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冷笑:「僅僅是不要手錶就可以了麼?」
「那你想怎麼樣?」中年男子瞪大眼睛道:「所有的諮詢費退回,聽好了是三個人的,另外餐費和機票費,外加我和梅總的誤工費,也一起算上吧!」
「好,算我認栽了。」中年男子咬了咬牙道:「求求你先把神通收了,別再讓我的良心痛了好嗎?」
「好了!沒事了。」陸塵微笑著用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中年男子身子微微一晃,整個人一下輕鬆了許多。
「好了,我已經幫你解除了魔法。」陸塵笑著朝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可以把相關的費用結算一下了。」
「好,算我倒霉!」中年男子冷冷地罵了一句,旋即掏出手機。
誰知,他的手剛抬起,心口便又莫名地痛了一下。
「哎喲,好痛,好痛,我的心好痛!」中年男子一臉狐疑地望向了身旁的陸塵:「你不是說,已經幫我破除了魔法嗎?怎麼我的心又痛了?」
「因為你並不是真心實意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就在你剛才掏出手機的一剎那,你仍舊對我和梅總還帶有濃濃的恨意。恨心一起,你的良心就痛了。總之,以後做個好人吧!慢慢的,你的心就不會痛了。」陸塵冷笑著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答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正恨著我和梅總呢!對不對?」
「啊!你這也知道。」中年男子驚出了一身冷汗,旋即一臉誠懇地連連點頭道:「我錯了!我真心向您和梅總認錯。」
「行了,你把費用退回來就可以走了。已經原諒你了!」陸塵笑著將手鬆開了。
「是!我這就轉錢。」中年男子正想拿手機轉賬。
一旁的陸塵卻將他的手按了下來,笑著搖了搖頭道:「別轉了,還是給現金吧!你隨身的包包裡頭,還有五萬塊錢現金呢!把這些錢賠給我們梅總就好了。」
「不會吧……」中年男子一臉驚訝地瞪大眼睛道:「我的包里有現金你竟然也知道,而且還能算出來具體的數額,小哥,你……你不會是有了神通吧?」
「不可說,不可說!」陸塵有意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朝中年男子搖頭嘆氣道:「把錢退了,往後好好做人,不要做妖了。否則,你的良心會越來越痛。」
「是,是,是,我聽小哥的。以後我再也不騙人了。」中年男子一臉恭敬地朝陸塵連連點頭,旋即又從包里取出五萬塊錢現金朝梅萍遞了過去:「梅總,這裡有五萬塊錢,我也不去細算了,算是我給你們退的諮詢費和機票錢和飯錢吧!」
「加起來也用不著這麼多啊?」梅萍不禁有些驚訝。
「沒事,多出來的就當是我給你們的一點小小的補償吧!」中年男子揚起臉嘆了口氣道:「果真這錢,給了,我的心裡就舒服多了。往後,我還是踏實做人吧!不去行騙了。走了,謝謝陸神人!」
說完,他又轉過身對著陸塵鞠了一躬,旋即轉身朝洞外走去。
「段工,我們怎麼辦?」
「是啊,我倆咋辦?」
年輕男子和少婦也跟著喊了一句。
「散了吧!回頭到公司辦離職手續。我會按照法律規定數額給你們賠償。」中年男子應了一聲,頭也沒回便徑直出了礦洞。
「看來我們也得回去了。」
「是啊!我們也得回去了。」
年輕男子和少婦互望一眼,立馬跟了上去。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梅萍苦笑著搖了搖頭,又將目光落在了陸塵的臉上:「幸好有你,要不然,我今晚又要損失一筆了。更為難得是通過這件事,我挖出了最近頻繁出小事故的真正原因了。原來,問題的關鍵就出在我的那個可惡的表弟身上。回頭,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曹狗一番。」
「交給我吧!」陸塵微笑著來到了梅萍的身旁:「我看這傢伙,定然不是那麼好對付。」
「也行,稍晚一些我帶上你,順帶叫上我表弟曹狗一起去宵夜。」梅萍應了一聲,將那一枚金表朝陸塵遞了過去:「拿著吧!這是你贏來的,還給你。」
「給你吧!反正也是白賺來的。」陸塵笑著擺了擺手。
「這也是你用智慧和膽識還有實力贏來的。」梅萍拿起那一塊金表戴在了陸塵的手腕上,微笑著答道:「再說,這是一塊男士表壓根就不適合我。不過,這一塊表看起來也一般般,等過一陣子姐姐去省城,再給你買一塊新的吧!」
「這一塊就已經非常不錯了。」陸塵很滿意地晃動了一下戴在手上的那一枚金晃晃的手錶笑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白賺來的就是不一樣。」
「服了你了!」梅萍好奇地往陸塵身旁靠近了一些詢問道:「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讓那個中年男段工說心痛就真的心痛了。你不會真的有法術吧?」
「不是法術!」陸塵微笑著將手輕輕地按在了梅萍的後背,旋即催動內勁,輕聲問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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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好像我感覺到有一股力量襲向了我的心窩。」梅萍一臉驚訝地扭頭望向了陸塵:「不過,我的心並沒有感覺到痛。為什麼剛才段工的心就痛了呢?」
「因為我用的力度不一樣。」陸塵笑著朝梅萍解釋道:「內勁是可以控制住大小的,而且可以隨著意念任意導向他人人體,稍大一點的力量,就能讓對方感覺到痛了。」
「是嗎?那你試試稍稍把內勁調大一點,我想看看,我的心會不會痛。」梅萍一臉好奇地催促道:「快點啊!」
「行,你等等。」陸塵會心一笑,暗用內勁將手掌再次貼在了梅萍的後背處,與此同時,他催動意念將力量導入了梅萍的胸口處。
「啊…」梅萍突然皺起了眉頭,旋即用手捂住了胸口處。
「怎麼了?是不是有一種脹痛感?」陸塵笑著問道。
「討厭!」梅萍揚起粉拳在陸塵的胸口砸了一下,嗔怪道:「你是不是把內勁打到我的胸上來了,我怎麼感覺胸口脹脹的,心卻是一點兒也不痛啊?」
「沒錯,被你猜對了!」陸塵笑著一把摟住了梅萍的細腰,抱著她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麼捨得讓你的心疼呢!」
「不捨得讓我心痛,可你也不能讓我的胸痛啊!」梅萍嗔怪地朝陸塵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道:「胸前也是痛啊!」
「那要不,我幫你揉揉吧!」陸塵微笑著將手收了回來。
「揉就揉,誰怕誰啊!」梅萍嬌笑一聲,旋即拽著陸塵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胸口。
陸塵只覺雙手一陣酥麻,整個人立馬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他咽了咽口水,暗自運起內勁開始施展金蓮妙手輕輕幫梅萍推拿起來。
梅萍很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臭小子,你這是要姐姐的老命啊!」梅萍緊緊地抱住了陸塵,整個身子像一團烈火一樣,瑟瑟發抖,一時間竟有些捨不得鬆手了。
她炙熱的目光落在了陸塵稜角分明,充滿陽剛之氣的臉上。
四目相對,立馬來電。很快兩人便相擁在一塊兒,接下來,自然又是小小的親熱一番。
五分鐘過後,梅萍這才不舍地輕輕推開了陸塵,她用手抹了一下嘴角,柔聲道:「走吧!咱們也該離開這裡了。回頭,我讓人在你先前標記下的那些漏水點重新加固,礦里的安全問題,不容馬虎。」
「這事交給刑剛和程大壯他們去做就好了。」陸塵關心地朝梅萍勸道:「礦里的雜事太多,沒必要什么小事都得親自參與。剛才這些標記點我都用手機拍下來了。回頭我直接發給刑剛讓他下去安排就好了。」
「是啊!最近太忙,太亂了。」梅萍悠悠地嘆了口氣道:「我的確該抽出一些精力來管一管新的項目了。那個大鐵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產出鐵來呢!現在又投了一個億下去了。雖然錢到位了,但目前開發組那邊卻是一點動靜都沒,也不知道這錢要砸到什麼時候,才能砸出真正的礦石來。要是再砸幾個月砸不出,姐姐投下去的三個多億恐怕就要打水漂了。」
「哦,目前那個鐵礦最大的股東是誰?」陸塵好奇地提醒道:「你說這傢伙會不會故意玩俄羅斯套娃啊!不停地讓你們投資,往裡砸錢,最後沒能砸出鐵礦石來,又逼得那些小股東們一個個自覺地退股。而且是無償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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