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因為我看你很順眼,是我可以接受的男人,所以我想請你做我的男人,時間一年。」
「你的生活我不會幹預,但在這期間你不能交其他女朋友,一年之後,我們和平分手,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分手費。當然在這一年時間之內,每個月我也會給你一筆錢。」黃海艷知道有些事情總歸要面對,而且她體內的陰柔之力已經積蓄到了極點,若不儘快解決,那就不是修為停滯不前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導致靈力在體內亂竄,走火入魔,時間上她不能再拖,必須得快刀斬亂麻。
饒是秦正凡如今早已經非普通人,腦神經已經非常強大,但還是被黃海艷這番話聽得目瞪口呆,簡直都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你要包養我?」許久,秦正凡才哭笑不得地問道。
只是說出「包養」這兩個字時,秦正凡說不出的彆扭。
他辛辛苦苦讀書,想著將來有一天能憑一身淵博知識出人頭地,結果呢,現在發現,他竟然可以靠臉蛋吃飯!
秦正凡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還是該自豪。
畢竟說起來,這樣一位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氣質有氣質的女人,絕對是無數男人心目中的夢中情人,是無數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大把花錢,為她大打出手的女人。
可現在,她千方百計地纏著他,要倒貼錢包養他!
身為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自豪嗎?
「這個說包養有點難聽,我是真心想跟你像男女朋友,夫妻一樣生活一年。當然如果你一定要這樣認為,那也可以。每個月我會給你十萬花銷,分手時會再給你一百萬。」黃海艷見秦正凡沒有勃然大怒後斷然拒絕,心裡頭暗暗一松,立馬加大了力度,把具體的包養費都羅列了出來。
秦正凡聞言再次發愣,心裡感慨萬分。
一個月十萬,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再加上一百萬分手費,那就是兩百二十萬。
兩百二十萬啊,以現在大周國的人均收入,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這麼多錢。
他二叔算是生意做得比較成功了,但辛辛苦苦了半輩子,也不過才積攢了一百五六十萬的家產,結果呢,只要他現在肯點頭,他不僅可以跟美女同居一年,而且一年之後還可以得到兩百二十萬。
若不是他現在是一位修靈者,暗地裡還是天鳳星的星主,秦正凡真不敢肯定,這種送上門的人財兩得的誘惑,他是否能抗拒得了。
當然,現在秦正凡肯定不會考慮。
只是怎麼拒絕,還真讓秦正凡為難啊!
畢竟,人家白富美屈尊紆貴到這等份上,而且也明擺著說自己喜歡他,就算秦正凡曾經對女生很冷酷,這時也硬不起心腸傷她的自尊。
況且,有一個美女無條件地喜歡自己,不管怎麼說,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秦正凡心裡還是有點歡喜和自豪的,對黃海艷的好感也在快速攀升。
當然目前僅限於好感,還沒到男女情感那種程度。
見秦正凡面露難色,黃海艷還以為他正在做天人交戰,難以抉擇,心裡斟酌了一番,再度開口道:「如果你認為這樣做有傷你的自尊,你盡可放心,我真沒有包養你的意思,我是真心對你有好感。實際上,到目前為止,我還從來沒交過一個男朋友。之所以這麼急著要跟你開始一段生活,是因為一個不得已的原因。給你錢,也是因為若我們成為事實上的夫妻,而我又剛好有些錢,自然想讓你以後生活得好一些。」
秦正凡聽說黃海艷到目前為止還沒交過一個男朋友,再聯想到她的玄門人士身份,心裡頭不禁一動,抬頭定睛看向黃海艷。
秦正凡如今可是孕育了紫府元神的人物,真要論眼力的銳利,已經遠遠超越了他現在的境界,就算他師父重生都要遠遠遜色與他。
秦正凡定睛這麼一看,眉頭不禁微微一皺,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思索和不解之色。
他已經明白過來像黃海艷這位擁有玄門術法傍身,還是處子之身的白富美為什麼要「包養」他了。
陰柔之力太濃,已經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極限。
只是秦正凡雖然看透卻想不通,陰柔之力太濃,明顯是黃海艷修行功法上出了問題,為什麼不在這上面想辦法改進,或者改修煉其他功法,又或者服用一些蘊藏陽火的丹藥。
總之,在秦正凡看來可化解的方法不少,為什麼一定要通過男**陽媾和來緩解呢?
而且凡俗男子的根底薄弱,除非懂得雙修之法,否則肯定無法長時間滿足她的修行,到頭來就算她不願意濫情,也只能走濫情這條道路。
「看我這腦子,真是糊塗啊!我是得了師父的傳承,是站在更高層次看問題,陰柔之力太濃對我自然不是什麼難題。但黃海艷又哪能跟我相比,她就算不願意,也只能走這麼一條路。」很快,秦正凡就豁然明白過來,看黃海艷的目光不由自主流露出一抹憐愛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秦正凡感受到兩縷靈力波動,其中一縷波動似曾相識。
剎那間,秦正凡眼中的憐愛之色被冰冷所取代。
「黃海艷,這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的?不過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書生而已,你選他做你的第一個男人,你不覺得很垃圾嗎?」一道不屑的聲音在黑夜裡響起。
接著,有兩人推開別墅花園的門。
這兩人,其中一人正是申元林,還有一人是個鷹鉤鼻的禿子,背有些駝,目光幽冷陰森,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隻喜歡覓食各種動物腐爛屍體的禿鷲。
兩人進了別墅花園之後,那給人禿鷲感覺的禿子拉著申元林的手踏著花園裡的草坪飛奔幾步,然後藉助奔跑的慣性,兩人腳尖同時猛地在草坪上一蹬,如同兩隻老鷹一樣展開翅膀,捲起一陣風兒,還沒等黃海艷回過神來,兩人已經落在了陽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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