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能將夏侯家帶到如此顯赫位置的夏侯窮,自然不是尋常人,智力、武力皆出類拔萃。愛字閣 www.aizige.com
陳禪攔下他後,連續問了幾次可不可以與昭天苑和解,都讓夏侯窮反駁了。
最終給出的條件,還是讓陳禪出面調停。
這樣一來,夏侯窮不僅可以給家裡面德高望重老傢伙們一個解釋,還能趁機將陳禪拉下水,又可攀附上陳禪的關係。
既然有了這層關係,今後夏侯窮有什麼事勞煩陳禪,那就光明正大的去找他了。
陳禪瞧著夏侯窮,笑道「你的人設立的好啊,連我都認為你說的那番話是發自心底。」
「對不起,我跟先生道歉。實在是身不由己,先生別看我是夏侯家的家主,名不副實,家中幾位垂垂老矣卻活的格外頑強的老傢伙一直對我不滿意,天天指手畫腳,不得不表現的強勢一些。」夏侯窮把自己的底托給陳禪看。
他相信現在對陳禪掏心窩子說話,按照他對這位神秘修士的看法,一定原諒自己的。
倘若不原諒,錢家老魔頭剛死在神秘修士手中,無外乎他沒命逃跑就是了,反正打又打不過。
陳禪懷疑夏侯窮到泉城真實目的,問道「現在流傳的沸沸揚揚的傳說,你知道幾個?」
「回先生,那些傳說我都聽說過,但一來像七十二口泉池此等足夠稱作瑰寶的東西,夏侯家根基遠在江南,就算搶奪下來了,只會招惹無窮無盡的麻煩,再厲害的家底子都得給敗光了。二來,我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眼下壽元充足,另外一件被人描繪神乎其神的瑰寶,於我無用。」
「三來嘛,於我而言真正的瑰寶不是現在修士爭來爭去的東西,而是司天的大人物們,有些人迄今為止依舊不清楚司天的能量有多大,簡直蠢笨的要死,既然有機會讓司天站在我這邊,何不來賭一把呢?!」
有機會讓司天站在我這邊……夏侯窮的雄心壯志不是一般的大。
夏侯窮當聽聞司天成立之時,三天三夜閉門不出,派人搜集了所有有關司天的資料研究,最終他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
司天成立,即是為了當下,又是為了將來。
遵從神州意志而成立的司天,仿佛是給修行界拴上了一條無堅不摧的鎖鏈,防止亂咬人。
別看現在的司天沒成氣候,似乎哪個大門派、大世家都可以置司天命令不顧,等到司天積累夠了實力,誰敢不聽話必然倒大霉。
司天費盡心機創造出適合大部分百姓修煉的功法,真的僅僅只有讓百姓自我保護嗎?
夏侯窮不信。
他想,百姓們得了司天的大好處,縱然願意為司天賣命的人百分之一,以神州十四億眾生,那也是驚人的數量。
如此一來,司天不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大門派,誰還是??!!
其他名門大派亦或修行世家,到時胡作非為,焉有不乖乖領受責罰的道理?
夏侯窮就是借泉城大亂為夏侯家今後的發展提前鋪路。
所以他帶了本錢不遠千里到了泉城。
所以他演了一齣戲給其他大勢力看,令他們都相信夏侯家此行就是為了七十二口泉池,為了家族千年、萬年傳承。
不過,跟昭天苑碰上,大打出手,絕對出乎他的意料。
夏侯窮目光閃爍,注視陳禪,內心一動,暗道,或許因禍得福,我帶來的本錢讓魚嘉更加看重。
陳禪一邊讚嘆看得懂局勢的人,他只見識了一位夏侯窮,一邊說道「你去吧,至於夏侯家跟昭天苑和解,問問昭天苑的意見,昭天苑意見不大的話,找個好日子,我來做主持人。」
夏侯窮吃驚詢問「先生真的願意嗎?」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夏侯窮頓時激動「多謝先生,先生不嫌棄的話,可以到夏侯家擔任一個名譽董事的職位,沒有權力,但是每個月都會給先生分紅,包括俗世錢財以及修行界的靈石、天材地寶。」
「名譽董事就算了。」陳禪轉身御風離開。
夏侯窮盯著陳禪的背影直到被高樓大廈擋住,他才起身前往泉城司天總部。
他知道神秘修士找自己時,便遮掩住了兩人的氣息,任憑是真修也無從得知兩人見過面。
神秘修士離開,氣息遮掩自然就撤去了,夏侯窮重新保持一身快凝成實質的殺意,趾高氣昂沖向魚嘉所在的位置。
泉城藏龍臥虎。
莫說是魯州一地的真修了,隔壁幾州的真修同樣有來湊熱鬧的。
不僅紛紛納悶夏侯窮是瘋了嗎?
現在就去找司天的麻煩。
不怕司天到泉城來的真修遠不止現在幾位?
「夏侯窮真是徹頭徹尾的瘋子,我看吶,夏侯家一眾人等白來泉城了,大好局面全讓夏侯窮毀了。」
「當初我就說不該與夏侯家合作,瞧瞧他們自己選的家主,一大把年紀了,何等的衝動?!還不如我門派里的年輕弟子有城府。」
「嘿嘿,昭天苑和泉城司天同盟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莫非夏侯窮不知道?!他此行前往司天,自投羅網,等著看好戲吧。」
「夏侯窮年輕時候是江南響噹噹的美男子,即便老了,相貌照樣讓人驚為天人,唉,歲月最不饒人,你們這群年輕後生是見不到夏侯窮年輕時的風采啦。」
數位作壁上觀,還沒有決定是否現在就插手戰局的真修,議論紛紛。
有的自言自語,有的和門派後輩弟子說,有的與道友談笑……
夏侯窮自然明白此行前往泉城司天,必有真修取笑自己。
他們這群人才是傻子。
聰明人早就為以後想辦法了。
只有傻子為了眼前些許利益打破腦袋。
以夏侯窮的實力,洋溢著殺氣急急趕路,很快就到達泉城司天總部。
魚嘉面無表情的正在司天外等他。
一見夏侯窮到了。
依舊身在泉城司天的昭天苑喬桂、許蓮潁等人不禁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就是率領夏侯家一眾高手的夏侯窮,險些讓昭天苑的一行人覆滅在泉城。
此仇此恨,如滔滔大河,永無休止流淌。
魚嘉靜靜看著桃花眼夏侯窮,儘管他一大把年紀了,就這齣眾的樣貌,照樣有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醉心不已。
女子興許有那紅顏不再、白髮上頭的那一天,男子卻每個年齡段都有各自的魅力所在。
自少年青蔥到青年昂揚再至中年醇厚,頗像藏在地窖里的酒水,隨著歲月沾染愈來愈有味道。
夏侯窮就站在魚嘉的三步之外。
兩人的距離對他們這種真修來講,委實太近太近了。
倘若打生打死局面,一出手各人皆要負傷。
夏侯窮望了泉城司天總部一眼「呦,昭天苑的手下敗將也在啊,真巧。」
現場唯有三人感受到夏侯窮一來,這裡忽起異常。
一道幻術降落於此地。
幻術表現給外人的感覺其實很簡單,就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打了什麼、出了什麼招式幻術里通通沒有。
這反而更真實。
夏侯窮、魚嘉皆非易於之輩,真打起來,天昏地暗,外人輕易窺探到反倒是怪事。
魚嘉和詹寧細細摩挲幻術的氣息,知曉是陳禪落的幻術,瞬間聯想到難道這夏侯窮的底細並不如表面看的那般簡單。
他此行前來泉城司天總部不是挑釁,給司天一個下馬威,而是另有所圖。
魚嘉道「江南夏侯家的家主大駕光臨,蓬蓽生輝。」
「謝鏡花雖不是你的徒弟,但和你有極深的關係,你能把她養育到令我也高看一眼的地步,著實了不起。」
「可嘆我夏侯家幾十年珍貴時光未曾出一位如謝鏡花這樣的天縱之才啊,可惜,可惜,可惜。」
話題從昭天苑突兀轉移到謝鏡花,除了拉近關係,魚嘉想不到夏侯窮有其他目的。
老不知羞,打謝鏡花的主意?
不可能。
陳禪的存在就是一座愚公也移不開的大山,打謝鏡花的心思,純粹是找死。
已經有人為他們演示一遍後果了。
保護謝鏡花的小劍,大有來頭,可斬半步真修,可擋真修高手!
魚嘉輕聲道「傳言夏侯家主痴迷武學,為人直來直去從不拐彎抹角,為什麼我見到的夏侯家主,名不副實呢?」
「名不副實?哈哈……無論是名實相副又或名不副實,在下都不在意。」夏侯窮哈哈大笑。
站在樓上,透過玻璃恨恨注視夏侯窮的昭天苑弟子心底納悶。
桀驁不馴的夏侯窮莫非是懼怕魚嘉?
為何跟他們心裡的夏侯窮相比好像變了一個人?
「你在意什麼?」魚嘉無所謂的問道。
仿佛不管夏侯窮說什麼,她都平靜以對。
就算先生用幻術遮蔽了對話,魚嘉的心境依舊心如止水。
「我在意細水長流。」
「這麼說的話,夏侯家主是下定決心搶奪七十二口泉池?這次前來,僅僅只是無聊的下戰書?」魚嘉稍稍睜了睜眼睛。
夏侯窮失笑「你別試探我了,先生都為我們落下幻術了,我又豈能為了七十二口泉池才到這裡來的?」
「不妨把話挑明,大家的時間都很金貴。」
「確實,泉城四處戰亂,那群傻子為了泉池恨不得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
夏侯窮繼續廢話連篇。
「不久前張家三人就把王崇解殺了,一位真修隕落,產生的靈氣波動,你應當感受到了吧。」
「你一定察覺到了,畢竟你是魚嘉啊,名聲在外。倘若真到了十幾位真修高手在泉城大打出手的程度,百姓遭殃大了!」
「要想制止泉城大亂,我倒有個好辦法。」
魚嘉問「什麼好辦法?」
「你知道的,我帶來了一眾夏侯家的高手……。」
「是,此事我知曉。」
「只要你點點頭,我加上夏侯家的高手,立即站在你這邊。」夏侯窮終於說出自己的目的。
不過跟陳禪所說的話,順序變了變,成了他站在司天這邊。
魚嘉不禁打量了他一眼。
夏侯窮循循善誘,一步步說出自己的目的。
絕不是外界流傳的那位武夫夏侯窮能夠做到的。
此人,真是立了一手好人設啊。
「條件呢?」
「條件就是夏侯家成為司天同盟,魚嘉你成為我夏侯窮的首席客卿,呃,不說如此陳舊的稱呼,名譽董事!該給的好處,我夏侯家加倍給,直到你滿意。」
「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也不必成為夏侯家的名譽董事。」
他又補充了一句。
魚嘉這才用驚訝的目光來看待夏侯窮。
她心底暗道。
世人皆知泉城七十二口泉池寶貴,卻不知因泉城之事,近乎傾巢出動高手的司天,一旦結識其中任何一人,就能搶奪先機。因為司天組織,太重要了,無論如何,神州那些治國理政的大人物,都要讓司天成為修行界牧羊人,監管天下修行者,使其不做亂。
這件事,除了他們司天內部核心大人物,極少有人敢猜測,從古至今,修行界首屈一指的大門派絡繹不絕,然而能統領修行界的組織,沒有出現一個!
現在神州就要出現那樣的組織了。
便是司天。
何謂司天?!
司天之能!!!
四字蘊含的大道理何止幾斤幾兩,簡直比山重,比天高。
當然任重而道遠。
現今的司天底蘊不紮實,遠無法做到司天之能的地步。
「你究竟想說什麼?」魚嘉故意裝作聽不懂。
夏侯窮倏忽哈哈大笑「我的意思魚院長真聽不懂嗎?昭天苑那樣的門派都可以成為司天同盟,我都把本錢帶到泉城了,也為司天展示了夏侯家的本錢是多麼值錢,魚院長為什麼仍然一副聽不懂的模樣?莫非魚院長不是聰明人嗎?我不信,魚院長做的幾件事,我可是如雷貫耳呀!」
夏侯窮大笑完,嘴角含著笑,目光逼視在神州司天地位特殊的魚嘉。
魚嘉在司天的地位怎樣,夏侯窮著實費力研究了一番。
不然也不會指名道姓的要魚嘉成為名譽董事,而不是詹寧。
「況且,泉城的亂局魚院長再不下狠手,等到七十二口泉池爆發第三階段異象,徹底復甦了,再想收拾亂局,恐怕為時已晚。」
「受害的可不僅僅是泉城一千萬芸芸眾生了,而是司天的大局!」
「司天把泉城當做首選的試點下發創建的功法,頭等大事就是穩定。」
「泉城不穩,一直亂下去,那些得了功法的百姓,萬一有了點法力,不僅成不了幫助司天壯大的溪流,反倒會成為心腹大患。」
「我想,以魚院長的深謀遠慮同樣不願看到覆水難收吧?」
一言以蔽之,夏侯窮就拿局勢來威脅魚嘉。
魚嘉深深看著心計極深的夏侯窮,「昭天苑成為司天同盟,以司天的考量自然是他們在司天控制範圍之內,江南夏侯家發展幾十年,家大業大,司天能控制嗎?」
「魚院長,有句話你聽說過嗎?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司天的大業,不能太嚴苛了,得讓人呼吸呼吸幾口空氣。」夏侯窮真心說道。
言外之意,司天不能完全控制麾下的勢力,不然誰還願意歸順司天成為其打手啊?
魚嘉深呼吸了一口氣「茲事體大,我打個電話。」
夏侯窮當然理解,和昭天苑比較,夏侯家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昭天苑以後不聽話,司天敲打敲打就夠了。
夏侯家這種體量不聽話,可就費功夫了。
儘管昭天苑能做夏侯家的對手,但夏侯家對世俗的影響遠不是昭天苑可以媲美的。
魚嘉當著夏侯窮的面,打電話給司卿。
作為司天首腦,司卿接到魚嘉電話,第一時間就接聽了。
老人知道魚嘉為人謹慎,若非碰上不能處理的大事,絕不會擅自打電話過來。
魚嘉把夏侯窮的請求說了一遍。
果然,說完,連這位老人都沉默了。
此事難以下定決心。
因為夏侯窮提出的時機太過巧妙。
幾乎有挾持司天的嫌疑。
老人思前想後,嘆了口氣「同意吧。」
「夏侯窮此人我了解過一點,不是流傳在外那種莽夫性格,不然坐不穩夏侯家家主的位子,江南一地別看是繁華酒香之地,世家、門派要想在此等地方發展,有勇有謀都不一定能行,必須有大勇有大謀。」
「既然夏侯窮快人一步,合該他今後處處快別人一步。」
「好了,夏侯家的事你來做主。」
魚嘉沒有多說什麼,掛斷電話。
「你聽見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夏侯窮現在笑的合不攏嘴。
他此行泉城,對此事的把握不過六成。
痛揍了一頓昭天苑,也不過又多了一成,變成七成。
剩下的三成,唯有盡人事聽天命。
夏侯窮覺得自己站在天時地利人和一方。
眼下來看,果然如此。
三成的不確定,在人手委實捉襟見肘的司天面前,搖身一變了,變作十成把握。
他轉念一想。
那位神秘修士,見自己時,聽到他和盤托出,必然提前知曉此事能成。
否則不會他一來泉城司天總部,立即就有幻術落下籠罩這裡。
旋即心底暗道。
喊神秘修士一聲先生不虧,哈哈……何止不虧啊,大賺特賺。
先生,傳道授業解惑,有了這一層巧妙的關係,說不準以後有事,先生顧念舊情點頭同意呢。
魚嘉道「恭喜,夏侯家從此以後更上一層樓。」
夏侯窮連忙拱手作揖「不敢不敢,若無魚院長從中周旋,事情絕無如此順利。請問,魚院長願意當我夏侯家的名譽董事嗎?」
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往大了去說,魚嘉成為夏侯家的名譽董事,一定在江南一地鬧的沸沸揚揚,說不定夏侯家借著她的名頭肆無忌憚行事,暗中結下的仇人連她一道恨上了。
麻煩接踵而至。
往小了說,不就是夏侯家的名譽董事嗎?多大一點事,以魚嘉在司天的地位以及她的修行潛力,那些結下的仇人,真不算事。
絕對的實力面前,陰謀詭計尚且失去效用,何況遠不如她的修行者?!
最終魚嘉還是搖搖頭「不了,我只願孑身一人。」
「好,我尊重魚院長。」
夏侯窮稍頓,繼續說道「來此的路上,那位先生讓我和昭天苑和解,冤家宜解不宜結,夏侯家有我做主同意這件事,不知昭天苑作何心思?」
魚嘉驟然笑了「你喊他先生?」
夏侯窮雙手負後,挺起胸膛,堂堂正正道「自古達者為師,先生在修行路上比我走的遠,尊敬稱呼一聲先生有何不可?」
這馬屁……
真是拍的清新脫俗啊!
魚嘉不禁暗笑,夏侯家主居然是位見風使舵的小人。
傳言往往不是真的,會被有心人利用。
夏侯窮就是此道高手,充分利用傳言,不僅讓夏侯家族的族人相信他是位痴迷武學的武夫,就連其他大部分人都認為夏侯窮有勇無謀,能把夏侯家發展至現在的地步,純粹是真氣道行高強罷了。
唯有像司卿那樣經驗極其豐富的老人,清楚要想在江南一地發展,一個大族的家主非得有大勇有大謀不可。
「先生如同謫仙人,說出來的話自然藏著厚重的道理,我夏侯窮自小就十分願意謙虛的學習道理,所以,我將他當做我的先生,希望從他身上學到令我受益一生的學問。」
「魚院長想必和先生結識已久,不知我的先生師出何門?」
夏侯窮給魚嘉帶來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此人真切看清局勢並迅速作出布局,實屬魚嘉首次得見。
不要臉拍馬屁,把馬屁拍的毫無臭味,甚至香氣撲鼻,又是魚嘉第一次見。
聽從先生的言語,願意和昭天苑和解,夏侯窮卻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對昭天苑施捨一般,言外之意則是,看在先生和司天的面子上,他同意給昭天苑一個機會和解。
真是……此人真是「妙不可言」啊。
尤其是拍馬屁的水平,十個魚嘉都比不上一個夏侯窮。
魚嘉轉頭看向樓上。
昭天苑的幾人當然聽見了夏侯窮的話語以及表現的嘴臉。
摸著良心說,噁心透頂!
未曾離去的喬桂和許蓮潁儘管極其討厭夏侯窮,但是和解一事,確係令二人心動。
「此事不是你我能做主的,打個電話問問苑主吧?」喬桂沉默些許,問許蓮潁的意見。
「事已至此,也只有苑主可拍板了。」
喬桂打去電話。
響了幾聲,昭天苑的苑主才接起電話。
喬桂心中訝異了一聲。
聽電話傳來的雜音,似乎苑主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怎麼了?」苑主的聲音被背景音干擾了些許。
喬桂來不及分析背景音,趕緊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苑主面無表情的說道「好事啊,大好事,跟夏侯家和解,你好我好,同意。」
「可是苑主,死在夏侯家的弟子只怕不太同意。」喬桂試探說道。
苑主反問「我們是為了活人考慮,還是為了死人考慮?!」
「……」
許蓮潁奪過電話,「苑主,這件事比較複雜,不如詢問詢問門派其他人的意見,再做決定為好。」
苑主又反問「你是苑主,還是我是苑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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