了過來。
我對他沒有好感,沒想理他,他跟我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說道:「晚我會去你們住處。」
我停下腳步想罵人,他卻直接走了,我只能把氣咽了回去,白天發生的事還不夠?平時看著挺正經的,往我身打主意,想多了吧?
肖蘭沒有回家,我只是簡單的吃了點飯,睡覺吧又太早了,心裡又擔心她,平時她生活圈子很小,去哪兒也都是跟我一起,很少單獨出去,這突然發生的轉變我是真的沒法適應。
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有人敲門,我坐了起來,米卜那混蛋不會真的來了吧?我正在氣頭呢,拿起桌的花瓶去開門。
打開門果然是他,我想都沒想是一花瓶砸了過去,卻沒想到他微微一側身子居然避開了,我砸了個空,身子失去平衡往前倒去。
他伸出手扶住了我,我站穩了之後立馬收了回去,然後不管我往屋裡走去,我一時無語,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有點小尷尬。
「你來做什麼?我告訴你,別打肖蘭的注意,我知道你不喜歡她,所以請你不要再招惹她。」我語氣不善的說道,他坐在沙發,我站在一旁。
「她邪了。」
米卜直接忽略了我的話,我一愣,「邪?這理由你也說的出口,我長了眼睛自己會看,你到底想做什麼?」
雖然這麼說但我心裡也有些動搖了,肖蘭像變了一個人似得,用邪來說倒是一種合理的解釋了,但我不相信米卜。
他抬起頭看著我,表情還是一層不變的淡漠,「她最近有買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嗎?如火葬場太平間之類的。」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平靜的坐了下來說道:「昨天她買了一把古董木梳,回來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早不正常了。」
平時她都跟我在一起,肯定沒去過什麼火葬場之類的,唯一懷疑的只能是昨天買的東西了,那把木梳算是特別的東西吧?一般人都不會買的。
米卜說話只挑重點,「木梳在嗎?給我看看。」
我搖頭,「肖蘭帶在身,她還沒回來,平時她都跟我一起,今天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也沒問…」
下午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們兩鬧得很僵,沒想問她去哪兒,如果真是撞了不乾淨的東西,那不是出自她的本意,我應該幫她的,居然還跟她生氣,要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米卜站起身說道:「明天把木梳拿過來給我。」說完往門口走去。
還真是個怪人,這走了?「那肖蘭怎麼辦?」
要是真撞邪了我一個人還真有點害怕,肖蘭那裡我怕一個人搞不定,這傢伙算是來幫忙的吧?這走了?算是幫忙?
「小心點,你陰氣很重。」
他沒回答我的話卻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走了,我陰氣重?大概是之前和龍九夜在一起呆久了吧,他是怎麼看出來的?看來他是個秘密很多的人,不簡單呢。
既然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事情好辦多了,首先我得去把肖蘭找回來,據我所知她是個很安分的女孩兒,到現在還是處|子身呢,要是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估計她會想不開的。
打了幾十遍她的電話都沒人接,沒辦法我只好沒頭蒼蠅似得滿街找,一直到了很晚都沒什麼收穫,我實在是想不出她會去哪裡。
在我泄氣往回走的時候,看到了街對面有個很像肖蘭的人,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正走進旁邊的一家酒店,這裡不是人行道,我也顧得了那麼多了,直接跑了過去。
路差點被車撞到,司機來了個急剎車,然後氣急敗壞的罵我神經病,現在的我不像個神經病嗎?我連道歉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對面的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好不容易跑了過去,進了酒店正看到兩人進電梯,門已經關了,我沒趕,看著面顯示六樓,我只好跑樓梯。
到了六樓我已經累得不行了,找了一晚又一口氣爬了六樓,而且現在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這麼多房間我要去哪兒找?
到前台問是不可能的,因為人家不會透露顧客的信息,我只好挨個挨個的找起來,像個小偷似得在門外一個個的聽,我知道樓道肯定有攝像頭,只求別那麼快被發現,不然別說招人了,估計我會被送到警察局去。
找了幾間房間之後我聽到了這件裡面傳來了怪異的聲音,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發出的那種聲音,我也沒時間確定是不是肖蘭了,直接敲門,要是不開我撞,大不了被當成神經病抓起來。
很快裡面有人開門了,一個男人圍著浴巾探出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看清楚我之後一臉憤怒的問道:「你誰啊?幹什麼呢?有病嗎?」
我推開他裡面走,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說道:「親愛的,誰啊?」
我趕緊往外走,不是肖蘭,那女人卻不幹了,裹著浴巾下床潑婦一樣的抓著男人罵道:「你不是沒結婚嗎?這女人是誰?都找門來了,你個混蛋…」
我不厚道的走了,還貼心的關了門,那女的是不是眼瞎?這個男人少說也四十多歲了,都禿頂了,沒結婚的幾率不大,而且看剛才開門時的樣子,估計以為是老婆門抓姦呢,做好事不留名的我,不謝。
我又走向對面的房間,裡面隱約聽到一些羞羞的聲音,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我心平氣和的敲了敲門,門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圍著浴巾走了出來,看到我之後皺眉說道:「怎麼才來?等半天了,你們服務還真是差勁,妝都不化…得了得了,將吧…」
我一頭霧水,看來又不是,我轉身準備走,電梯裡出來幾個保安,直接往我這邊來,帶頭的服務員說道:「是他她,一直鬼鬼祟祟的…」
完了,被發現了,我轉身抱住那個一頭霧水的陌生男人的手往裡面走,關門的時候我看到了服務員和幾個保安一臉懵逼的表情。
外面的人是擺脫了,可是這個男人怎麼辦?進來之後我才發現聽到的聲音是電視裡的,裡面是兩個赤|裸的人正在幸苦的「交流」,看著床的一張小廣告,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男人來說道:「站著幹什麼?新人啊?要我幫你脫衣服?老子花了錢還得伺候你啊?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你要是十幾歲我也不說了…」
還沒等他說完我打斷道:「不好意思,我走錯房間了。」說完我往門外走。
那男人脾氣很不好,來拉我,直接把我丟到了床,嘴裡罵著:「媽的,老子等半天說你兩句還不行了?等會我讓你跪在我身下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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