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對柳依諾說讓王偲如留下過年,只是口嗨,也僅限於口嗨。
他並沒有黑心肝到王偲如過年放假也要加班的地步。
但是王偲如卻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柳誠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依舊單純的認為兩個人是「僱主和雇員的關係而已」,但是王偲如主動加班這件事,有點違背了柳誠對待員工的原則。
他認真想了想說道:「你不用這麼討好我,我跟你說我要一個人過年,並沒有pua,讓你過年留下來陪我的意圖,你不用過度理解。」
王偲如用自己的行動表明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她眼睛閃著光,吻住了柳誠的嘴角,然後掛在柳誠的身上,輕輕的說道:「現在愛我好不好?我裡面有驚喜哦。」
柳誠打開之後,居然看到了一串珍珠,不得不說,在如何榨乾柳誠這個課題上,柳依諾和王偲如,應該很有共同語言呢。
……
雲雨皆收,王偲如活力四射,她挽起了頭髮,洗了個澡之後,從身後抱住了站在窗邊看夜景的柳誠,她輕笑著說道:「我們說回剛才的那個問題好不好。」
柳誠已經想明白了這個問題,自己一個人過年,的確稍顯可憐,有個人陪著也是好事,他點頭說道:「按照勞動法規定,過年可以給三倍工資。」
「我不要錢。」王偲如用力的抓緊了柳誠的衣服,恨恨的說道:「過年這十多天,你不可以給我錢。」
柳誠把玩著王偲如柔軟的手,笑著說道:「但是我必須給啊。」
「柳誠,你-真-是-個-大-壞-蛋!」王偲如一字一句的說完。
她整個人都在抖,而且抖的很厲害,這個人明明聽懂了自己的意思,但是卻用一種近乎於無情的方式,告訴她,不要想著更進一步。
僱主和雇員的關係而已。
這讓王偲如想起了當初柳誠非要給了錢,再要了她的情況,從始至終,面前的男人,都對王偲如的定位如此的清楚。
柳誠轉過身來,揉了揉王偲如的頭髮,露出了一個陽光般的笑容:「你想什麼呢?」
「你的付出應該有回報才是啊,我其實不是什麼好人,更不可能是你的歸宿,沒必要搞得那麼複雜。」
「簡單點好。」
王偲如用力的抱著柳誠,手勒的很緊,她見自己的打算被柳誠識破,也不再話裡有話,直接挑明了說道:「我想要有個家的感覺而已。」
「我不想和你只是生意,我知道你還是很喜歡我,我也在盡力的討好你了。」
「我一個大一的學生,一個月兩萬塊,如果不買那些奢侈品的話,我其實完全夠用了,甚至還能攢下錢。」
「得隴望蜀,是個人都有這種想法,你不能怪我,誰讓你這麼好。」
柳誠略微有些尷尬,他無奈的說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啊,我和李曼談戀愛,還和你保持這樣不正當的關係,你哪點看到我是好人了?」
渣男除了渣一點,哪裡都好,但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王偲如自然明白柳誠話里的意思,她左思右想,也找不出反駁的觀點,直接開始胡攪蠻纏的說道:「你救了我,我不管,你就是好人,嘿嘿。」
「你願意給錢,就給吧,我反正我要留下來陪你過年。」
柳誠對於關係的拿捏很到位,倒是王偲如也是一個對關係拿捏很到位的人。
她不會讓柳誠感到不舒服,更不會讓柳誠對她的好感,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丟失。
她的主要目的是陪柳誠過年,也讓自己能夠有一個家去過年,而不是面對冷冰冰的廚房,冷冰冰的家,甚至連個親戚都沒有。
她媽媽為了離婚和家裡鬧翻了天,她爸爸家裡的親戚,她也十多年沒有走動了。
至於關係的突破,那條界限在那裡,只要反覆的、不斷的進攻,總有一天能夠攻破柳誠的防線。
「柳老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王偲如又有一些情動,年輕的身體纏在一起的時候,很難說一次兩次就可以疏通航道,她感覺自己又堵了。
「你問。」柳誠感受到了來自王偲如身上的信息素,點頭說道。
王偲如的手一直不老實,她輕聲問道:「我其實犯了一個錯誤,你會生氣嗎?」
「錯誤?」柳誠摸索的手為之一頓,整個人有些僵硬,他不是什麼牛頭人戰士,他有些錯愕的問道:「什麼錯誤啊。」
王偲如面色沉重,一臉嚴肅的說道:「喜歡上你啊,這不是錯誤嗎?」
額…你這個上它正經嗎?
「哈哈哈…」王偲如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那麼燦爛,笑的那麼開心,她甩了甩頭髮,看著柳誠如同便秘一樣的神情,再次大笑了起來。
她踮起了腳尖,吻住了柳誠的嘴角,一條腿抬了起來,勾注了柳誠的腰。
在柳誠呆若木雞,愣在原地,甚至怒氣在積累的過程中,她明確的知道了,柳誠很在乎她。
對於王偲如而言,很在乎,這三個字,彌足的珍貴。
已經完完全全的夠了。
「你真的是調皮啊!」柳誠這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而且是那種小孩子都不會上的套路,但他還是中招了。
「真拿你沒辦法,我還以為你要說嚴昊強的事情呢。」柳誠摸了一把汗,他還以為自己要被原諒色包圍了呢。
結果完全不是。
王偲如聽到柳誠這樣說,面色劇變,變得越來越猙獰。
她放開了柳誠,憤怒的說道:「我是個壞女人!我拿著你的錢,爬上你的床。」
「甚至還主動勾搭你這個有女朋友的人。」
「我的確很下賤,貪心不足蛇吞象,不滿足於金錢交易,想要更進一步。」
「但是你不能這樣侮辱我!」
「怎麼你要拿把鎖,把我這裡鎖起來,你才不會懷疑我嗎?」
王偲如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將頭埋得很深,肩膀抽動著,嗚咽聲不斷的傳來。
「你別哭啊,我就是隨口就這你那句話往下一說而已。」柳誠頗為無奈的扶住了王偲如的肩膀,將她攬在了懷裡。
王偲如終於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她臉上哪有一點淚痕。
又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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