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第173章,之前的173才是172,寫得太激動,打錯了抱歉。)
胡家大女兒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年輕寡婦。
「早跟你說了,乖乖把地契簽了,就完事了。」
「你看,非要鬧成現在這樣。」
「下輩子,記得做人聰明點。」
說著,胡家大女兒忽然笑了起來。
拍了拍年輕寡婦的臉,笑容逐漸邪惡起來。
「別說姐姐不疼你。」
「這不,特地來了幾個人來。」
「讓你臨死前也好好享受享受。」
說罷,笑著往身後退了一步。
朝身旁眾人揮了揮手。
「去吧,交給你們的了。」
「可別讓她太快活了。」
「嘿嘿,我們明白,我們明白。」
得到答覆,胡家大女兒笑著轉身要離去。
還沒等他出了門,就聽身後傳來撲通撲通倒地的聲音。
楞了一下,胡家大女兒轉身朝後看去。
就見她帶來的那些男人全都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而她跟前,正站著一個面生的人。
「你,你,你是誰。」
「其實我是一個精神病。」
「你……」
「別你什麼你了,我特麼一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為了幾畝地,就要害人性命。」
「手段還那麼歹毒,臨死都還想要折騰人家。」
「簡直比殺人誅心還特麼惡毒。」
眼看著陸野朝自己一步步走來。
胡家大女兒在驚恐中不斷後退。
正要開口喊人。
就聽砰了一聲在耳邊響起。
接著脖子一麻。
腦袋裡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隨著胡家大女兒倒地。
陸野探了探她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才鬆了口氣。
「本來還不想找你麻煩的。」
「你偏偏要送上門來。」
「這就叫,惡有惡報,怪不得我咯?」
說著,陸野將暈過去的胡家大女兒拖到了年輕寡婦身邊。
又從胡家大女兒身上拿到了鑰匙,將年輕寡婦身上的鎖鏈給解開。
做完這一切,陸野微微一笑:「那啥,你這衣服不能穿了。」
聞言,年輕寡婦面露驚恐的看向陸野。
陸野連忙擺了擺手說:「不是不是,別誤會。」
「我的意思是啊,你這樣出去太顯眼了。」
「你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衣服換一換。」
「快換吧,我在門口等你。」
說完,陸野走出了茅屋。
不一會兒,屋裡傳來女人說好了的聲音。
陸野這才進去。
笑著將鐵索綁在了胡家大女兒身上。
想了想,又拖下襪子塞在了她嘴裡。
剛把這一切做完,胡家大女兒就醒了過來。
也不知道是被襪子熏的。
還是之前下手太輕。
畢竟人家是個女人,陸野沒敢下死手。
而且左手用起來還真不如右手方便。
也就隨便使了點勁兒。
能弄暈就行了。
發現自己被綁著了手腳,還堵住了嘴。
胡家大女兒掙扎著用惡毒和驚恐的眼神看著陸野。
陸野無奈的聳了聳肩。
「善惡有報,天道輪迴。」
「這屠巫會,我就不參加了。」
「希望你過得愉快,再見。」
說罷,陸野將頭套蓋在了胡家大女兒頭上。
帶著年輕寡婦轉身就出了門。
剛邁出茅屋,陸野就聽一陣低呼聲。
「老弟?」
「老弟!」
「老弟,我在這裡。」
尋著聲音看去。
陸野就見不遠處的草叢裡蹲著一人。
定睛一瞧,竟然是獵戶。
他不是回去了嗎?
怎麼又來了?
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帶著疑惑,陸野走了過去。
「老哥,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來了?」
「老弟,不好了,他們快要回來了。」
「沒事啊,人我已經救到了。」
「老弟,恐怕來不及了。」
「你得抓緊時間,在去放一把火。」
「得再給他們添點亂子才行。」
「啊?還放?」
「老哥,這裡可不像集市。」
「萬一鬧出什麼山火來。」
「燒山可是大罪呢。」
「老弟,你信不信我!」
「信啊。」
「好,你信我就行。」
「我長期在山中打獵,對森林特殊熟悉。」
「你聽我說,你往東走兩百米。」
「去那裡放火,絕對不會出問題。」
「啊?」
「快去吧,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只需要過去點火就行。」
「可是……」
「聽老哥的,老哥不會害你。」
「放心,胡夫人交給我。」
「山路我比你熟,我馬上就帶她下山。」
看著獵戶真誠的眼神。
想到他之前的舉動。
陸野點了點頭。
「行,老哥,就拜託你了。」
「去吧老弟,一切就交給你了。」
陸野嗯了一聲,看向年輕寡婦。
「跟著這位老哥,他會帶你出去的。」
「就此別過了,以後可千萬別在回來了啊。」
「對了,嫁人啥的,眼睛得擦亮一點。」
「就這樣了,老哥你們快走吧。」
說完,陸野轉身就朝獵戶所指的方向跑去。
與之前不同。
這一回,陸野的心裡輕鬆了不少。
做好事,還真挺爽快的啊。
等這件事結束之後,是不是也該帶著院裡的人,集體出去做些好事?
很快,陸野就來到了獵戶所指的方向。
隔著老遠,陸野就看到一顆燃燒的古樹。
見狀,陸野皺了皺眉。
不對啊!
不是等我來放火嗎?
怎麼回事?
正想著,那燃燒的古樹嘩啦一聲倒塌下來。
砸倒在其他樹上。
與此同時,陸野也離得近了。
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傳入了他的鼻腔。
「臥槽!」
「這尼瑪是汽油!」
有人提前在這裡潑了汽油!
是他!
麻蛋,那個獵戶!
大叫不好,陸野轉身想追回去。
可猛然間,陸野想起了小莊給自己的資料。
孤山鎮的森林大火莫非就是因此而起的?
……
……
……
與此同時,被陸野打暈的村民中有人醒了過來。
揉了揉腦袋,把周圍的人也給弄醒了。
「麻蛋,老子頭好痛。」
「我也是,我們怎麼就暈了?」
「還能怎麼,中了巫術唄。」
「特麼的,死到臨頭了,還敢玩花樣是吧!」
說著,那人狠狠地踢了地上蒙著頭的胡家大女兒一腳。
其餘幾人也加入進來,一邊打一邊罵。
「要跟咱哥幾個比花樣,是吧?」
「行啊,看看誰花樣的。」
「哥幾個,那咱們就別客氣了!」
聞言,其餘幾人也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
……
……
另一邊,獵戶看著陸野走了。
連忙帶著年輕寡婦鑽進了樹林裡。
隨著不斷深入,在一片樹林中,獵戶突然挺了下來。
「好了,咱們安全了。」
「謝,謝謝。」
「嘿嘿,那你準備怎麼謝謝我呀,胡夫人?」
獵戶忽然笑了起來。
臉上真摯的表情和憨厚的眼神,瞬間化為烏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猥瑣和兇狠。
年輕寡婦略有些驚慌的低下了頭。
似乎是認為對方認命了。
獵戶笑得更加放肆和狂妄。
一步步朝著年輕寡婦走去。
年輕寡婦微微動了動,抬起了頭。
月光之下,哪兒還有什麼俊美臉龐俏寡婦。
有的,只是一副猙獰臉孔。
像是一具白骨。
又似畫上一層皮的骷髏。
「小哥哥,奴家該怎麼答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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