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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現在。」
「不過先生著實了得,竟然將王義等人給殺了,無礙,那些人是送給先生的,他們成功了,我等為他們慶賀,失敗了亦能得知一些先生的底細。」
年輕女子頗為具備英氣。
站在最前方。
身後立著四位神色極其不善的年輕男子。
她就是求道門的掌門,身後的年輕男子便號稱四大天王。
柳臨安與柳慶年神色巨震。
「她們如何在此?」
柳慶年實在難以相信,向來神出鬼沒的求道門掌門,居然現身在此,看來他們是對先生有必殺的把握了。
而柳臨安並未想這些小事,她呢喃自語道「守株待兔,他們早早等待在此地,就等著先生路過了。」
「若是先生一直沒有露出氣息呢?」
「此地離山海小殘界並不遠,就算我們悄悄的前往了,那邊大戰一起,他們立即就能趕過去。」
「哎呀!先生為何非得暴露自己的氣息呢?」柳慶年急的跺腳。
求道門的底蘊深不可測,終究是匯集了諸多洞天福地的天驕,攜帶進人間的瑰寶更是讓姐弟兩人想像不到。
「姐,我們要不要助先生一臂之力?」
柳慶年的額頭漸漸出現細密的汗珠。
柳臨安搖搖頭「先生對我們說過什麼了嗎?」
「先生讓我在此地等他回來。」
「那就是了,謹遵先生的命令。」
「……好。」
比較姐弟兩人,傅紅葵卻是半點不擔心接下來的大戰。
她指著天空,對著胡玲說道「你看見那女子背後的四個年輕人了嗎?」
「主上,我看見了。」
「嗯,過段時間你的修為道行達到他們的境地,我就感到十分開心了。」
「……」
「我,我,我努力。」
「不能光努力,要邊思考邊努力,否則,事倍功半,這個道理是我自己悟的,不是先生教給我的!!!」
傅紅葵刻意炫耀道。
胡玲瞬間點頭不止。
怎麼說呢,這點道理許許多多的人心底都明白,不用傅紅葵故意的去說,當然胡玲看的出來,她正在教訓自己,所以,點頭哈腰就是了,不必說其他任何的話語。
「你們看敵人多麼的凶神惡煞啊,先生不僅未曾報以顏色,對他們惡語相向,還好似個老好人一般講道理,唉,這就是我的先生呀!當真是天底下第一等的大聖人。」
胡玲低聲問道「主上,你不擔心先生嗎?」
「擔心先生?擔心啥?先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莫非就沒考慮過此地有沒有守株待兔的修行者嗎?」
「嘿嘿,守株待兔?不知道誰才是那隻兔子。」
傅紅葵極其自傲的說道「先生憑藉一己之力,在那等兇險的境地,都可以把泉城的諸多修行者打的打、殺的殺、趕的趕,對付這點人,先生根本不用使出全部的實力,動用萬分之一點,就可以將他們的殺的屁滾尿流,把他們的大好頭顱當球踢。」
「先生真是當代第一等的修行者,我輩可望不可即,有若泰山一樣的宏偉,華山一般的險峻,嵩山的一樣的氣象磅礴,衡山一般的精緻繡麗。」
「哈哈……不錯不錯,你還挺會說話的。」
「皆是主上教育的好。」
柳臨安和柳慶年聽著兩隻狐狸的對話,眉頭不免越皺越緊,都到眼下如此險要關頭了,竟依舊在吹吹捧捧,當真認為先生是無敵的嗎?不說那位活了接近千年的老王八蛋,光是求道門的五人,就不清楚帶來了多少的瑰寶,想要畢其功於一役。
傅紅葵似乎想起了什麼,轉瞬就說道「我們不能將這些話說的太光明正大,先生終究是即將迎來一場大戰,等先生毫髮無損的戰勝敵人後,再為先生慶賀。」
「是是是。」
陳禪的法天象地猶如撐開了整片天空。
靜如銀河的矗立。
周身上下繚繞仿佛真龍般的雷電,氣象極其的驚人。
求道門掌門手裡多了一座巴掌大小的小鼎。
笑問。
「先生的法天象地真是使人嘆為觀止,饒是我見多了大能巨擘的術法,此次看見先生施展的法天象地,都感到十分的不一般。」
「只是先生實在太過自信了,相信自己憑藉一己之力,就像泉城那樣,勘定大亂。」
「哈哈……先生,你仍然不明白關外的水有多深。」
「先生認為單單僅有求道門和京城修行世家嗎?」
「不止,遠遠不止,不提群山那些廢物大妖,到時候估摸著看看局勢就跑,剩下的水下的大人物,到時候現身,一定會給先生極大的驚喜。」
「興許先生還會認識位老友。」
陳禪默默聽著求道門掌門的廢話。
斬了一劍。
隨著陳禪的舉動。
霎時。
那老王八蛋放出的四柄長刀,齊齊沖霄而起,迎向陳禪的劍。
這柄劍,著實驚世駭俗。
碩大無比的劍鋒上,環繞成了龍形的雷電。
狠狠的斬了下來。
有如滅頂之災。
那京城修行世家的老祖並沒有離開,躲在遠處靜靜看著戰場。
他現在的境界儘管不錯,但因為度過末法時代付出的代價太大,迄今為止別說和陳禪進行大戰了,跟半步金丹的修行者交戰,也得打個難解難分。
四柄長刀組成了一張遍布刀光的大網。
把陳禪的劍生生阻攔了下來。
陳禪抽回劍。
頓時散去法天象地。
得自泉城的那柄瑰寶長劍送給傅紅葵了,現今手裡並沒有趁手的兵器。
只是於他而言,劍道的風光早就領略過了,有沒有長劍,對於他的劍招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回歸到尋常人大小。
手中緊緊握住一柄純粹由雷霆組成的長劍。
劍光橫空。
那場四柄長刀結成的刀網,應聲而破。
躲在遠處的京城修行世家老祖,不禁拍掌大笑「不愧是人人交口相傳的先生啊,真的是戰力驚天動地。」
不算晚。
劍光斬破刀網後,緊接著的進攻方向並非是求道門五人,而正是他這位老祖。
老祖的臉色大變。
剛要逃命。
遲了。
陳禪瞬間就來到了他的身邊。
笑問。
「是不是只聽說過我的劍法,沒有親自嘗試過啊?」
「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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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上路。」
這位京城修行世家的老祖雖說戰力不如人,只是手中的法寶委實是多。
頓時丟出一面黑色小旗。
旗幟上繡著黑龍的圖紋。
陳禪見到黑龍小旗,沒有戀戰,一退千米,感到不夠,再退千米。
黑龍小旗迎風招展,越來越大,不多時就布滿了天上。
陳禪冷笑說道「你手裡壓箱底的寶貝,還真是多。」
另一邊。
求道門掌門問道「先生舍下我們不管,而是去進攻他,莫非覺得我們猜測不到?」
「先生聲東擊西玩的好,可惜玩的次數太多了。」
「此次道友吸引先生的火力,就是我們計劃里的一環。」
說罷,她把手中的小鼎丟了上去。
在獵獵巨響的黑龍旗幟下,小鼎滴溜溜旋轉,然後越轉越大。
陳禪的臉色很不好看。
原來他們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求道門掌門輕聲說道「結陣。」
那四柄長刀飛向求道門所謂的四大天王手中。
四人圍繞住陳禪,分別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將長刀豎在胸前。
刀刃上各現出一點真靈。
看到這些真靈。
陳禪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都到了這個年代,你們居然還能找到祂們的神性。」
求道門掌門大笑「先生誤會了,四位遠古神靈的神性只是困住先生不讓先生逃走的手段,真正的殺招在鼎和旗幟內。」
陳禪仰頭望向青銅色的巨鼎,忽然有雙蒼白的手,抓住了巨鼎的邊緣,然後是一位緊閉著雙眼的英俊青年爬了出來。
他一躍而下。
直到陳禪的對面。
雙眼一直沒有睜開。
陳禪的眉頭越皺越深。
這位貌似很年輕的英俊青年,身上的神性可不只是一星半點了,而是一團。
黑龍旗幟中,陡然起了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吼。
陳禪這下笑了。
「我倒是忘了,既然關外存在一頭西海龍宮的餘孽,爾等完全利用其龍氣,做些不痛不癢的文章。」
「不痛不癢的文章,擊殺先生可夠?」
求道門掌門似是看戲般,詢問道。
「夠是夠了,但此時畢竟不同於以往,我倒要瞧瞧,到底誰擊殺誰。」
但京城修行世家的老祖臉色沒有計劃得逞的喜悅,反倒是苦大仇深的狠狠瞪著求道門掌門。
這年輕女子看著心無城府,其實詭計多端。
她故意放陳禪來嚇自己。
讓他把這面黑龍旗幟不得已拋出來。
可知道為了這面旗幟,他們整個家族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光搭進去的人命就不下百條。
真當那頭西海龍宮餘孽是好打發的?
此孽龍發起凶威,饒是他們十幾家修行世家聯盟,都險些嚇的肝膽欲裂。
再如何說,龍是神州的圖騰啊。
別管是好龍或者孽龍,總歸是龍。
這下好了,收集來的龍氣,全部扔進去了。
要是此舉還擊殺不了先生,那麼等先生找到了山海小殘界,問題就大了。
對於他來說的問題,只是要不要考慮再扔同等和黑龍旗幟的瑰寶。
來關外的京城修行世家有那麼多,憑什麼只讓他出老血,其他人好端端的站在旁邊看戲?
儘管組成了貌似牢不可破的聯盟,其實大家各自都有小心思,並非真的一條心。
好似無邊無際的黑龍旗幟的旗面上,一頭張牙舞爪的黑龍緩緩鑽出。
威嚴的巡視天下。
目光最終鎖定到了陳禪身上。
那英俊的青年同時睜開了雙眼。
他竟沒有雙眼,黑洞洞的。
頗為可怖。
陳禪笑道「你們還真是大手筆,找到了一具山海時代的神軀,煉成了法寶,是一條大河的河神吧?水汽盎然……還算可以。」
「至於這頭也就這麼回事的黑龍,看看就好,氣勢倒挺足的,嚇人是夠了,對付我仍然差點意思。」
求道門掌門的額頭滲出汗水。
這具神靈軀體的掌控頗為艱難,無時無刻都在海量的吞噬她的真氣。
神軀是她從故鄉帶出來的,為先祖們煉化贈予她。
威力強大,缺點便是實在太耗費自身真氣了。
她只能使用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
「先生說笑了,打還沒打過,如何得知神軀與黑龍不能擊殺了您?」
「請先生慢慢享用。」
說完一番狠話,她閉上雙眼。
竭盡全力來操控神屍。
神屍的舉動仍然保留著生前的高雅,只是一舉一動仿佛攜帶了萬鈞河水之力。
陳禪一退再退。
一面留心神屍,一面觀察著遲遲沒有發動進攻的黑龍舉動。
黑龍的神態有些奇怪。
它好像是清醒的,又似乎陷入了無法言說的混亂。
神屍雙手結印。
動作格外的瀟灑,不拘一格。
旋即就是無邊無際的河水倒灌。
從天而降!
詩仙所寫的,黃河之水天上來,大概就是這般恐怖的大氣象吧。
放任河水不管,陳禪倒是無事,腳底下的這座城市可就遭遇了毀滅之災。
這同樣是求道門掌門計劃中的一環。
陳禪只顧全自己,避開大術,那麼就拿此地的百姓威脅他不得不接招。
先生為了泉城千萬百姓,都能作出那樣勇猛的大事,為了此地的百姓,莫非先生還能放任不管?
縱然放任不管,亦是好事,他們完全可以將陳禪的鐵血心腸散播出去,讓天下人好生看看,他們相信的先生,不過是為了自己活命不管不顧一地百姓的卑鄙小人。
眼看著從天而降的洶湧河水,當無可當,陳禪亦是雙手結印。
那具神屍應當殘留著生前的一絲意識,居然輕輕咦了聲。
求道門掌門同樣感受到了,眉頭緊鎖。
她開始害怕陳禪接下來的大術了。
陳禪所施展的大術沒有如她所想的那麼震山撼岳。
且是普普通通的一柄劍。
除了劍藍光刺眼外,沒有其他的特殊之處。
可劍沖天之上。
沒入降下的河水裡。
剎那間,讓不知源頭來自哪裡的河水全部結成了冰。
黑龍此時此刻,方才遲遲的沖向陳禪。
陳禪扭頭看著黑龍混混沌沌的目光。
他似乎讀懂了黑龍想要表達的意思。
黑龍正求著陳禪,解脫他的苦。
也罷。
陳禪暗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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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非有龍氣就能祭煉成這般強大的瑰寶,黑龍旗幟本應就是難得一見的大法寶,傳了太多的年代,又經歷過末法時代,損傷極大。
藉助關外的龍氣,重新祭煉黑龍旗幟,使之恢復了本來面貌的十之四五。
陳禪單手猛地一拽。
好似拽下了一塊幕布。
凍成冰天雪地的河水,轟轟烈烈砸了下來。
求道門掌門大驚失色。
被陳禪的此舉,震驚的說不上一句話。
隨後。
陳禪再施展大術。
將冰天雪地一樣的冰塊,粗暴糅雜成了一柄橫貫半空的冰劍。
「儘管你只是一頭黑龍的一縷意識,但被人煉化法寶,照舊受了不知多少的苦,唉,只恨你命中有此一劫。」
「我幫你解脫了這無盡的苦海吧。」
冰劍掃向黑龍。
那位京城修行世家的老祖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心臟疼。
不是真的疼,實乃是可惜一件瑰寶讓陳禪蠻橫不講理的毀掉了。
黑龍扭轉自己衝撞的目標,生生撞向冰劍。
震天動地的龍吟。
黑龍和冰劍徹底毀於一旦。
陳禪仰頭看著被撞成無數碎片的冰塊。
不禁說道。
「這具神屍會的我會,祂不會的,我仍然會。」
陳禪再施展大術。
數不清的冰塊,再度化成河水。
只是和剛才的區別則為,這些河水再不會聽命於神屍,而是聽命於陳禪。
河水淹沒了他。
時光猶如就此止住。
陳禪平靜的立在水中。
波光粼粼。
折射出求道門掌門的驚駭。
「你說我聲東擊西的手段很不錯?那好,再讓你見識見識。」
陳禪破開水。
沖向了求道門的四大天王。
四大天王的身前各具有一點神性。
可在現今的陳禪面前,這點神性……也就那樣吧,他還不放在眼裡。
劍,出了。
一人的頭顱瞬間掉了下來。
此人死時,面色不解。
根本不知曉陳禪是如何殺了他。
陳禪站在此人原來站的位置,注視著求道門掌門「我的劍,你看明白了嗎?」
沒有得到回話。
陳禪大手一揮。
洶洶河水,席捲了剩下的三人。
他們被卷進水中,無處不在的水,眨眼成了密密麻麻的劍。
水裡爆發了三團血霧。
求道門掌門聲音顫抖的說道「適才你在藏拙!!!!」
「你在扮豬吃老虎!!!」
「是你主動出現的,想試試我等有沒有在附近!!!」
「你一直都想斬殺了我們!!!」
陳禪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們這群人啊,躲貓貓的功夫真不錯,讓我一個個找過去委實太麻煩,不如故意暴露行蹤,令你們自信滿滿的主動現身,一道斬殺,多麼節省時間。」
「沒想到你們的殺手鐧居然是一頭想要脫困的黑龍,以及……」
陳禪看向這頭僅剩的意識都消散的神屍「祂生前做一河水神做的不錯,戰死後讓你們煉化成了兵器,實在不該。」
等等!
陳禪猛地看向求道門掌門。
「此神明明是山海年代的河神,你們是怎麼將之收走的?」
「哼,先生那麼聰明,莫非連這都想不明白嗎?」
求道門掌門怨毒的看著陳禪。
陳禪沉默下來。
難道山海年代時,洞天福地連接人間的通道就存在了?
不可能啊。
他當時尚有一部分修為道行並沒有察覺到人間有這樣的通道。
「你們驅逐山海,此神戰死時,身軀就在山海殘界內,我們的祖輩遊歷諸天外界,發現神屍,將之帶走了。」
陳禪暗暗點點頭,答案應該就是這個了。
否則根本無法解釋。
山海年代時的他,一身戰力對付尋常的大能巨擘還是足夠的。
「先生,此時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您還是想想自己該如何脫困吧。」
陳禪笑了笑。
揮揮手,有若彈走了一片雲彩。
聚集的大量河水忽地蒸發出瀰漫整片天地的水霧。
等到水霧散去時。
陳禪站在神屍的旁邊,在求道門掌門的注視下,生生扭下了祂的頭顱。
並無任何的鮮血。
也沒有絲毫的異象。
神屍轟然倒向大地。
陳禪鬆開手,神屍頭顱空蕩蕩的眼眶居然多了一分情緒。
那是由衷的感激。
求道門掌門冷冷的看著陳禪。
似乎,戰場的局勢瞬息萬變。
剛剛還是他們自信的要斬殺陳禪,閉眼睜眼的功夫,就換成陳禪來斬殺她了。
「先生覺得能殺我?」
「別藏了,出來吧。」陳禪輕聲說道。
他轉身看向一側。
「哈哈……都讓我臉紅了。」
「沒想到相隔那麼多年,竟然依舊看見你啊。」
「嗯,不對,以前的我見你是在畫像上,現今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新出現的是個很年輕的男子。
年紀或許在十八歲。
濃郁的青春氣息撲面而來,朝氣蓬勃,未來有無限的可能。
「對自己之前的修為道行不感到可惜嗎?」
陳禪問道。
年輕男子極快的搖頭「有什麼可惜的,把一身修為換來重活一世,於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仙緣。」
陳禪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虛實。
利用岌岌可危的輪迴,強行使自己轉世進人間。
「先生,我是洞天福地離開人間後的第三代鍊氣士,先祖曾描繪了諸天萬界最強的大能巨擘,其中就有先生的畫像。」
「彼時我便特別崇拜先生,畢竟那麼多的大能巨擘,個個都具有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可從沒有一個人能像先生這般年紀輕輕,就算先生從遠古年代辛苦活到了現今,一身修為道行煙消雲散,以前歷經千辛萬苦修煉的震古爍今的體魄已然不見,依舊是我的偶像。」
「我想問先生一句話,活了這麼多年,先生歷練遍了紅塵,可曾後悔嗎?」
陳禪頷首「後悔了。」
「先生後悔什麼?」
「後悔沒有當時拼卻性命,把你們悉數斬殺了。」
「省得到頭來重新回到人間噁心我。」
這人哈哈大笑「先生啊,為時已晚,話又說回來,即便當時先生有了殺心,據我先祖說,先生有更強大的敵人,完全顧不上我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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