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一道紅色的身影跳到了安娜身邊,赫然正是無名。
安娜聞言一搖頭,雖然第一次見到無名,但她也能夠感覺到對方是自己的隊友,沒想到對方來的會這麼及時。
小孩子……
伍德這混蛋究竟怎麼想的?
小孩子?
伍德哥哥果然還是親近小孩子啊!
當看到彼此時,無名和安娜心中都浮現出類似念頭,不過根本上卻是大不相同。
安娜仔細打量了無名幾眼,對方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都是一米五左右,從面貌上來看應該比自己大一些。
可是,這胸圍……
安娜默默的側了側身體,儘量不讓無名看到自己的平板身材。
發育的未免也太好了吧!!!
「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們,我要將你們活生生的撕成碎片!」
另一邊,祖金徹底的瘋狂,拿開手後那血粼粼的眼眶不住的往外流淌血液,因為不是宿主沒辦法確定其他參賽者位置,再加上先前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安娜身上。
一時不察之下,竟然直接被無名的一槍將眼睛打爆。
蒸汽槍的威力足以射穿鋼板,祖金的防禦雖強,可不代表眼睛也是同樣,還好剛剛那一槍打碎他眼球後卡在了眼眶當中,不然很有可能貫入他的大腦。
這如何不讓祖金瘋狂,他剛剛可是差一點就死在了無名手上。
發瘋了的祖金仿佛忘了眼睛中的劇痛,直接操起骨棒就向著無名和安娜殺了過去,其速度與力量,比之先前變得更加強大,但同時也因狂暴的深入變得越加瘋狂。
「你掩護,我主攻!」
兩人見狀也顧不上介紹,安娜直接說道。
無名一點頭,腳步輕點,身體直接向著空中翻越而去。
砰、砰!
兩枚噴流彈幾乎在躍起瞬間,便激射而出,分別撞擊在祖金兩邊肩膀之上。
可是……
這經生駒發明,能產生金屬噴流的特殊彈頭『噴流彈』打在祖金身上卻只往皮下凹陷了一點,甚至都沒有攻破祖金那粗糙皮膚。
見狀。
無名瞳孔一縮,要知道噴流彈可是連卡巴內的心臟皮膜都能輕易貫穿,這怪物的防禦力未免有些太可怕了吧。
不過,無名畢竟經歷過無數的生死廝殺,短短瞬間便已經回過神,身在半空,手中雙槍卻是連連勾動,就仿佛根本沒有瞄準一般。
但就是這樣草率無比的射擊,所有的噴流彈都准之又準的向著祖金要害而去。
眼睛、嘴、脖子、甚至還有兩腿之間……
主要無名也不知道對方什麼地方是薄弱點,所以將自己認知中的要害部位全都送去了一枚子彈。
已經失去了一雙眼睛,祖金自然不可能任由無名奪取自己另一隻眼。
跑動的身形雖然沒停,但手中骨棒卻是猛的輪了出去。
鐺鐺鐺——
一聲聲脆響傳出,凡是以他頭部為目標的子彈紛紛都被他擋了下來,至於心臟等部位的子彈他卻絲毫沒有理會。
那些子彈撞擊在他身上,也僅僅是有些痛罷了。
但……
那枚向著祖金兩腿間而去的子彈正中目標後,還是讓祖金那張綠臉變得有些發青。
呼咻——!
而就在這時,一節棍棒卻是極為突兀的從另一側鑽出,向著祖金左臉爆砸而去。
安娜這一棍,時機選的極為巧妙,祖金的骨棒用來輪擊子彈,舊力未散,新力為生,突然出現的攻擊完全不給他格擋與閃避的機會。
沉悶無比的爆響聲傳出,祖金那高大的身軀直接被這一棍砸的一偏,完全出於本能的用手中骨棒去撐地面。
這麼好的機會,無名自然不可能浪費。
枷鎖解開後的赤瞳紅芒一閃,一枚噴流彈疾馳而上。
目標赫然是祖金另一隻眼睛。
不過,祖金反應也是極快,幾乎在聽到槍響時就閉上了嘴,同時空著的左臂橫在了眼睛前面。
但這裡可不是只有無名一人。
安娜輪出的長棍,雖然因為慣性無法收回,但只見她按了一下棍尾按鍵,咔的一聲脆響中長棍分為兩截,上半部分直接隨著慣性飛射而出。
隨即腳掌在地面重重一踏,全身的力量匯集在這一棍上!
梆的一聲,祖金擋在眼睛前的左手被砸的一偏。
噴流彈也在此時殺來。
祖金急忙闔上了眼皮,隨即便感覺眼睛一陣劇痛,噴流彈雖然沒有貫穿眼皮,但隔著眼皮傳到眼球的震盪,還是讓祖金眼淚橫流,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無比。
「哈!!」
安娜吐氣開聲,下手那叫一個果斷,大有一種趁你病要你命的架勢,一手拳頭、一手短棍玩命的就照著祖金臉上砸。
把看東西模糊的祖金,砸的把骨棒都丟了,雙手胡亂的格擋。
無名那邊也沒閒著,噴流彈一發接著一發,全都向著祖金兩腿之間打。
先前被打有反應,無名才不會去管什麼陰招損招,生死廝殺本就是要挑著要害來打,她和生駒單挑的時候……基本也是往兩腿之間踢,而且一踢就是一天,反正卡巴內瑞恢復能力強。
這兩丫頭下手一個比一個陰狠,硬是壓制的祖金躺下就沒起來。
而且兩個女孩雖小,但卻沒有半點的心慈手軟,安娜本就是殺伐果斷,從八歲開始就已經不斷在與原腸動物交戰,那些東西可不會跟你手下留情。
至於無名,更是六歲便在美馬指使下,親手殺死了襲擊自己之人,之後六年更是戰鬥在第一線,跟隨狩方眾不斷與卡巴內廝殺收復失地,被天鳥美馬當做消滅卡巴內的『爪』來培養。
如果無名是個男的,說她是鐵血戰士都不為過。
「殺了你們…我一定要殺……」
地面上祖金瘋狂怒吼,可剛一張嘴,一枚噴流彈便貫穿了他的舌頭,讓他的話語恰然而止。
劇痛之下,祖金心中也是升起了驚悚。
一種死亡的陰影湧上心頭,竟是不在去胡亂格擋安娜的攻擊,雙手撐起身體向著後面退去,想要趁勢起身逃跑。
他可不想死在這裡,爾華斯已經死了,誰知道她找的其他三個人是什麼人。
將自己性命壓在三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這種蠢事祖金絕對不會去做的。
這兩個小女孩配合起來太過於棘手,還是先暫避鋒芒為妙。
但安娜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離開,手中短棍與掌心一轉,雙手捂住棍尾,躍起間將短棍當做匕首,向著祖金那被無名打碎的血粼粼眼眶刺了過去。
噗嗤!
短棍毫無阻攔的就貫穿而入。
「啊啊啊啊……」
這樣的一擊下,祖金居然還沒有死,口中發出了尖銳慘叫聲。
拳頭瘋狂的向踩在自己身上的安娜砸去。
砰砰砰砰——
那幾乎比安娜腦袋都大的拳頭砸在安娜身上,發出一聲聲悶響,甚至連骨頭都是隱隱作響。
可哪怕口中接連噴出鮮血,安娜也沒有鬆手,傾盡全身力量將短棍往下按去。
另一邊。
不斷在四週遊走射擊的無名,腳步連踏,再來到祖金身前半米時,直接躺下劃了過去。
雙腳踏在祖金肩膀,左手扣住祖金下巴,同時右手取過腰間附加了卡巴內心臟皮膜的匕首,閃電般刺入祖金另一隻眼睛當中。
招此痛楚,祖金瘋狂翻騰起來,雙拳不斷向兩個小女孩那幼小的身體錘去。
無名死死的蹬著祖金肩膀,手中匕首卡在眼眶當中,無論祖金怎麼攻擊翻動,也無法將她甩開。
安娜則是雙手拽住短棍,腳踩在祖金的胸前。
她們兩個也如同瘋了一般,就這麼與祖金僵持著。
沒一會,祖金的掙扎就弱了下去。
呼吸也漸漸變弱,最後徹底沒有了動靜。
兩小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又堅持了近半分鐘,確定祖金已經毫無生氣後。
同時向著一邊草地倒了下去,兩個人喘著粗氣,小臉都蒼白如紙。
「伍德這個怕死的混蛋……居然跑來參加這麼危險的比賽,這傢伙受刺激了吧??」
無名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液,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這才遇到第二個,自己就已經這麼狼狽了……
而這戰場中,還剩下四千九百多敵人,光是想想就感覺前路一片黑暗啊。
「伍德哥哥自然有他的理由,不允許說他。」
「……」
哥哥?
無名嘴角一抽:「這混蛋居然把妹妹也帶到這種地方來?」
「不…不是……不是親哥哥,只是我們都習慣管伍德哥哥叫哥哥了,但比親哥哥對我們還好。」
「我們?伍德這傢伙難不成還認了很多妹妹?」
「反正學園都市幾十萬受詛之子都叫伍德哥哥,學園都市外面的受詛之子大多也會這麼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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