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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渣男嘛
這是一個白給一樣的問題,王偲如都已經從一米寬的護欄上,不小心的摔到了自己的懷裡,還甜膩膩的問自己,喜歡不喜歡。道友閣 m.daoyouge.com
柳誠認真的思考之後,點頭說道:「喜歡,你很有靈氣。」
這可能就是青春的吸引力吧,王偲如是活潑的,她總是在刻意的製造著兩個人之間的小浪漫和小悸動,這些浪漫和悸動,總是讓人怦然心動。
比如此時,王偲如收回了風箏,上面寫的幾個字是:柳誠我要給你生猴子。
「幼稚。」
「你才幼稚呢。」
柳誠再次將王偲如抱上了護欄,他兩隻手一用力,撐起了身子,讓腳放在了護欄上,身手矯捷的爬上了護欄,才發現上面的風景更美。
王偲如走在前面,柳誠走在後面,一步步的走向了大壩的盡頭。
「好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永遠都走不到盡頭。」王偲如轉過身來,抱著柳誠貪婪地說道。
前面就是大壩盡頭,護欄已經沒有了。
「我讓你來,你還不願意動彈。」柳誠抱著王偲如,看著落日終於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消失在地平線內。
「我這不是在尋思著,怎麼考驗你嗎?」王偲如看著天邊的火燒雲喜笑顏開。
柳誠認真的想了想考驗這個詞,無奈的說道:「考驗我?在我看來,不過是取悅爺的手段罷了。」
「哦?是嗎?」王偲如痴痴的笑了一下,眼睛彎彎像是掛在天邊的月牙,她滿是笑容的說道:「那爺,你開心嗎?」
王偲如總是有各種奇奇怪怪的稱呼,比如柳大善人、柳大老闆,爸爸、誠哥哥等,現在又多了一個爺。
「走了,回去了。」柳誠先他跳下了護欄,忽然跑了幾步,只留下了王偲如在護欄上抓狂。
「你回來啊!」王偲如看著柳誠往前跑了,氣急敗壞的喊著,沒有柳誠她怎麼跳下去。
「你自己跳下來唄,又不是很高。」柳誠叉著腰,可把他能耐壞了。
王偲如攥著拳頭,對柳誠張牙舞爪,但是又不想跳下去,她蹲在護欄上,沒有了柳誠的手,她才知道站的這麼高,真的很危險。
「快過來啊,我怕。」王偲如抱著自己的膝蓋,聲音裡帶著些哭腔,她滿臉委屈的說道:「我很怕高的,你快回來呀。」
柳誠本想再逗逗王偲如,但是一看王偲如兩個肩膀都在抖動,趕忙走了過去:「不是吧,這麼矮,你坐下來,一跳就跳下來了嗎?多大點事啊。」
「你壞,你壞,你壞!你嚇唬我!你放我一個人在上面,多高啊,那邊是個大坡,至少四五十米高,你就這樣把我放到上面,你壞!」王偲如被柳誠抱了下去,還在不停的哭鬧。
柳誠趕忙哄著這小丫頭說道:「好了好了,下次不會了,我就是逗逗你嘛。」
「你發誓,以後不丟下我一個人,自己走。」王偲如哭的梨花帶雨,聲音裡帶著哭腔,整個人還在顫顫巍巍,偶爾還打個哆嗦。
真的很高,她真的很怕。
「好好好,我發誓,以後不丟下你一個人。」柳誠一陣詛咒發誓,王偲如的情緒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王偲如敲打了柳誠幾下,才拿出紙張來,擦乾淨了眼淚,她拍了拍柳誠,忿忿的說道:「你看妝都花了。」
「你化妝了嗎?」柳誠一愣,他也沒看出什麼區別來。
「哎呀,你不懂了。」王偲如擦乾淨了眼淚,眼眶紅紅的,委屈巴巴的別有一番風情。
回到了民宿,王偲如立刻跑到了柳依諾的身邊,開始小孩子行為—告狀。
「你不知道柳誠有多可惡,那麼高,下面四五十米高,他居然丟下我一個人在上面,還有風,我又不敢跳下去,他還笑話我,說我笨!姐姐!你要為我做主!」王偲如非常生氣,後果很嚴重。
柳依諾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之後,漏出了一副老娘早就看透了的表情,不屑的笑著說道:「不就是想秀恩愛,突出一個你們出門在外,又摟又抱,卿卿我我嗎?」
「哎呀,被姐姐識破了呢。」王偲如臉上的委屈消失不見,變得洋洋得意起來。
所以說,女人到底有多少種面孔呢?柳誠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王偲如那會兒真的怕?還是讓自己詛咒發誓,以後不丟下她呢?這恐怕只有王偲如心裡清楚了。
「吃飯了,侉燉魚啊。」柳誠喊了一嗓子,只不過他非常疑惑的看著魚湯,頗為古怪的看著柳依諾。
魚是水庫里養的鯉魚,做侉燉魚沒問題,但是有問題的是裡面的配料,鹿茸幾片,復盆子可以理解,但是他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你加了什麼?」柳誠疑惑的問道。
柳依諾滿臉笑容的說道:「淫羊藿,我用羊脂油煎的,給你補身體用的。」
「淫羊藿是什麼?」王偲如滿是不解的問道。
柳依諾依舊是一臉笑容的說道:「相傳啊,在南北朝時候,有一個羊倌,他就發現自己羊群中的公羊啊,特別喜歡一種植物,然後吃了這種植物,公羊,就每天配種。」
「醫聖陶弘景碰到了羊倌,羊倌將它當做一個趣聞告訴了陶弘景,陶弘景經過了很長時間的研究,就記錄下了這一藥草的供銷。」
「用羊脂油煎服,一日百遍合。」
王偲如不敢置信的看著柳依諾,懷疑的問道:「一日百遍合?!哇,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不知道,傳說歸傳說,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柳依諾和王偲如的目光,都看向了柳誠。
柳誠眨了眨眼,他看著那一盤魚,終於明白了,可持續性的竭澤而漁,是一個多麼龐大的計劃啊!
「偲偲啊,你一定拴好他,別讓他四處沾花惹草。」柳依諾頗為篤定的說道。
王偲如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小樣,不是不報,時候已到的表情。她嫵媚的道:「誠哥哥,今天幫我做頭髮吧,我一個人怪麻煩嘞。」
「還是算了,磨得你生疼,好幾天緩不過來不說,過幾天還難受。」柳誠頗為肯定的說道,這飯菜里已經加過料了,就不需要在海鮮里加料了。
頂不住,是真的頂不住。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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