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傻啊,錢給你了,你不放人,我找誰要我老婆,一手交錢一手放人,沒看到人休想,我給你錢。」
這裡是華夏,私人基本沒有槍這個東西,所以一手交錢一手放人,阿牛甚至敢親自出馬,只要酷敢在旁邊保護他就行。
「我們老大交代我帶東西回去,其他不歸我管,於先生我勸你把東西給我。」
「艹,老子給你,給你巴掌要不要,樟幼昕是我老婆,不是我媽,也不是我女兒,沒了我再娶一個,
想要錢你們給老子好好照顧她,少一根頭髮老子扣1000萬。」
阿牛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打那名男子,一巴掌接一巴掌向著對方臉上頭上呼過去,
「我…我…」
「我什麼我,給我滾回去,要麼帶人過來,要麼你們說個地方,沒見到人休想問我要錢。」
阿牛太兇了,那名男子被阿牛劈頭蓋腦打跑了,
阿牛看過許多電視劇,越是在意人質也被綁匪牽著鼻子走,只有表現得強勢,才能更好的保護人質。
……
天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打手扯開了一道口子,緊接著,仿佛有人在湛藍色的天空中潑下了墨汁。
外面風雨交加,這讓樟幼昕不禁想起了適合殺人時辰。
該不會,今天她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吧。
安靜的駭人的空曠倉庫,霉濕味在下雨天越發濃郁,她坐在地上,潮濕的地面讓樟幼昕的身體微微有些發抖。
她嘗試著站起來,可被綁住的雙腳,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一天一夜下來,樟幼昕只在出門的時候吃過一些早餐,這會兒早就已經消化殆盡,肚子發出了咕咕的叫聲。
她要怎麼才能夠自救,至少,不要去麻煩阿牛。
不知不覺,樟幼昕坐在潮濕的地面昏睡了過去。
呼啦啦……
鐵門第二次被打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時分,溫暖的陽光耀在樟幼昕的臉上,讓她感覺身體暖和了許多。
她裝暈躲過了第一次和綁匪頭子會面,這會她已經聽天由命了,要殺要剮隨他們,
眉心微蹙,樟幼昕試著睜開了雙眼,可是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被反綁了一夜的手腳早已經麻痹了,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雖然告訴自己要平靜,但心已經慌得不行,不知道這一次走向她的人,會不會還是昨天的那母子兩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余笙歌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樟幼昕體蜷縮在角落中,一動不敢動,生怕綁匪對自己不利。
綁匪走到了樟幼昕的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冷笑著,「希望於太太在於總的心中還有些分量。」
說著,綁匪扯下了塞在樟幼昕口中的毛巾,將電話湊到了她的耳畔,「麻煩於太太和於總說兩句話。」
樟幼昕蹙眉,她的心中很是糾結,一方面既不想欠阿牛的太多,另一方面現在就只有阿牛能夠救她。
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跟阿牛說什麼?怎麼說?
雙唇緊抿,樟幼昕愣是好半晌沒有說話。
「呵!」綁匪冷笑,微微地眯了一下雙眼,冷然道:「於太太還真是有骨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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