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安頓那38名亡魂。」
常羽趕緊說:「上頭早已下達命令,這38位亡魂,為避免神仙打架改變這個空間的格局和歷史軌跡,只有讓他們去別的空間投胎轉世。」
凌陽點頭,這個世上,還有不少個平行世界,只是在別的空間,只有地府十大鬼王同時施法,才有權開啟。
凌陽身子著地,又在景區悠轉,遇上一拔又一拔的官兵,這些官兵看到凌陽居然休閒地在危險重地遊蕩,忍不住喝道:「這兒不安全,趕緊下山去。」
凌陽步行下了山,身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顧永浩打來的。
「凌陽,你老實告訴我,泰山地震究竟怎麼一回事?」顧永浩開門見三。
凌陽說:「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我哪知道,不過我想,估計與你有關,就算與你無關,你應該是知道的,趕緊告訴兄弟唄。」
「與你說了沒好處,把好奇心給收回去吧。」凌陽沒好氣地說,掛了他的電話,這才發現,手機里還有不少未接電話,除了顧永浩的,還有李華,楊宇翔,湯建宏和曹暉的。
湯建宏打的電話最多,凌陽想了想,就給湯建宏打了電話。
「凌陽,你現在哪?」湯建宏聲音焦急。
凌陽回答:「正在泰山景區,你知道什麼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我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是不是我義父出事了?剛才我聯繫不上義父,連平時開啟義父神邸的鑰匙也無法打開了。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義父出了什麼事?」
凌陽反問:「你現在在哪?」
「我就在泰山腳下。現在整個山區全被封鎖了,我進不去。」
「不要著急,我馬上就過來。」凌陽收了電話,身子瞬間隱身,幾息功夫,人已出現在山腳下。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遊客正從山道下下來。
正四處張望的湯建宏忽然大喜,三步並作兩步沖了上去:「凌陽,你去過我義父的府邸沒?」
凌陽說:「現在已經沒事了,稍安毋躁。」山下也有戒嚴,外圍就是一群哭得傷心的遊人,他們的親人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估計已經遇難。
有不少人正對著泰山方向跪地磕頭,嘴裡念念有詞:「神龍剛才現出了真身,就麻煩神龍再顯顯靈,救救我老公吧。」
湯建宏見狀,就小聲問凌陽:「剛才確實是神龍出現,好大一條龍,你看到沒?」
凌陽嘴角抽搐,不敢說出真相,只吱唔著:「嗯,瞧到了。」
「沒想到這世上真有神龍。又出現在泰山,也不知義父是否知道。」湯建宏興奮得臉都紅了,自己可是堂堂泰山山神的義子呀,實在是大大有面子。可惜,這份光榮又不能對外人提及,錦衣夜行的滋味真不好受。
「好多人都說是岱廟的東嶽大帝顯了靈,釋放神龍解救蒼生。最讓人感到驚奇的是,諸多景點破壞嚴重,唯有岱廟完好無損。肯定是義父施展法力普渡蒼生。」
凌陽點頭,見不得他得意忘形的模樣,忍不住打擊他:「那你可知,這場浩劫,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呢?」
「地震吧。這地震嘛,怕是神仙都沒法子制止的。」
凌陽說:「不是地震那麼簡單。」
「不是地震,那是什麼?」湯建宏隨意地說,「難不成是你們陰間有人在陽間作亂?或是陰兵過境,與我義父的人馬打了起來?」說到這裡,自己也笑了起來。
凌陽哭笑不得,實在不想與這白目的傢伙說話了。
忽然有人在叫自己,凌陽朝聲音源頭望去,雷鳴風正氣喘吁吁地奔了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名女子。
「凌陽,真的是你?剛才游麗說瞧到了你,我還不信呢。你你怎麼也在泰山?」雷鳴風半彎著腰,雙手支在膝蓋上,顯然累壞了。
凌陽打量雷鳴風:「這話還是我來問你呢,你怎麼也在泰山?」現在非節假日,非周休,這傢伙怎會出現在泰山呢?
「游麗單位組織旅遊,每個員工可以自帶兩名家屬,價錢相當白菜,所以我就請了幾天假一道跟來的。誰知會發生這種事。」
凌陽看著他滿身的泥跡,又問:「你們沒事嗎?」
「我沒事,游麗沒事,我丈母娘也沒事,有事的是游麗單位的同事,有三個同事失蹤了,現在都還找不著。」雷鳴風解釋。
游麗已拉著自己的老娘走了過來,目光緊緊盯著凌陽,一邊打量一邊質問:「你怎麼會在這兒呢?真是哪裡有事就會看到你,這場災難究竟是如何引起的?該不會是你們那個地方缺人手,故意弄出來的吧?」自從有兩次從死神手裡逃生的經歷,又得知凌陽的真實身份後,游麗也時常關注陰靈方面的事兒,得知這世上還有陰兵過境的說法。
據說每發生一場大型災難,都會有陰兵的影子,而在這樣的災難現場,又還瞧到一身乾淨的凌陽,就更是加深了游麗的猜想。
游麗的老娘儘管早就從女兒嘴裡得知那個陰差居然還是未來女婿的好同學,受到的驚嚇並不比女兒少。也因為這層關係,加上雷鳴風已在這個陰差同學的幫助下,在京城買了房子,這使得游麗的老娘已不再反對女兒與雷鳴風在一起。
雷鳴風不明所以地斥責女友:「胡說八道什麼呀?這是天災,與凌陽有什麼關係?」但心裡還是有些陰影,大學時代凌陽異於常人的表現,這些年來凌陽一直遠遠超越他們的能量,加上上回顧永浩事件,雷鳴風不是不清楚,只是多年的交情,讓他依然選擇裝聾作啞罷了。或許,女朋友也知道凌陽的真實身份,但她一直咬著牙齒不肯說,他就更不敢追問了。
據說知道凌陽身份的人,要是敢泄露出去,就會立即死亡,顧永浩就是知道卻因醉酒而說了出來,才去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
游麗的母親也有許久不曾見到凌陽,一看到這個年輕人,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個絕望無助的空間裡,這人對他們這些普通人生殺予奪的冷酷和殘忍,儘管後來凌陽又還在大海上救了她們母女,但凌陽那漠然的殘忍和冷酷的手段,依然不停地在腦海回放。她又見女兒對人家如此不敬,生怕凌陽生氣,趕緊打了女兒一下,要她閉嘴,不許胡說。
凌陽深深看著游麗的母親,這人或許只記得他身為鬼神的模樣,卻記不起更早的時候,在火車上發生過的衝突。但他可是記得相當清楚,火車上因他去廁所讓她遭了小偷後她那惡毒刻薄的嘴臉。
------題外話------
換了電信的寬帶,希望不會再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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