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的一生很難描寫,日後寫懺悔錄回憶錄或者其他類似的東西都無法抬手。作為一個複製人、複製人,或者非正常誕生的生命體形式。不過她是屬於真真正正的根紅苗正就是了,又黑又專(賽博坦的部落崇尚的顏色是紅黑相加……這一點倒是和秦漢時代基本一致)。在這個明顯用屁股決定腦袋,精神決定物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套地洞的貴族時代里她有著先天優勢,因為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當時國家裡最純正的血統。
你就看這個時代里幾乎所有貴族、大官僚,但凡家裡有點勢力或者曾經有點勢力的基本上一個個都鼻孔朝天,哪怕就是一個曾經流竄江湖的殺人犯,或者曾經流竄鄉里的殺豬販——這種黑五類一旦和自己十八代祖宗盤上親,那瞬間就覺得自己倍加高貴。唯獨三老四少各位老大一個後台都沒有的,做人才會低調。
再就是莫德雷德這種人,她很明顯屬於私生子。不過她「媽」勢力夠大,隨時隨地可以拉起一支隊伍來。貴族之間都會有一種會議制度,簡單的來說就是暗箱操作。這種東西莫德雷德早就已經被「選舉」上了,她是國立大學的高材生,日後將會變成真真正正的統治階級。出身將會告訴莫德雷德一個真理:少扯淡,努力很主要,屁股也很主要,在日後不久的將來她將會變成真真正正的貴族階級。這個時代就是這樣,不論你怎麼改變你自己,你也不可能改變你爹究竟是誰。當然像是漢高祖劉邦這種強行把責任推卸給龍,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子給自己家老太太拉皮條的,也算是少見。
莫德雷德是誰?莫德雷德?克勞狄烏斯?德魯蘇斯?地獄咆哮?日耳曼尼庫斯?布爾凱索——真真正正的明日之星。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別管賽博坦怎麼撇清關係,就算賽博坦本人行的正坐得端,但是後院的問題永遠都會困擾每一個男人。你就看不論是乾女兒愛莉,還是這位親的幾乎都是一個人的莫德雷德。似乎……都很有鬼女的前例,而且一個比一個偏激。
喏,繼承了自己暴君老「娘」和蠻子老「爹」的良好基因,莫德雷德現在就處在一種精神恍惚狀態——老爹沒有被上古邪神精神污染,不代表上古邪神不會找你全家,還有全家祖宗十八代。
&是誰,如果有重新選擇的機會我會不會選擇新的一天,便是另一種新的生命?慢慢的走過自己短暫而渺小的一生。如果有人知道我的來歷與身份一定不會放過我——但是我的人生唯有這樣才有意義,這才是我。如果放棄了我的身份我要怎樣活下去?我便是布爾凱索之子,我便是賽博坦的女兒。但是……有一種傷痛實在無法言語,活著與死亡一樣,相遇便是分離。明日的我們的心依舊要在我不斷追逐中天各一方,我們的世界沒開始便早已結束。明日的我依舊孜然一身,我們還能再次相見麼?明日的他依舊對我不聞不問,我則是發誓要和他在一起!我發誓為他永守忠貞,為了守護他他卻視而不見——不!這種恐怖的人生我才不要!」
失眠、多夢,夢中的記憶開始操控真實的記憶,有的時候真的能夠達到一種完美的洗腦作用。精神作用加上心理壓力,莫德雷德已經開始失常。她的內心世界已經開始失去了原有的道德標準,或者說完全因為賽博坦而另立了一種道德標準。這就好像人們都喜歡用雙重標準來衡量一些事情一樣,只不過莫德雷德的更加激進一些。
平時她會鄙視不忠心耿耿的輔佐自己君主的人,但是她完全無視了現在自己要對賽博坦所做的事情。她會鄙視甚至動手解決不善待自己父母的人呢,但是現在她完全無視了自己將要對賽博坦所做的事情。她根本不會容忍有人對賽博坦做出任何不光榮的事情,但是現在她完全無視了自己。
原因很簡單,她已經快要被自己的精神面具憋炸了。
&一切重回原點!」
莫德雷德忽然覺得自己再次頓悟了。
不過怎樣讓一切重回原點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當然,這就體現出來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生哲理: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莫德雷德負責看管,或者說是照看,或者說是飼養來自埃及的三諸神。這三位自己「父親」剛剛找的「新寵」。在君士坦丁堡里,她有著自己的責任。確切的來講她變成了留守官員,一個對外宣稱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就能走到這一步十分不可思議,甚至有的時候拜占庭都會覺得英倫是不是沒人才了才會派遣這麼一個戴著面具,據說是重度燒傷的少年來擔任類似外交官的職務。
但是他們很快就錯了——這個比賽博坦開口說話可是靠譜多了。當然並非是說賽博坦的說話方式不好,確切的來講他在東方元老院混得還不錯。只不過……莫德雷德更加如魚得水一些。
一陣清風輕撫過金色的宮殿,正午的日頭也並不是很濃烈了。三面環海的拜占庭首善之區君士坦丁迎來了自己的秋天。一陣又一陣的海風讓城市變得整潔而清新,再也聞不到不久之前的鮮血氣息,以及隨之而來的恐怖氣氛。一陣海風吹拂過金色的帷幕,這座專門為賽博坦準備的官邸並未歸還,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他的【家眷】在這裡。甚至分配了十幾名裝甲魔物娘守衛——
&讓人不理解——」莫德雷德在三位埃及諸神旁邊看了半晌,終於合上了自己的筆記本。隨手施加了一個禁錮魔法,將自己的這本寫滿了自己**的筆記本牢牢鎖住。她最近經常和面前幾隻魔物諸神在一起。漸漸地,也就不覺得對方長得難看了:「我觀察你們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好像你們完全沒有想要恢復自己神力的想法——」
「……?」
三「只」埃及諸神,穿著古埃及風格濃重的衣服——簡單的來說就是穿得很少。折葉短袖的上衣,同樣節省布料的短裙。三人涇渭分明的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白色、黑色和綠色,賽特和阿努比斯兩位俏麗的齊肩短髮被編織成了一個又一個小辮子。只有奧西里斯這位黑長直依舊讓自己的頭髮如瀑布般自然垂下,這已經很明顯是恢復了古埃及時代的裝束,臉上的濃重的黑色眼線重新被畫好,看上去更多了一絲難以名狀的富貴感。
當然,這是在賽博坦看來——他覺得這樣很好,莫德雷德相處了幾天感覺也算是習慣了。
這三位九頭身環肥燕瘦的美女互相之間慵懶的交纏在一起,****著全身二分之一以上的健美**。躺在金色的大帳之內,真的有些金屋藏嬌的意思。有的時候大家分吃了一串葡萄,有的則是兩人分吃一粒葡萄。
倒是沒什麼邪惡的概念在裡面,也許只是單純的親族愛吧。
不知不覺間,莫德雷德甚至覺得有些羨慕。
但是她的話讓在場三位埃及老神看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說啥?」賽特第一個愣愣的問了一句。
這種槍打出頭鳥的時候,她往往是最不長眼,最願意往上沖的。
&說。」莫德雷德站起身來,敲了敲自己的頭盔似的面具——有的時候裡面很癢,就只能隔靴搔癢了:「你們就不想恢復自己的神力麼?」
&然想了。」賽特哈哈笑了一聲,然後繼續慵懶的趴在床上。兩隻素手環抱住了自己姐姐的一雙**,也不客氣的將其夾在自己的一對****之中,那樣子就好像摟著世界上最柔軟的抱枕:「但是你要知道啊,這種生活也不錯啊——反正我們已經失去了一切,債多不壓身也就不感覺到鬧心了。這種狀況都已經持續了數千年,再持續一會也沒啥——先享受享受吧。」
「……」莫德雷德愣了愣,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這個之後,她也只能默默地嘆息了一聲——
失去了鬥志的人,哪怕就是神也是這樣麼?
&過你們埃及化倒是很快啊,這個風格算是完全恢復了你們埃及時代的樣子了吧?」
&哈,怎麼可能?沒有北方高原的美玉,沒有東方的香料,沒有西方的美女,沒有南方的黃金,也沒有埃及的神廟,怎麼可能是恢復了我們的時代?」三個女神忽然之間齊刷刷的大笑了起來,似乎在嘲笑莫德雷德的無知一樣。三位如同無骨一般的身體柔軟的躺在床上,奧西里斯則是抿嘴趴在大床上道:「我們的時代都過去了,你看,如果可能的話我就拿兩條眼鏡蛇來當扶手,再用黃金將它們永遠凝固住——這樣我就可以做起來了。頭上我們根本沒有要求任何黃金飾品啊,聽說你們這個年代也很重視黃金呢。你看看……呃,你要幹嘛?別衝動啊,喂喂喂!」
&啊,別衝動啊——」
忽然之間三位慵懶無比的埃及女神如同炸鍋一般——原因是受侮辱的莫德雷德笑著舉起了自己的劍,準備劈開……三位女神的新神廟(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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