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一旁的沙智深和飛天象立馬挺身站了出來,朝老蔡怒喝。
「大膽,竟然敢在這裡議論我嫂子。」
「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兩名彪形大漢同時朝前走了一步,嚇得老蔡一陣哆嗦,他連忙一臉討好地朝二人擠出微笑:「大哥,我說的也是實話嘛!陸塵的女朋友的確是我們村最好看的。」
「算了,也別為難他了!」陸塵攔住了飛天象和沙智深。
「我說梅老闆的大腿是全村最好看的吧!人家陸塵都承認了。」老蔡得意地笑著嘀咕了一句。
「閉嘴!」陸塵扭頭朝老蔡瞪了一眼。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老蔡嚇得脖子一縮,連忙轉身退到一邊去了。
「哼!老色鬼!」田嫂沒好氣地朝老蔡瞟了一眼,旋即細腰扭了扭,來到了陸塵面前:「陸塵,你幫我看看我大腿上的傷口,能不能抹點膏藥啊!我可不想留下疤痕呢!」
「嫂子,你要膏藥的話,我給你一點吧!」陸塵微笑著將先前的那一隻瓦罐子端了過來,旋即用竹片,從裡邊挖了一小勺朝對方遞了過去:「來,拿著,你往腿上抹就好了。」
「這……」田嫂朝四周掃視了一圈,有意往陸塵身旁湊近了一些小聲嘀咕道:「陸塵,你看都沒仔細看我的大腿,你咋知道這玩意就一定適合我腿上的傷口啊!」
「不用看了,你直接往大腿上的傷口抹就是了。」陸塵笑著答道。
「不看怎麼行?」田嫂朝陸塵翻了一個大白眼小聲道:「治病不都講究對症下藥麼?你都沒看,咋知道我的腿上到底受的是啥傷啊!」
「無論受的啥傷,用的藥都是一樣的。」陸塵微笑著朝田嫂答道:「蘆薈膏沒啥副作用,有傷口可以去疤,沒傷口則可以美容潤膚。你大膽使用就好了。」
「好吧!」田嫂點了點頭,旋即接過竹片,便轉身退到一個角落裡去了。
她將一條腿搭在了花壇邊沿上,將裙子擼了起來,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田嫂用手抹了一些竹片上的膏藥,輕輕往大腿上那道傷口抹去。
看到田嫂擼起裙子在角落裡塗抹蘆薈膏,村子裡的幾位大爺忍不住湊了過去,好奇地打量著。
田嫂抬眼一瞧,這才發現原來村子裡溫伯和老郭等人,都湊近來在看她白花花的大腿。
她頓時氣得咬牙切齒,連忙將裙子放了下來,生氣地扭頭罵了起來:「喂,你們想幹嘛?我在抹藥好不好?」
「那啥,小田啊,你也別往心裡去哈。」溫伯笑呵呵地朝田嫂答道:「其實我是想過來看看,這膏藥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神奇。」
「是啊,我們是想看看這膏藥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神奇。」
「我也想看看那膏藥是不是真的有效。」
立馬又有幾個老男人湊了過去,一個個笑著往田嫂的大腿處望去。
田嫂俏臉通紅,想要趕他們走。
這時張大媽也走了過來,笑著朝田嫂問道:「小田,這玩意到底管不管用啊?」
被張大媽一問,小田反倒不好意思趕人了。貌似,村民們圍過來看她腿上的傷口,倒也說得去。反正只是看一下而已,又不能幹嘛。
田嫂猶豫了一會兒,扭頭朝一旁的張大媽擠出微笑道:「這才剛剛在開抹呢!這藥有沒有效果,還得再看看。」
「好哇,我們再等等看吧!」溫伯叼了一根煙笑呵呵地用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認真地打量著田嫂的大腿。
「對,那我就再等等吧!」
「行,我們就再等等吧!」
另外幾名老男人也都一個個笑呵呵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
田嫂俏臉通紅,咬了咬唇稍稍將裙子褪下了一點點,這才認真地繼續抹著藥。
抹了一會兒,忽見她一臉激動地叫了起來:「天哪,我腿上的傷口,竟然好了,結的痂竟然掉了。這都長出新皮膚來了。媽呀,還真是不留疤痕。只是微微有點印子。這也太神奇了吧!」
「是嗎?我看看!」溫伯忍不住好奇地俯下身子往前湊了過去。
「我也瞧瞧!」
「我看看!」
另外幾名男人也都好奇地俯下身子,往前湊了過去,認真地觀瞧著。
田嫂只覺兩頰滾燙,連忙站了起來,擼起裙子有些嗔怪地朝溫伯和另外幾名男子瞪了一眼喝道:「還看,我……我要收裙了。」
說完,她生氣地站起身,將裙子放了下來。
看到田嫂那滿臉嬌羞的樣子,現場的男人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笑得正歡時,忽聽前邊傳來一陣怒喝聲。
「怎麼回事?你們到底在幹什麼?盯著我媳婦看做什麼?」
正是田嫂的老公村支書過來了,他老遠便看到了一眾老男人俯下身子,在看自己媳婦的大腿,而自己媳婦則將裙子擼了起來。
不明白事情真相的村支書氣急敗壞,先是朝溫伯等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旋即又對著自己媳婦一頓披頭蓋臉的臭罵。
「你個蠢女人,剛才當著一群男人的面咋把裙子擼起來做什麼?」村支書氣急敗壞地朝自己媳婦吼道:「我看你這樣發展下去,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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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說什麼呢!」田嫂眼圈通紅,很是生氣地朝村支書翻了一個大白眼道:「人家剛才只是為了上藥而已,我又不是故意把裙子擼起來的,再說我都躲到角落裡去了,誰知道這一群老色鬼還是沒放過我,這都跟過來偷瞄我了。氣死我了,你不為我出頭也就算了,還罵我。老田你……我真是瞎了眼了,怎麼就跟了你……」
說到這,田嫂便用手抹了一眼睛,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看到媳婦哭,村支書也不免有些心疼。他伸手一把攬住了媳婦,關心道:「哎呀,我這不也是在乎你嘛!」
「在乎我,可你也不能只顧著罵我啊!你以為我想擼起裙子來給別人看啊!」田嫂紅著臉沒好氣地推開了村支書咬了咬唇道:「我還不是為了上藥,人家腿都受傷了,你不僅不關心我,一來就懷疑我偷人。有你這麼對自己媳婦的嘛!」
「媳婦,別哭了,別哭了!」看到自己媳婦哭得淚水連綿的樣子,村支書連忙微笑著再次伸手攬住了田嫂的細腰,關心道:「媳婦,你是哪裡受傷了,讓我瞧瞧吧!」
「我大腿受傷了啊!」田嫂慍怒地朝村支書瞟了一眼,小聲道:「這裡這麼多男人,我怎麼給你瞧嘛!」
「沒事,轉過來,我俯下身子,你把裙子稍稍擼起一點,我就能看到了。」村支書微笑著在田嫂的面前蹲了下來。
「好吧!那你自己看吧!」田嫂應了一聲,旋即紅著臉轉過身,輕輕將裙子擼起了一些,露出了雪白的大長腿。
村支書認真地朝自己媳婦腿上瞄了瞄,結果啥也沒看到,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連連搖頭道:「媳婦,我沒有看到你的腿上有傷口啊!」
「哦,是這樣的!剛才有傷口來的。我上了陸塵給我的去疤痕的蘆薈膏後,那傷口就消失了。」田嫂一臉激動地笑著用手指了指陸塵解釋道:「不信你去問陸塵,那藥可靈驗了。」
「我問你個Der!你騙誰呢!剛剛留下的傷口,還能馬上消除?你把我當三歲小孩是吧?」村支書氣急敗壞地,抬手就是一巴掌要往自己女人的臉上抽去。
「住手!」陸塵箭步朝前,一下便拽住了村支書的手腕,朝他勸道:「你媳婦的確沒有騙你,剛才她的腿上的確是有傷。抹了我的藥以後,腿上傷口就好了。」
「呵!啥靈丹妙藥啊!抹了就好了,我咋連傷口的印子都沒有瞧著呢?」村支書一臉狐疑地打量著陸塵,並咬牙切齒道:「我看你小子怕是和我媳婦有一腿吧!你這麼護著她,想必是心疼這女人吧?」
「老田你說什麼呢?」田嫂氣急敗壞地推了村支書一把吼道:「我什麼時候和陸塵有一腿了?」
「哼!你個賤女人,你和陸塵沒有一腿,你為什麼要撒謊,說你的大腿處有傷口,而且還要去問陸塵。」村支書氣呼呼地用手指著田嫂吼罵道:「剛才我看了你的大腿處分明就沒有傷口,你個賤女人你騙誰呢?你如果和陸塵沒有一腿,為什麼要我去問他?還陸塵給你藥呢?你丫的大腿上都沒有傷口,陸塵給你什麼藥?說,你倆是不是已經搞到一塊兒去了?」
「搞你個頭!」田嫂氣得眼淚直掉,用手指了指現場的人們大聲喊道:「你去問他們,問問現場的村民們看,問他們看看我的大腿上剛剛是不是有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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