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不禁苦笑,果然不愧是考兒,竟然讓自己生不出絲毫邪念,這就是知識的力量吧。
同樣是曉蝶的身體,但考兒用的時候,遇到這種意外她不遮不擋不害羞,就顯得格外聖潔,讓人生不出齷齪的心思。
如果換成兔兔,她穿著衣服,自己都恨不得親手給她扒了。
考兒洗完澡出來,用毛巾擦著頭髮,沈賦忙解釋了一句,「可不是我觸碰的機關。」
「是我的問題,」白考兒道,「我不該對那個按鈕產生好奇。」
沈賦又道,「我給你吹吹吧。」
「啊?」
「頭髮。」
「哦。」
居高臨下地吹著妻子的長髮,沈賦笑道,「男姐還想剪成短髮,真是妄想,這樣多好看啊,是吧考兒。」
「如果可以,我更喜歡光頭,」考兒並沒有順著沈賦,「這樣大腦告訴運轉的時候就不會擔心掉頭髮了。」
「哈哈,我就剃過光頭,確實很爽,不過不建議女孩子這麼做。」
「我知道,我只是隨口說說,就算男姐也不會同意光頭造型的,」考兒問沈賦,「你為什麼剃光頭啊。」
「當時在西疆支教,我所在的地方水比較少,索性就剃成光頭,減少洗頭的次數,哦,我手機里還有那時候的照片呢,」沈賦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都好幾年了。」
考兒被塞了手機,只好看了起來,其實她沒興趣看的。
「嗯,光頭也不錯,你那時候比現在顯得老。」考兒點評道。
「太陽毒啊,風沙大啊,我去的都是比較艱苦的地方,不過據說現在好多了。」
「這裡的小女孩好漂亮啊,這個最好看。」她指著其中一個。
「她們都是我的學生,這個叫迪麗娜札,每年都給我們郵寄當地的特色水果,現在都準備考大學了」
聊著聊著,考兒的浴衣領口裂開了一個縫,而且裡面是沒穿東西的,於是一道奇觀赫然出現在沈賦面前,讓沈賦想到了很多祖國的大好河山。
那些風光是如此瑰麗壯觀,只會讓人感嘆讚美,卻生不出褻瀆之心,他甚至一點都不激動。
突然,沈賦眉頭一皺,不太對勁啊。
接下來他去洗澡,洗了好久,出來後他更落寞,怎麼搞的,說好的元氣滿滿的一天呢,怎麼一整天了都垂頭喪氣的。
這時考兒已經換好了睡衣睡褲,正躺著看書,沈賦湊過去,「考兒睡覺吧。」
鏡片上光芒一閃,考兒用旁光瞟了他一眼,「你先睡,我還不困。」
「你是在提防我對你做壞事嗎,」沈賦嚴肅道,「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見沈賦開始上升高度,仿佛自己不睡就是對他人格的侮辱,於是考兒把書放在一旁,把溪溪的假期作業放在床頭,關了燈,「好吧,睡覺。」
因為床很大,兩人中間的縫隙也大,都能放得下一個龍溪西了。
然後沈賦開始不斷地讓中間的空隙變小,他的解釋是,「中間漏風,我冷。」
考兒躺的一絲不苟,紋絲不動,閉著眼睛道,「希望你能讓我挺到明天,我想報名開飛機。」
挺到明天,多麼讓人熱血沸騰的宣言!
可是沈賦聽了卻想哭,旁邊躺著一個大美人,身材顏值都是極品里的極品,可為什麼自己毫不動心,不僅心沒動,該動的更是紋絲不動。
可是這種事怎麼好意思跟白考兒說,沈賦已經跟她這麼近距離了,聞著她的體香,但還是沒感覺。
難道是這幾天搬家自己太累了,而且曉蝶「走」之前確實也消耗的厲害,有點不太節制,所以現在疲憊了?
或許就是這樣吧,不,肯定是這樣,今天早睡早起,明天肯定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如此安慰了一下自己,沈賦又悄悄挪開了一些,讓自己跟白考兒保持距離。
~
「啊!」沈賦猛地從睡夢中醒來,他做了夢,夢到了《還珠格格》,夢到了容嬤嬤扎紫薇,可是自己卻變成了紫薇,大喊著不要不要~
然後就醒了。
看看時間,才凌晨三點鐘,自己精神不錯,就是它的精神不太好。
看看床邊被對自己躺著的女人,沈賦沒有騷擾她,而是進了書房。
他沒注意到書房最下面有個抽屜被動了,直接打開電腦,先把隱藏文件夾顯示出來,然後戴上耳機,把手紙放在左手邊。
「今天翻誰的牌子呢,嗯,就你吧,楓老師~」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沈賦第一次把片子看到結束,而且中間都沒跳,然並卵,沒卵用啊!
現在凌晨四點多,他困意襲來,只能無奈地關了電腦,躺回去重新睡覺。
不行,肯定是老師們顏值身材不如自家老婆,於是他歪頭看了看旁邊,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沈賦認為,當她處於睡眠狀態的時候,她不是白考兒或者其他某個副人格,她應該算是曉蝶。
因為只要人不醒,就不能確定她是某個副人格,當無法確定的時候,就應該算在主人格頭上。
於是沈賦掀了被子,把旁邊的女人翻了個身,而他輕輕壓了上去。
沒敢真的弄醒她,沈賦只是居高臨下地試圖幫她把睡衣脫掉,想要給自己一些刺激。
此中細節不表,但沈賦確實做了一些壞事,壞到「她」都不能忍了,此時她手中還捏著兩根針,於是,當沈賦埋頭其中的時候,兩根針神不知鬼不覺地扎進他的大腦兩側。
沈賦的動作立即停滯,整個人暈了過去。
次日一早,考兒醒了,戴上眼睛發現身邊沒人,還以為沈賦比自己先醒了,「寫的人真的太勤奮了。」
接著她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完整無缺,嗯,他還算是個君子。
只是想到自己答應報名之後換曉蝶回來,還要跟他接吻,不禁有些頭疼,因為這項技能自己並沒有掌握。
算了,到時候讓他教導自己吧。
考兒下了床,然後就聽「啊」的一聲,不是她喊的,她只是踩到了一個肚子,肚子的主人疼痛之下喊了一聲。
「沈賦,你怎麼睡在地上?」考兒俯身問道。
沈賦看著俯視自己的白考兒,揉揉腦袋,回憶了一下,「我,我好像做了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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