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自身的潛意識吧,總之我的臉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道手印......當天晚上是這樣的,我感覺到身後有人,不由自主的就動了起來,一記反手就按住了身後的人。
突然感覺到身下傳來一陣吼叫:「艾斯凡你幹什麼!放開我!」我一驚,這不是拉克絲嗎?「啊......啊,你怎麼來了?」我鬆開她,她揉了揉肩膀「哼!還好意思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陽台上幹嘛?」她用非常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我倒是被她整的一愣一愣的:「我就是來吹吹風啊?」然後,她就給了我一耳光......「老朽要去集市一趟,你倆能在晚飯之前弄點野味回來嗎?今天是艾斯凡在我們家的第一天,老朽該露一手了。
」拉克絲笑道「放心吧爺爺」應付了一下,爺爺出門了,接著......拉克絲瞬間變了臉「走了,你要幫我提東西!」我看著身後半人高的物品......這就是赤裸裸的報復好嗎?「呼哧,呼哧」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肌肉抽筋很厲害,但我不願意放下。
過了一會,似乎到達目的地了,我們停在一條小溪旁,布置陷阱,兩旁是叢林,小溪的潺潺聲混合著叢林裡的鳥鳴以及微風拂過耳畔的呼呼聲,很舒服~我伸了個懶腰,活動一下身子,不過拉克絲好像還不打算放過我「喂,艾斯凡,你去叢林裡看看能不能抓到野兔野雞什麼的好嗎?喏,這把刀給你,哦對了,小心別走太深哦,有吃人的野獸呢!」我老臉一黑,這不明擺著讓我出事嗎?!可是,不去的話爺爺那邊不好交代啊……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也許是上天眷顧吧,真的打了不少野味,野雞,野兔,鳥,還有最大的收穫就是一頭野豬,那貨當時正在方便,忍不住就悄悄摸過去給了一刀。
回到溪邊的時候已是傍晚了,可是除了一個裝了不少野菜的籃子之外,不見人影,拉克絲呢?正想著,遠處傳來一聲尖叫「拉克絲!」我瘋一般的跑過去。
隱隱的看見林子裡有人注視著我,但我沒想這麼多,直徑朝拉克絲的方向跑去……到了現場,才知道是什麼事,拉克絲被一頭狼緊緊的咬住裙邊不放,我只好走過去,一刀結果了那頭狼,很果斷,乾脆,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拉克絲估計是嚇傻了,直接撲倒我懷中,我苦笑了一下「不至於吧,一頭狼也能把你嚇成這樣?」而她沒有安靜,反而更加恐懼了「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殺氣!漫山遍野的殺氣!我一抬頭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就被狼群包圍了,好傢夥,加起來至少得一兩百頭!看來是我剛剛擊殺他們的同伴引起了他們的敵視。
天色漸暗,當第一縷霞光照射到大地時,它們上了,毫無預警的沖向這邊,我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懷中的拉克絲,不由握緊了手中的刀,霞光的映照下刀身紅的猶如鬼魅,興奮的顫抖著……風氣,人動,刀動!夕陽把天空和大地染成了紅色,很深的紅,如同鬼魅般的妖艷,流進大地深處……拉克絲呆坐在地上,臉上些滿了無盡的恐懼,看我就如同看死神一般。
此時的我渾身上下就好像被紅顏料浸透過一樣,紅液順著耳鬢緩緩流下,流到下吧尖再滴入深紅的土壤里,手裡緊握的刀的刀刃在夕陽的照射下黑的發亮,四周散落著不計其數的殘肢斷臂,我站在它們的頂端,空氣中瀰漫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最後一頭……」我盯著眼前的狼嘴裡默默念到,那頭狼也仿佛聽懂了我說的話,向我低下頭以示求饒,然而我卻並不在意這些,走過去準備將其結果,那頭狼估計是知道難逃一死,就不懂了,嘴裡發出「嗚嗚」的哀鳴……正欲動手,身後傳來一生大喝「等等!」我回過頭去尋找聲音源頭,是拉克絲,她站了起來「把它放了吧」我眯著眼,腦袋裡思索著她剛剛的話「什麼……是放了它?」拉克絲又一次呆住了「你……不要殺它」我回頭看了看做在地上的狼又把頭轉過去回了一聲「哦」……入夜了,拉克絲和我回到家裡,爺爺看我滿身的血漬就問起原因,正要回答,拉克絲搶先了一步「我們遇到野獸了,是艾斯凡救了我……」爺爺笑道「哈哈,看不出來艾斯凡還真有膽量啊!」床上,我再一次被同樣的夢驚醒,無奈,又只能到陽台吹風,一推們,發現拉克絲站在門前,想打聲招呼卻被制止了,他把我拉到陽台,又與我隔了些距離「艾斯凡,你是誰?」我很奇怪「我?我不是艾斯凡嗎?」拉克絲的眼睛裡藏了別的東西,但卻是一閃而過「兩百多頭狼,只用了一個小時左右,你騙誰呢?說,你到底是誰?」我更納悶了,這丫頭被嚇傻了?「我就只是想救你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她用質疑的聲音問道「真的不知道了?」「是的」「天!你是完全靠潛意識在運作嗎?!」回想一下,的確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動起來了,然後我一臉人畜無害的看著她,她就那樣呆呆地看著我,我倆就這樣互相凝視著……淡淡的月光下,她笑了,眼裡的恐懼消失殆盡,我看她入了神,這估計是我生平第一次看人看呆了……二日,我隨著拉克絲一家進了城,說是有驚喜,讓我去了便知,我們來到了一座類似於音樂廳的地方,買了票,入座,整個會廳布置的很精緻,大廳中央上方吊著12層水晶六角冰燈,72團明亮的火焰照亮了大廳,等往下往前邁出12步是一座扇形舞台,紅色鑲金邊地攤12顆璀璨的鑽石圍繞了舞台,舞台上方只放置了一張小巧的凳子,白色優雅的曲線混合著金色高貴的線條,顯得高調雍容華貴,凳子後方兩篇巨大的幕遮住了舞台後方,觀眾席由一條過道分成兩邊,一邊純藍,一邊純紅,牆壁用的是瓦羅蘭特有的「藍雲花」團,整個會廳顯得大氣而不失內涵。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為一個人準備,而這時,大廳的燈突然熄滅,觀眾席雖坐滿了人,但沒有一人說話,整個會場顯得靜謐肅穆。
一個人影緩緩走出了帷幕,我看到她身前抱了一把古琴,濃濃的古韻從琴身散發出來,與大廳顯得格格不入,我看了看她的衣著打扮,一襲藍裙從上至下,裙邊紋著金邊,頭髮分兩支,菱形的發卡固定了兩邊的髮髻,兩邊的髮髻輕輕浮在半空,如煙,如絲。
她的臉上帶著一股憂愁。
雙眸輕畢,一陣優美的音樂充斥著會場,說不出來的感覺,憂傷,哀愁,喜悅,歡快,無奈……似乎所有的情感都傾訴了出來,聽得入了神的人的眼角早已濕潤。
我有種感覺,心裏面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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