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老子忍你很久了。」曹狗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他一看,還沒有梅萍高,便有意踮起腳,生氣地朝梅萍吼道:「我曹狗拿你一萬塊錢一個月,你把老子當牛馬啊!這年頭,隨便出去跑跑滴滴和外賣,也能賺到這個錢了,你還真以為幫了我大忙似的。」
「你……」梅萍氣得直翻白眼道:「你嫌工資低可以和我說啊!私底下搞這些小動作,是什麼意思?再說,我每年私底下給你包的紅包也有好幾萬吧!這些錢難道不算錢麼?」
「呵,你包那三五萬塊錢紅包,也好意思說錢。」曹狗一臉鄙視地瞟了梅萍一眼罵道:「我呸,別忘記了,小時候你家裡也窮過,你在我奶奶家可沒少吃,還有我爸媽待你也不薄,這些錢是你應該給的。」
「沒錯,舅舅和外婆的確待我不錯。可那是他們對我的恩情,我一直也記在心上。」梅萍朝曹狗點頭道:「而且每年我也都會給他們包好幾萬塊錢紅包。外婆家的別墅包括你家的別墅也都是我們家給的錢建的吧!」
「得了,梅萍你別在這裡假惺惺地裝好人了。那是你爸欠我們家的。當初我姑姑也就是你媽嫁給你爸的時候,他是一個窮光蛋,彩禮錢都沒給呢!這建別墅的錢算是補償給我奶奶和我爸的。和你沒有一毛錢關係。」曹狗用手指著梅萍的鼻子破口大罵道:「聽好了,你那死去的爹,欠我們曹家的永遠也還不完。對我們好,是你梅萍應該的,你這是在替你爹還債。」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耍無賴!」梅萍氣得眼淚當場流了下來,她抬起手,怒聲吼罵道:「你不尊重我也就算了,竟然連我爸也罵,你還是人嗎?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
她的手高高地舉起,眼瞅著就要甩在曹狗的臉上了,可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哎呀!你敢打我!」曹狗咬牙切齒地瞪了梅萍一眼,旋即用手一指自己的左臉挑釁道:「來來來,你打啊!打了我,沒個十萬八萬別想走。老子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你個賤女人……」
「啪!」
陸塵再也看不下去了,箭步朝前,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對方的臉上。
「哎喲!」曹狗用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旋即望向了陸塵,好奇地朝四周的工人們問道:「這男人是誰?」
「狗哥,他是三礦的陸傻子。」一名男工小聲接了一句:「就是那個被車撞傻了的高考狀元。」
「我去,原來是你個傻子啊!」曹狗朝陸塵打量了一番,嘴角掠過一絲冷意,朝梅萍點了點頭笑道:「梅萍,你行啊!找個傻子當保鏢,出事了,不用負責是吧!得,老子今天乾死他。」
說完,他拿起地上的酒瓶便朝陸塵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不,不可以!」梅萍嚇了一跳,連忙挺身朝前,用手撥開陸塵。
「我來!」陸塵伸手一把接住了曹狗手中的酒瓶子,並捏住了對方的手腕。
「哎喲喲!」曹狗失聲叫了起來,他朝身旁的幾名小弟大聲喊道:「兄弟們,上啊!給我打啊,打死這小子。」
現場的工人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敢上前。
「嘿,打啊!怕什麼,梅萍是我表姐,你們不敢打他,難道一個傻子也怕了嗎?打吧,出了事我負責。」曹狗朝幾名手下大聲喊道:「往死里打,打中了一下五百。一個傻子而已,沒什麼好可怕的。」
果真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只見一名工人,握緊拳頭就要朝陸塵的臉上砸去。
「住手!」梅萍喝了一句,朝眾人掃了一眼道:「我警告你們,誰敢打陸塵一下,我立馬把他開除。」
此話一出,幾名想要動手的工人,立馬停了下來。
「梅總,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先散了吧!」
「是啊,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散了吧!」
「我們先走了!」
工人們,一個個轉身就想離開。
「都給我回來!」陸塵朝工人們吼了一句。
眾工人面面相覷,想走又不敢走。
「怕毛線,打他,這傢伙是個傻子啊!干他就完了。」曹狗朝一名工人使了個眼色小聲道:「把燈關了。」
一名染了黃毛的工人,立馬會意地點了點頭。
他迅速轉身按下了宿舍燈的開關。
只聽「啪」地一聲,房間裡的燈立馬滅了。頓時漆黑一片。
「打,打死這傻子。」
「給我打!」
有人帶頭喊了一句,幾名工人,便紛紛朝陸塵身上襲去。
這幾個傢伙的小九九,陸塵早就看在眼裡了。
他早已鬆開了曹狗,一個轉身移到一邊去了,旋即將曹狗推了過去。
眾人對著曹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哎喲,哎喲,別打了,別打了!」曹狗發出陣陣慘叫聲。
聽到喊叫聲,工人們慌了。
「不好,好像是曹狗。」
「打錯了!」
「打錯了,快,開燈。」
黃毛小子再次開了燈。
眾人再次朝前望去,只見曹狗躬著個背,癱坐在地上,早已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都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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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眼瞎嗎?怎麼連我也打啊?」曹狗用手一指身旁的眾人怒聲罵了起來。
「啊……怎麼成這樣了?」梅萍一看自己表弟被人打成一副狗熊樣,不由得一陣心慌。
她連忙俯下身子來到了曹狗的身旁,一臉關心道:「曹狗,你沒事吧?」
說話間,她掏出紙巾,就要去給曹狗擦拭嘴角的鮮血。
「滾,你個賤女人。別假惺惺地裝好人了。」曹狗用力推開了梅萍。
「啊……」梅萍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地上。
「梅總,小心!」陸塵箭步朝前,伸手一把摟住了梅萍的細腰。
「你……曹狗,你簡直無藥可救。」梅萍氣急敗壞地站了起來。
「梅總,我看這種人,實在不值得同情!」陸塵朝梅萍勸道:「把他們都開了吧!包括你表弟曹狗。」
「嗯,你說得對!以前是我太仁慈了!」梅萍點了點頭,旋即表情冷漠地用手指了指曹狗警告道:「好,既然你不認我這個表姐,我也沒有你這個表弟。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已經被我開除了。還有你們幾個,也都開除了。一個不留!」
此話一出,現場立馬炸毛了。
「梅總,你不能隨便開除我們啊!」
「是啊,你要是開除我們,那必須按照勞動法賠錢。」
「必須賠!」
「就算賠錢,我也要開了你們。」梅萍冷然道。
「呵,有錢賠,那怕個毛線。」黃毛小子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年頭到哪裡找不到事啊!」
「就是,有錢賠怕毛線。」
「哥們,等咱們拿到了錢,有機會來搞搞事兒。」
一群工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曹狗更是無比囂張,他揚起臉朝梅萍威脅道:「梅萍你要是敢開除我,老子去舉報你,我讓你的煤礦開不過三個月就倒閉。」
「閉嘴!」梅萍很是失望地瞪了曹狗一眼,冷然道:「你去舉報吧!我這裡可是老老實實經營,規規矩矩做事,大不了上頭來人檢查,我多幾次招待費,稍稍影響一點生產而已。」
「哈哈,你的礦里最近可是出現了不小的問題啊!」曹狗一臉得意地笑道:「據我了解,三號礦那邊就有好幾個漏水點了,這都開始滲水了,真要上邊來檢查,只怕停工整頓是跑不掉了吧!」
「我已經把這些漏水點找出來了。」陸塵冷笑著朝曹狗答道:「你大可不必拿這個做文章。沒用的!」
「我去,一個傻子,也來和我吹牛逼。他說他能找到漏水點,你們信嗎?」曹狗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信個毛線。」
「哈哈,這傻子能有什麼本事。」
「傻子說的話,當他放屁就好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冷笑,並議論著。
「陸塵說的是真的。他已經將五個漏水點全都排查出來了。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完成了這個工作。」梅萍一臉淡定地朝曹狗掃了一眼道:「專家組已經來過了。」
「什麼,專家組已經來過了?」曹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道:「就算來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排查出所有的漏水點啊!」
「不是專家排查出來的。」陸塵冷笑著點頭道:「是我排查出來的。」
「哈哈哈,傻子,你又來吹牛了。誰信呢!你一腦袋燒壞的人,說話特沒譜。」曹狗用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發出冷笑道:「老子都不想理你。」
「的確是陸塵找出了五個漏水點。」梅萍揚起臉,冷冷地朝曹狗瞪了一眼,冷然道:「專家已經說了,段工他什麼都交代了。包括你配合搞鬼的事情,也說了。這些所謂的小事故,不過是你為了搞錢,而私底下叫人搞出來的事故罷了。我想那五個漏水點,就有你的一份功勞在裡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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