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從他耳邊穿過,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這一擊。樂筆趣 www.lebiqu.com
徐子墨的身形看上去晃晃悠悠,稍微有不穩,就會摔倒在地。
「槍??三重殺,」長若風再次冷哼一聲,手中的長槍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殘影都分裂成了三道。
徐子墨的身影再次一晃,一個不小心直接摔倒在地,竟然又驚險的躲過了這一擊。
眼看著徐子墨接二連三的避開,離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
長若風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只見他周身天象的氣勢再次籠罩。
長槍回到手中,猛然插入地底。
因為地板太過堅硬的原因,這長槍一直在上空旋轉著。
一股股槍意在四周凝聚,槍尖上一股鋒芒的氣勢緩緩凝聚。
「槍??紅蓮七殺,」一聲暴喝在長若風嘴中低吼而出。
這槍尖之上,一朵朵由靈氣凝聚的紅蓮漂浮而出。
緊接著只見靈氣凝聚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紅蓮在上空開始漂浮。
伴隨著紅蓮落下,整把槍幻化成一道流光,在半空中飄蕩著。
那長槍自天際邊落下之時,槍尖一連刺穿了七朵紅蓮,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落下。
這一擊,幾乎覆蓋了整座比武擂台,讓徐子墨擋無可擋,只能去強行應戰。
徐子墨的身影摔倒在地上,此刻連反擊都做不到,他嚇得用雙手捂住眼睛,全身都在顫抖著。
眼看著那一槍就要朝徐子墨刺去,突然不知為何,只聽「砰」的一聲。
長槍的槍身看上去有些扭曲,槍尖竟然偏移了幾米,落地之後,直接扎在了徐子墨的旁邊。
「失誤了?」底下有人驚疑道。
就連長若風本人也愣在了原地,這本是十拿九穩的一擊,竟然偏離了軌跡。
徐子墨躺在地上突然發難,也沒有用其他的力量,體內剛剛打通的四道奇脈一同釋放。
瞬間一個滾地便來到了長若風的面前,身體狠狠的撞去。
長若風只感覺好像有一輛八匹馬拉著的馬車朝自己駛來,一股大力直接將他撞飛,落在了擂台的下面。
按照規定,只有下擂台者便輸了。
旁邊的裁判長老眼皮跳了跳,最終在林北生的目光下,有些不得已的宣布道:「宗門挑戰環節,林秋勝,取締長若風的位置。
將與其他三人代表我們太霄峰參加這次的九霄盛會。」
聽到這句話,底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開始大聲議論起來。
「我不服,」長若風在擂台下,披頭散髮的大吼道。
「憑什麼?他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去參加九霄盛會。
這不是給我們太霄峰丟臉嘛。」
「廢物就是你這樣稱呼同門師兄弟的嗎?」
林北生看了長若風一眼,淡淡的說道。
「同門之間,本應互相幫助,共同進步,宛如一家人般。
即使做不到,也不能侮辱自己的同門師兄弟。
罰你去風雷谷深處的禁地三個月,可有異議?」
「弟子無異議,」長若風也發現自己剛才一時心急,將某些不該說的話說了出來。
連忙點頭回道。
林北生說完之後,這才轉過頭看著前方的眾多弟子。
高聲說道:「我知道有很多人可能不服,但規矩就是規矩。
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是宗門的威信力,不容反駁。
如果你們有這個能力,我也不會有異議。
現在我宣布,代表我們太霄峰參加此次九霄盛會的人選分別是林峰、睺震、薛青銘以及林秋。」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擂台下的弟子也在議論著。
「林師兄還真是運氣好啊,慌張躲了幾下,竟然躲過了長若風師兄的攻擊。」
「誰說不是呢,只是這運氣能陪他到九霄盛會嘛。」
「唉,我看今年咱們太霄峰又要墊底了。」
………………
四周言論不一,但徐子墨根本不在意。
旁邊的林峰看著徐子墨,笑道:「弟弟還真是運氣好啊。」
「一般一般,」徐子墨笑了笑,問道:「師兄,今天怎麼沒見你身邊的楊承啊。」
「他領任務出宗了,估計要一段時間,」林峰迴道。
「原來是這樣啊,」徐子墨笑著點點頭。
伴隨著太霄峰的選拔賽結束,底下的弟子們也都開始一個個離開了風雷谷。
姜長生第一個迎了上來,笑著說道:「師兄英明神武,神功蓋世。
就宛如這天上的皓日,照我心田,談笑間便將對手灰飛煙滅。
師弟佩服,佩服啊。」
聽到姜長生的話,徐子墨笑了笑,說道:「那你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就出宗。」
等到大比結束後,徐子墨回到自己的小院,還沒過多久,林北生便來到了院落中。
「你奇脈經已經打通了四道奇脈?」林北生直接問道。
「對,」徐子墨點點頭。
「你明知道自身的情況,為什麼還要參加這次選拔賽,」林北生看著徐子墨的眼睛。
嚴肅的問道:「今日哪怕他把你誅殺在擂台上,你也知道為父沒有半點辦法。
也幸虧你運氣好。」
「不試試又怎麼能知道呢,」徐子墨笑道。
「我這不是成功了嘛。」
「不用試,這次九霄盛會你自動退出,不用參加了,」林北生堅決的說道。
「為什麼?」徐子墨皺眉問道。
「真正的九霄盛會,生死無論,你就這麼想送死?」林北生言簡意核的問道。
徐子墨搖搖頭,說道:「爹爹,我有我的打算,我是不會退出的。」
「你,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林北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也怪我,從小就將你寵壞了。
這件事我會告訴你爺爺,離九霄盛會還有一段時間,你自己再好好考慮一下。」
林北生說完之後,便生氣的拂袖離開。
徐子墨也沒有管那麼多,下午時分,徐子墨的真命世界內已經有了動靜。
當他來到真命世界後,地獄之主白長風已經等候多時。
「主上,已經問出來了,該說的他都說了,」白長風稟告道。
當徐子墨再次見到楊承時,對方已經被折磨的幾乎快認不出來了。
渾身皮肉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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