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瑪放聲喊了一嗓子,然後格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在幾個帳篷有僱傭兵闖出之前,就拉起多勒,兩個人一溜煙消逝在了夜幕之中。
我加快速度,在他們之前到了接應地點。
小削見我一付樂不可支的樣子,問我,「遇上什麼可樂的事了?」
我忍住笑,說,「非常可樂,中國人自己的可樂!」
說話間,多勒和阿格瑪也趕到了接應地點。我看見阿格瑪,就忍不住想笑。我說,「你這孩子,實在是太逗了!」
阿格瑪看見我這神態,有點摸不著頭腦。
多勒說,「師父,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好?」
我說,「沒事,這樣玩玩的心態也挺好,只要任務圓滿完成,中間沒有出什麼岔子,不必太拘泥於過程。」
阿格瑪有點不服,說,「你又不在,你怎麼知道我們是怎麼做的?!」
我說,「我不但知道你們是怎麼做的,還知道你很淘,臨走還叫人起來尿尿。」
阿格瑪瞪著我,「你又不在,你怎麼會知道?」說著,她把頭轉向多勒。
多勒說,「別看著我,我們一直在一起,我就是想告訴師父,也沒有機會。」
我對阿格瑪說,「以你的性格,不太適合做聖女。太約束你的天性。我回頭和你師父說說,讓她另外給你安排一個職位。」
阿格瑪有點沮喪起來,「你是要把我趕出神廟了?」
我說,「你要是不願離開神廟,就和多勒一起做神廟的守護使好了!」
多勒一聽到我的話,立刻蹦了起來,「師父,你是說我可以留在神廟了?」
我點點頭,「等這一仗打完後,我會在這裡留一些日子。到時,我會在神廟親自訓練你們。」
這時,遠遠的僱傭兵的彈藥庫終於爆炸。雖然這是僱傭兵的後衛隊伍,儲備的彈藥數量,遠不如神湖邊上僱傭兵主力營地的數量之多,爆炸起來遠不好神湖邊那麼裝觀。但這裡的地勢空曠,相隔的距離也近許多,加上視線又好,所以一爆炸,那一團紅光雲朵似地升起,也煞是好看。
僱傭兵的彈藥庫爆炸之後,我不想在此地出現與僱傭兵的意外糾纏,便帶著大家進入森林,向山外而去。
一路上我們沒有停歇,多勒帶著大家繞過了山路上和森林裡,部落留下的人布下了的多處機關和陷阱。
在那個長滿了苔蘚的森林,我們見到了部落留下的幾個人。其中有兩個我們在進山之前已經認識。他們告訴我們,現在他們的村子已經被那些僱傭兵占了。村子已經成了那些僱傭兵的中轉站,隔天就有人從山外運東西進來,又有人將東西運往山里。當我問及那些僱傭兵的人數時,他們說,搬運東西的有三四十人,守在村子裡的有二十多個人,他們和運來的東西都集中在祠堂。另外還有七八個人駐紮在古格叔叔的小屋裡。
我見部落留下的那幾個人已經完成了預定的機關和陷阱的設置,便讓他們和我們一起行動。我告訴大家,我們要把這些僱傭兵運來的東西全部拿走,既然人家大老遠地送來,我們要是浪費,就實在是對不起人家。至於占領村子的那些人,全部消滅。和僱傭兵的決戰,就從我們這裡開始。我們已經摧毀了進入山裡的僱傭兵的彈藥庫,再卡斷他們的運輸線,這一仗我們就穩操勝券了。
黎明到達之前,我們便穿過了花海,順著小河邊一條隱秘的小道,來到了離古格叔叔的小屋不遠的地方。
我讓大家在外圍警戒,讓無臉特別注意村子方向的動靜,我則帶著阿格瑪和多勒向古格叔叔的小屋走去。我要求阿格瑪和多勒和我一起動手,把屋子裡的人全部收拾,不能發出大的響動,以免驚動了駐紮在村裡的那些僱傭兵。阿格瑪滿不在乎地說,「就這麼幾個人,用不著你們動手,我一個人就解決了。」
我們走近古格叔叔的小屋時,看見有一個僱傭兵,正坐在門外不遠處的一棵樹下,抱著槍在打盹。但這人頗為警覺,聽到多勒和阿格瑪走路時發出的些微動靜,立馬呼地一下站起身,端著槍問,「是誰?」
我身形一晃,迅疾飄到這人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笨蛋,你怎麼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那個僱傭兵垂下頭,說,「笨蛋,我怎麼連你都認不出來了?!」
那個僱傭兵一垂下頭,我手中便射出一股銳氣,直刺他的心臟。他隨即軟軟地靠著樹身癱了下去。
阿格瑪搶先一步,一閃身進了古格叔叔的小屋。片刻之後,阿格瑪就笑吟吟地走了出來,說,「搞定!」
我深深地一嗅,聞到阿格瑪的手上有一股異樣的氣味,說,「你給屋裡的人下什麼藥了?」
阿格瑪不無驚奇地看著我,「這你都知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藥,是臨走時我師父給的,說是用得上。」
我說,「你那個古靈精怪的師父,做的藥也是古靈精怪的。」
阿格瑪說,「為什麼這麼說我師父?」
我說,「做個迷藥都要做成榴槤味的,難道還不叫古靈精怪?」
阿格瑪說,「難道迷藥就不能是榴槤味的嗎?」
我說,「她從小就特別討厭榴槤的味道。」
這時老人幾個見這邊事情完結,都圍了過來。小削進屋裡轉了一下,走出來時竟然像是喝醉了酒似的,搖搖晃晃的。一邊走還一邊說,「好香!」我知道小削是東南亞一帶的人,他們從小就對榴槤有著一種特別的嗜好。沒想到今天他卻栽在了這嗜好之上。
阿格瑪看著搖搖晃晃的小削,笑嘻嘻地說,「倒!」小削果然應聲咕咚一下,一頭栽倒在地上。
老人搶上一步,扶起了小削。他把目光投向我。我說,「不用擔心,他只是中了屋裡施放的迷藥。」我看著阿格瑪,「別鬧了,把解藥拿來。」
阿格瑪笑盈盈地看著我,「師父又沒有把解藥給我。再說,他又不會怎麼樣的,最多也就睡上幾天,然後就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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