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要出去一趟,你怎麼板著個臉啊?」陳虎當然看出了葉木青的不高興,於是笑著問道。
「今天晚上就是你和莊文、莊武約斗的時候,你卻在這時候要出去,那你晚上不回來怎麼辦?那有人趁機來傷害我怎麼辦?」
葉木青道,現在他對陳虎是越來越依賴了,如果陳虎不在身邊,她總是感覺有些不踏實,就比如前一段時間陳虎和楊菲菲去了省城,雖然有第一警衛局十個荷實彈的軍人在別墅裡面保護她,但她還是覺得陳虎在身邊保護好一些。
「妹子,你就這樣看我啊,這一次是我設計打掉莊三爺的抓牙,是難得的機會,我難道還會逃掉不成?」陳虎笑道。
「莊文和莊武也不是好惹的,再說劉永發手下有醫聖孫克明這樣的高人,莊三爺和秦風能提前回東海市也不一定,你不會是發現事情有什麼不對勁,想要逃跑吧?」葉木青道。
「妹子,你就這麼看輕我的能力?」陳虎反問道。
「我沒輕看你啊,但這一次你要出去很奇怪啊,以前你無論去哪裡,都會告訴我去做什麼,但這一次你沒說,先前那些話我都是氣話,我不是真的懷疑你要跑路,但覺得你今天和以往不一樣,因為你沒告訴你現在要出去幹什麼。」
葉木青道。
「妹子,每個人都是有些秘密的,我要出去見一個人。」陳虎道,他沒生氣,他知道葉木青是越來越在乎他對她的一些細微舉動了,他覺得自己如果在來東海市之後沒和宋茜和唐虹好上的話,只怕真的可以拿下葉木青。
「秘密?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出去見什么女孩子。」葉木青嘆息道:「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花花腸子了。」
「今天我還真不是出去見什么女孩子。」陳虎笑道:「再說了,你也不是我的老婆,也沒權利管我這些啊。」
「你……咱們好歹也是小時候就訂下了婚約了的,你……你竟然這麼說話。」葉木青有些生氣了,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還真的是難以捉摸。
「你同意做我老婆?」陳虎驚訝道,現在他完全意識到了,葉木青這是在吃醋,這說明葉木青對他還是有一定的感情的。
「你想得美?如果你沒找別的女孩子,那我或許會承認我是你的童養媳,但你已經有了別人,還想來撩撥我?」
葉木青白了陳虎一眼。
「那就沒有辦法了,你要是願意做我的老婆,那我才能在你面前沒有秘密。」陳虎道,他發現逗葉木青玩,那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哼,你以為我非要知道你出去幹什麼,我不問了還不行?」葉木青冷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那我先走了,你放心,我就算出去做什麼,也不是出去約會什么妹子,而是為了你。」陳虎說了一句,也沒多說什麼就走了。
「這傢伙怎麼就那麼可惡呢,可……可我偏偏又覺得有些離不開他了。」葉木青看著陳虎離去的背影,內心思緒飄飄乎不定。
……
陳虎開著自己那輛車,去了市委辦公大樓。
市委辦公大樓人稱市委大院,可是東海市權力最為集中的地方,在東海市的地位比市政府還重要。
現在的市委辦公大樓是開放式的,要進去是很容易,但是要見到裡面的重要人物就沒那麼簡單了,而且要將車開到市委辦公的大院裡去,一般人是不行的。
陳虎本來就不想讓人知道他進入了市委大院,因此他將車在離市委大院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就停下了,然後步行進入了市委大院,而且他的穿著也和平時稍微有些不同,穿了大風衣,戴了一個帽子,並且他將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將帽子壓得很低,這樣的話,他的面容就基本上沒有露出來。
但在去市委書記吳金龍的辦公室的走廊里被兩個警衛人員攔住了,吳金龍書記日理萬機,可不是什麼人都見的。
「我要見吳書記。」陳虎依舊是壓著帽檐道。
「不好意思,要見吳書記必須要預約。」一個警衛人員道。
陳虎拿出手機,給吳金龍書記打了一個電話。
不到半分鐘,吳金龍書記的秘書就過來,很是客氣地對陳虎道:「您是陳先生吧?」
「是。」陳虎惜字如金。
「吳書記有請,您跟我來。」吳書記的秘書道,這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陳虎稍微點了點頭,跟著吳金龍的秘書從走廊走過,進入了吳金龍書記的辦公室。
「陳先生,吳書記在裡面等你,我就先離開了。」那秘書和陳虎說了一句,很快離開了。
市委書記的辦公室自然不小,此時一個五十五歲左右的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份文件,這男子,自然就是東海市官場的第一人吳金龍書記。
吳金龍的兩鬢雖然斑白了,但是整個人精氣神十足,腰杆子筆直,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勢,這種氣勢可不單純是上位者的氣勢,而是有一種人格魅力在裡面。
當陳虎第一眼看到吳金龍書記,就知道此人是一個心懷坦蕩之人,東海市有這樣的市委書記,那絕對是老百姓之福。
而陳虎一進來,吳金龍書記也覺察到了,他沒有幫官架子,直接站了起來。
「陳先生吧?請坐。」吳金龍客氣地道。
「吳書記,客氣了。」陳虎將帽子取了下來,也不客氣,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陳先生,您的信物呢?」吳書記在陳虎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之後道。
陳虎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塊古樸的玉佩取了下來,丟給了吳金龍書記。
吳書記隨手一抄,輕巧地抓住了這枚玉佩,陳虎眼神微微一亮,因為他看出來了,吳金龍書記的實力不錯。
吳書記抓住玉佩,稍微一看,看到那玉佩上面有止戈二字,頓時知道陳虎的身份不假,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捧著這玉佩,遞到了陳虎的面前道:「少掌門,你來東海市這麼久了,我都沒拜訪你,還請贖罪!」
吳金龍是東海市的市委書記,那是名副其實的東海市權力最大的人物,在東海市,還沒有不給吳金龍面子的人,但是吳金龍在陳虎面前卻是畢恭畢敬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了,那還不得嚇得眼珠子都掉地上?
「吳書記,你也是老爺子的親傳弟子?」陳虎站了起來,不敢托大,他將玉佩接過來之後道:「雖然我是武魂門的少掌門,但你比我年長,應該算是我的師兄吧?」
說句實在話,他的師父皇甫青雲老爺子也只是和他說過,要是在東海市有什麼麻煩,就找吳金龍解決,他並不清楚吳金龍的真實身份,但吳金龍既然稱呼他為少掌門,很顯然是「武魂門」的弟子,而武魂門人數極少,吳金龍應該是他的師兄才對。
武魂門,是一個神秘的門派,想來人數極少,一般只有數人,但是這個門派,卻代表著華夏武學的最高傳承,武魂武魂,那就是代表著武學之魂,而武學門的人,所學都及其駁雜,而且精深,因為這樣,才能將真正的武魂傳承下去,而陳虎的那塊古樸的玉佩,其實就是武魂門的信物,只能是掌門或者是掌門繼承人才能擁有,這玉佩上面有止戈兩個字,止戈合起來就是一個武字,在以往的武林當中,這塊玉佩,那是大有來頭的,因為這玉佩就是止戈令,江湖之中的恩怨,持有此塊玉佩的人就可以調解,到了現代,知道止戈令的人已經不多了,年輕一輩的人就算看到這玉佩,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是老一輩的人就不一樣了,這個止戈令雖然多年沒有現身了,但是一旦現身,那肯定會震住許多人,因為一些老一輩還是知道這塊玉佩意味著什麼。
「師兄,我雖然年長,但卻只是老爺子的記名弟子,而且我只是在十年前拜師的,我雖然比你年長,但入門比你晚,我得尊您一聲師兄。」
吳金龍書記連忙道。
「師弟。」
陳虎淡然接受了吳金龍書記的這一聲稱呼,他是皇甫青雲的衣缽傳入,已經拿了代表著止戈令的玉佩,那就是少掌門,在武魂門的地位,那肯定是要比吳金龍要高的,別說吳金龍入門比他晚,還只是皇甫青雲的記名弟子,就算吳金龍是皇甫青雲的親傳弟子,是他的師兄,但他是少掌門的身份,吳金龍也得對他客客氣氣的,在他的眼裡,既然是通門弟子,那就沒有什麼官場上的職務高低之分,只有門內身份的區別。
如果是有人看到吳金龍竟然稱呼陳虎為師兄,只怕會嚇出心臟病來,如果莊三爺知道這一點,肯定也不敢隨隨便便和陳虎作對了,雖然莊三爺和劉永發的關係不錯,而劉永發在省裡面是有背景的,但吳金龍作為東海市的市委書記,難道在省里就沒有靠山?何況早就有傳聞,一到明年換屆,吳金龍書記只怕是要調到省裡面當副省長了。
「師兄,你來東海市保護葉重先生的女兒葉木青,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吳金龍一邊給陳虎泡茶,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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