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儒令。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秦古看著令牌正面的三個字,有些疑惑,記起第一次見到木秀琴時,她曾提起過太儒令,據說是那名為柳景灝的人寄存在她那的,可如今怎麼出現在這包裹里了?
「執此令者,可入太儒書院……」看到令牌的背面幾個小字,秦古算是明白了太儒令的作用,繼而想起那著名的太儒書院可不就是在這天書城麼。
「不過此令並非自己所有,待明日須還給琴兒姑娘。」看著天色已暗,秦古如此思量著,然後重新將太儒令放回包裹,開始打量起那塊咋一看暗淡無光的玉。
「這真的只是一塊普通的玉麼?」秦古暗自念道,輕輕揉搓著手裡那塊看起來普通不能在普通的玉,若不是事先知道這是玉,還以為此乃頑石一塊。
「古道,懷開天之念,衍一方天地,山海大善,書山海需劫數來,吾意無量在……」
「古玉,非具銘天之能者不可得。」
「銘文者,通透紋理法則,衍之極,可銘天,謂之銘天師。」
「老夫八代銘天,欠水仙一諾,卷天宮之變,於心有愧,一縷殘念,存銘天古玉,寄九代得之。」
……
「銘天古玉,這塊玉稱作銘天古玉!」秦古本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手裡的玉,連自己都不知曉何時閉上了雙目,與此同時一段段文字像是鏤刻在了腦海,以一種滄桑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迴蕩。
閉上了眼睛,學識感知力反倒是更為清晰,一股波動從銘天古玉上傳來,秦古感覺自己全身上下似一瞬間就被這股波動所包裹,全然沒有了秘密可言。
這種感覺極為的不好,秦古頓時冷汗大出,忙睜開眼,只見手裡的玉依舊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過較之先前,似乎多了一點光澤,隱隱提醒著他所有的一切並非是錯覺。
「書者境,斷前塵,可修衍天決,了此殘念。」
此玉大有古怪,秦古剛冒出這樣的念頭,便感應到一道肉眼看不到的光束從銘天古玉上冒出,直從自己的眉心而來,還沒來得及反應,腦海中便多出了一篇經文,正是所謂的『衍天決』。
面對一系列的變故,秦古頗有種措手不及之感,下一刻,他猛覺胸口莫名一疼,竟是不知怎麼的被破開了一個小口,幾滴心血浮現,就那般懸浮在空中滴溜溜的打轉,然後化成一條細長的血色絲線。
秦古可以說本就大病初癒,此際無端的損耗了心血,頓覺一陣陣眩暈感撲面而來,緊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秦古瞧著窗外兀自發了一下呆,然後想起來昨晚發生的種種。
「奇怪,那塊銘天古玉呢?」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秦古不由疑惑,疑惑間感覺自己頸上似多了些什麼,低首一看,看見了一條紅色的絲線,而胸口的上方多了出一個印記,印記連著絲線,仔細辨認,正是那塊銘天古玉的模樣,只是不知道如今為何變成了這麼一個印記,隱隱間竟和自己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書者境,斷前塵,可修衍天決,了此殘念。」
秦古慢慢回憶著,思索著自己學識模糊前的在腦海中迴蕩著最後那段話,依然有種不真切之感,當下滿盤膝打坐,閉上雙目,在腦海中凝聚出一道學識之影。
說起來,自從大半個月前甦醒以來,秦古還真沒有好好探查探查自身的狀態,此際凝聚出學識之影,他很快就發現了腦海中那黑色古卷的旁邊多出了一篇經文,正是『衍天決』。
「洛洛。」秦古的學識之影朝著黑色古卷喊了幾聲,卻是沒收到任何回應,他還記得洛洛,卻不知洛洛現在如何了。
接下來,秦古的學識之影細細探查了一下自身,然後發現了一件有些意外的事,之所以只是意外,是因為這些天來值得意外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故而此際發現自己心田中多出一紙書頁,也沒覺太過奇怪。
心田蘊有一頁,也就意味著秦古如今已經是一頁書者。
修行一路,覺醒學識,謂之學子,學子境乃是為了叩開腦海中學府之門,從而神遊書山海汲取書卷氣進行修煉,而書生境則是積累書卷氣最為緊要的階段,也可以說是打基礎的階段,基礎越紮實,往後修行的路自然能走得更加遠。
書生境之後便是書者境,當書卷氣積累到一定程度後,不斷澆灌自身乾涸的心田,便如源源不斷的向心田注入養分,聚書卷氣,於心裡開墾出一片良田,蘊萬千生機,最終凝聚出書之頁,便可躋身書者境。
秦古的學識掃過心田的書之頁,不由頓了一下,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已經是一頁書者了。
「這書之頁上為何籠罩著三片迷霧?」秦古的學識之影『看』著心田中的書之頁,有點疑惑。
一般而言,一名書者的實力跟心田中孕育出來的書之頁內涵深淺有著極大關聯,可是此時秦古居然連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書之頁,有點疑惑也是在所難免。
探查了一番後,發現自己全身除了虛弱和胸口有些不適外,並沒有其餘的異狀,徒然間想到那消失的十年,以及剛醒來時的那種無力感,秦古不由一凜,拋開雜念,不再多想什麼,按照腦海中的『衍天決』開始修煉起來。
學識瀏覽著『衍天決』,通過前篇概述,秦古知曉了這是一部功法,剛好適合書者境的他修煉,運轉了一遍竟是有種如魚得水之感,仿若這『衍天決』就是為他量身定造一般。
此時的秦古還不知曉,『衍天決』乃是銘天師一脈的必修功法,他獲得了銘天古玉的認可,同時又能夠毫無凝滯的修煉『衍天決』,實則已經是九代銘天,九,數之極也,數之變也。
長長呼出一口濁氣,打坐修煉的一番『衍天決』,秦古頗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似自身的虛弱也被驅除了不少,再看向窗外時發現天早已大亮,而屋內則多出了兩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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