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龔浩詫異的睜大眼睛,「她居然會為了個總經理的位置要獻身?媽的,老子跟她結婚這麼久,她從來都是一副嫌棄的樣子,連碰都不給碰!」
「這就是你失敗的地方!給我拿出你的本事,把她搞定,要保證她在你的掌控之中,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一定要給我搞定。」
龔浩恨的咬牙切齒,「這婊|子我還一直以為她對誰都是那副冷淡樣,哪想到她居然會為了一個職位獻身。我這次就是綁起來下藥,也要把她搞定。」
「好,我就等你的消息了,千萬別讓我失望。」
「放心吧乾爹。」
龔浩掛斷電話以後,還一臉的陰煞之氣。
他反身回到陽台,推開陽台門的時候看到蘇旭成和那女人正在逍遙椅上搞在一起。
蘇旭成見龔浩一臉殺氣,嚇得下面馬上就軟了。
他麻溜的提上褲子,諂笑道,「龔少,您怎麼回來了?我……」
他還以為龔浩的殺氣是因他而起,嚇得臉都變了顏色。
龔浩陰沉著壓低嗓音,「你上次說過,你們家有個祖傳的秘方,貞潔烈婦吃了以後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盪|婦,我需要你的那種藥。」
「沒問題,我馬上讓人給龔少你送過來,龔少你要多少?」龔浩原來是來求藥的,蘇旭成馬上鬆了口氣,大咧咧的問。
龔浩道,「給我一個人的分量就夠了,越快越好。」
「好,龔少您稍等。」
蘇旭成麻溜的拿出手機給下面的人打電話,讓他們把蘇氏家族秘制的合歡散拿過來。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蘇家的人就把藥送過來了。
蘇旭成諂笑著把一小包白色的粉末送給龔浩,「龔少,這就是我們蘇氏秘制的合歡散。以前都是貴族世家子弟搞女人用的,只要女人吃下去,半個小時後保證她變得風騷|淫|盪。不過龔少你用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下,如果藥效發作以後一個小時沒有男子的精|液射入解開,那女人會|欲|火焚身而死的。」
「好,我知道了。」
龔浩把藥包握在手裡,臉色陰沉了下去。
……
陳軒晚上照常修煉純陽功,這段時間的修煉他獲益匪淺,隱隱有種即將突破的感覺。
他的純陽功仿佛到了一個瓶頸,眼前就像有一個可見的屏障。只要他打破了屏障,就能進入一個嶄新的境界。
陳軒知道,他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時候。
這個階段純陽功的進境會漸漸變慢,但他絕不能著急,如果著急的話很有可能會誤入歧途導致走火入魔,那時就大大不妙了。
吸……吐……
陳軒呼吸均勻,暗合天地陰陽變化,人與環境仿佛融為了一體,周圍發生的一切動靜他都能感知到。
旁邊睡著的夏詩韻翻了個身,手指撓了一下大腿。
他不用睜開眼睛就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另外的一個房間裡,葉心妍睡的很熟,連身上蓋的毯子掉到了地上都沒有發現。
周圍一百米的環境裡,所有的一切陳軒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他陡然睜開眼睛,興奮的握著拳頭,「師兄說過純陽功修煉到第二層脫胎換骨的巔峰時,便能夠最大限度的開發潛能,包括精神力都會得到開發。
他剛才感知到的東西,不是他的眼睛看到的,而是他用神念感知到的。
據說神念強大的人,甚至能夠用神念看到千里之外的一隻螞蟻。
這般神奇的本領陳軒自然還不奢望,他能夠感知到附近一百米內就已經感到非常興奮了。
能夠自如的運用神念,就意味著他能夠將附近的一切掌控在手中,只要在一百米的範圍內,他可以不用眼睛不用耳朵,就能夠知道其他的人在做什麼。
除非同樣擁有神念的人,不然根本沒人能夠發現。
他睡意全無,完全沉浸在掌控神念的興奮當中。他恨不得現在就回桃花山,跟師兄分享這份喜悅。
他的師兄,赫赫有名的薛神醫都沒能掌控神念,相信他知道以後也會替陳軒感到高興的。
正當他沉浸在喜悅中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大半夜的誰會打電話過來?
陳軒擰著眉頭拿起手機,來電的號碼竟然是宋初夏的。
宋初夏大半夜打電話過來幹嘛?
難道又要約自己出去?
也不會啊,下午下班的時候,她不是剛說過不讓自己介入她和她丈夫之間的事情嗎?
現在打電話過來幹嘛?
陳軒狐疑的按下接聽鍵,「餵?有事?」
那邊沒人應聲,陳軒又喂了一聲,還是沒人說話。
正當他準備掛斷電話的時候,突然隱約聽到了一個男人獰笑的聲音,「快給我喝下這杯酒,你喝了酒,我就答應跟你離婚。」
「不,我不喝。」宋初夏大叫道。
通過她的語氣,可以聽出來,她現在十分慌張和無奈。
那男子又冷哼了一聲,「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喝老子就灌你喝。」
話筒里傳來了宋初夏抵死掙扎的聲音,但是結果好像她的掙扎沒有任何效果。
片刻之後,男子冷冷的說:「小婊|子,一直不肯跟我上床,卻背著我約別的男人開房。老子今天非把你草了不可,我還要把你調|教成最|淫|盪的盪|婦、母狗!」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就是死了也不讓你碰我!」宋初夏抵死不從的喝道。
男子放聲大笑,「只怕由不得你,剛才那杯酒里有蘇家祖傳的合歡散,喝下去以後最貞潔的烈婦也會變成|淫|娃。老子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在我的面前,求我草你,哈哈哈。」
接著電話斷了,陳軒怔怔的瞧著手機。
宋初夏看起來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她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呢?
陳軒來不及思考許多,既然這件事他撞上了,那他就不能讓那個有點變態的傢伙染指宋初夏。
他最鄙夷的就是,違背女|性|意願,強行發生關係的傢伙。
有本事你讓人家主動脫衣服跟你上床啊,別用那種卑劣的手段,居然還有下藥這種為所有人不齒的手段。
陳軒思索了一下,給忠伯打了個電話過去。
時間這麼晚了,忠伯接電話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很快。
「小軒,這麼晚了有什麼急事嗎?」
陳軒語氣凝重的問,「我有個朋友出事了,忠伯你能不能根據她給我打的電話定位到她的地址。」
忠伯沉吟道,「我有個朋友是江寧市主管通信的高層,我讓他想想辦法應該可以。」
「那就拜託了。」陳軒把宋初夏的號碼報給忠伯,把衣服穿好耐心的等待忠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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