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亡魂從地獄之門的裂縫中走了出來。
他們是,老大機靈鬼?、老二酒鬼、老三賭鬼?、老四搗蛋鬼?、老五小饞鬼,在地府臭味相投,結成了異姓兄弟。
「大哥我好餓啊,我得找一個膀大腰圓,肥頭大耳的人附身,然後美美地吃一頓。」
老五小饞鬼,走在龍都的大街上,看著一個個冒著熱氣的夜市攤。
一個從寫字樓里出來的大老闆,坐著車出了地庫,忽然嘴饞了,想去吃口夜市,吃慣了鮑魚龍蝦,他特別想念創業初期,經常光顧的小攤。
他讓司機將車停在路邊,夾著手包,兩人來到了夜市攤,掀開厚厚的帘子,看著裡面飲食男女桌子上的一串串烤肉,咽了一口口水。
「老闆把你們的特色,每樣給我們來一把,辣椒孜然多放,別寶貝得和金子一樣,捨不得放!」
「好嘞,多給您放,稍等一會兒,先給您上盤醋泡花生,您先喝一杯暖暖。」
二十分鐘後,一大盤烤肉端上了桌,大老闆鬆開皮帶,拿起一串嘗了嘗。
「嗯,不錯,夠辣夠味,就是再也吃不出當年的感覺了。」
老五小饞鬼,路過燒烤攤,看見膀大腰圓的大老闆,仿佛看見了大漂亮,激動得拍起了手。
「幾位哥哥,不好意思,閻羅王垂愛,我的目標出現了,小弟我先走一步。」
說完,消失不見,上了大老闆的身。
「老五見了吃的就走不動道了,瞧這人胖成這樣,肯定也是個吃貨,咱們走吧,各找各的機緣。」
老大機靈鬼搖了搖頭,帶著其他幾位弟兄,趁著黑夜,開始物色自己的目標。
正在擼串的大老闆,忽然眼睛變得迷離,瞬間又恢復了神采。
他兩手各抓了一把烤串,左右開弓,狼吞虎咽。
「咳咳咳,真辣。」
他拿起一瓶啤酒,仰頭炫了起來。
看著老闆誇張的吃相,司機一臉地驚奇。
「老闆,您少吃點,小心血脂又高了,這些吃多了容易三高。」
大老闆此刻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撈起筷子又吃起了炒細面,如風捲殘雲一般,桌子上的烤肉、小菜很快就清空了。
吃完,小饞鬼一摸桌面,發現擺滿了簽子,好吃的竟然沒了。
「老闆,再來一條烤魚,烤肥瘦再來一斤,快點啊,餓著呢。」
「呦,您這麼快就吃完了,飯量可真不小,能吃能賺,令人羨慕。」
小饞鬼一聽,這才哪兒到哪兒,老子嘴饞了,從街西頭一路吃到街東頭,今天先過過嘴癮,明天再看看龍都還有什麼好吃的。
司機嘴巴張的能送進去一頭驢,心想老闆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這是放棄治療了嗎?
「您不敢再吃了,回家,王姐又該罵你了。」
「哼,再敢罵我,休了她。」
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平日裡在媳婦面前溫順的像只貓咪的老闆,今兒個到底是怎麼了,食量大的驚人,連膽量也大了。
又是一陣狂風驟雨,大老闆又把上來的烤肉吃完了。
嗝兒!
「今天就先品嘗到這兒,老闆結賬。」
小饞鬼想坐起來,發現肚子撐得實在太大了,掙扎了半天,也沒從凳子上起身,在司機使出吃奶勁兒的幫助下,他才勉強站了起來。
「回吧,明天咱到一家上檔次的地方去吃。」
「啊,您還吃啊」?
「怎麼了?老子有錢,也不行」?
「行行行,您喜歡,把藍星吞了都行。」
小饞鬼在心中嘻嘻一笑,心想,也不知道藍星吃下去是什麼味道,還真想嘗嘗,可惜自己的胃不夠大!
另一頭的賭鬼老三,跟著幾個黃毛小子,來到了電玩城。
他心想,靠!這裡嘰里呱啦的,太吵了,陽間現在難道連賭場都沒了嗎?
不賭幾把,人生得多無聊,真懷念三缺一的美好時光。
「只要玩得有樂趣,輸多輸少別在意,嘿嘿。」
遊戲廳里的光線明亮,閃耀著五彩絢麗的光芒,空氣中飄蕩著電子遊戲機的味道,還夾雜著咖啡和快餐的陣陣香氣。
幾個黃毛穿過一台台遊戲機,沒有絲毫留戀,直接走到電玩城的樓道口,順階而下。
一道普通的防盜門前,站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他們拿著手持式金屬探測器,在幾個黃毛身上仔細地掃了掃。
「進去吧,好好玩,別惹事!」
「好勒,大哥,我們都是乖寶寶。」
「別貧了,趕緊進去,別堵著後面的人。」
幾個黃毛勾肩搭背推門而入,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裡面的兔女郎穿著黑絲,露著酥胸,身上的旗袍,叉子都快開到嘎吱窩了,她們端著美酒雪茄,遊走在一個個賭桌前。
「哥,這才叫生活,以後咱們有了錢,也叫她們服務下咱,一個給我點菸,一個陪我喝酒,晚上要是能帶走一個,哈哈哈。」
「別想了,小心夢醒了,哈哈哈。」
幾個人換了籌碼,開始了買定離手的快樂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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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鬼老三跟著黃毛們進了地下賭城,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賭桌。
真正的賭徒,眼裡只有擲骰子、百家樂、老虎機、21點這些項目,美女在這些面前,不值一提,當然了,賭贏了以後,就需要兔女郎了。
他徘徊於一個個賭桌,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一個中年男子西裝革履,手上夾著雪茄,旁邊坐著一位美艷少婦,他身前堆滿了籌碼,目測有上百萬。
「嘿嘿,就是你了。」
中年男子渾身一抖,手上的雪茄脫落,掉在美婦的絲襪上,呲啦,黑絲瞬間燒了個大洞。
「哎呦,死鬼,你手流膿了,疼死我了。」
老三這個不折不扣的賭徒之魂剛剛附體成功,他還處於熟悉這具陌生軀體的階段。
就在此時,一陣嬌柔的聲音傳入耳中,他猛地一搖頭,仿佛這樣就能迅速讓自己完全融入到當下的軀體中。
"喲呵!我真該死,寶貝兒,剛才腦子裡突然浮現出昨晚上你鮮艷欲滴、令人心馳神往的嬌軀,害得我一下子就分神啦!"
老三一邊嬉皮笑臉地說著,一邊用餘光偷瞄身旁少婦的小白兔。
"哼!這裡人多眼雜的,小點聲!等會兒結束了,有你好受的,看老娘不把你生吞活剝咯!"
女子嬌嗔地白了老三一眼,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顯然對老三的甜言蜜語很是受用,仿佛忘了被雪茄燙到的疼痛了。
賭局開始,只見莊家手法嫻熟地開始發牌,一張張撲克牌如同小蝴蝶般在空中飛舞,穩穩地落在玩家們面前。
眾人屏氣凝神,目光緊盯著手中的牌面,看完以後,將明牌亮出來。
老三第一張牌是A,當看到第二張是Q時,他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剛上身,運氣就這麼爆嗎,天生21點!
亮牌後,莊家沒有黑傑克,付給了他1.5倍賭金。
「流氓,不,劉哥,你好厲害,又是黑傑克。」
「是嗎,我還有更厲害的沒亮出來。」
「討厭鬼!」
老三心想,鬼域裡有這種鬼嗎,老子怎麼沒聽過,嘿嘿,聽這酥麻的聲音,估計是一句情話。
玩了一會兒,他便覺得沒意思,起身朝擲骰子的賭桌走去。
「擲骰子,才是賭博的祖宗!」
「劉哥,等我,腿有點痛!」
「呦,光顧著看骰子了,把我的小奶牛,不,小寶貝兒,給忘了。」
「死鬼,別看了,一會兒到酒店讓你看個夠。」
「嘿嘿,我就是死鬼!」
老三賭鬼順口把實話說了出來,慌忙捂起嘴。
「你還知道害臊啊,下次不跟你出來了,丟死人了。」
老三一看,美婦不但沒發現自己的異樣,反而臉上泛起紅暈,要不是自己還想賭一把,就去撞撞情緣了。
老三坐到賭桌前,深吸一口氣,準備大幹一場,他把所有的籌碼都押在了點數最大的一面。
荷官開始搖骰,眾人緊張地盯著骰子,老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默默祈禱著好運降臨。
骰子停下來,老三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結果——他又贏了!
他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心想,今天是五星連珠嗎,氣運這麼牛,還是說我的賭技在地府,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興奮地歡呼起來,引來了周圍人羨慕的目光。
「臭老劉,低調點,小心一會兒贏了錢,走不出賭城。」
美婦在他耳邊輕語了一聲,擰了一下他的大腿。
「對,聽你的,家有賢妻,一本萬利!」
「切,誰要嫁給你這個爛賭鬼。」
老三一聽,心裡大驚,媽的,死於話多,居然暴露了,他一臉緊張的看著美艷少婦。
女人見她一臉緊張,還以為是自己說錯了話,老劉不高興了,這傢伙難道是真愛上自己了?
「和你開玩笑,別緊張,只要你以後少賭點,我也不是不能嫁給你。」
老三一聽,靠,誤會了,自己是太過緊張了,一般人哪那麼容易看穿自己。
「mua。」
「獎勵你的,玩完骰子咱倆回酒店吧,我有點饞了!」
老三一聽,饞了?怎麼和我那老五一個樣子,動不動就流口水。
他轉頭一看少婦的眼睛,熱情如水,都能拉絲了,真的饞了!
但他的腳還是理性地待在賭桌里。
荷官擲起了骰子,一陣炫技後,咚得一聲,放在桌子上,彎腰,伸手,示意賭客下注。
老三拿出一大堆籌碼,「100萬壓大!」
「我1萬壓小。」
「5萬壓大,借借東風。」
……
「買定離手!」
「開。」
「開。」
骰子沒亮出來之前,這段時間是賭徒們最興奮、最期待的時刻。
要麼天堂,要麼地獄。
「開,1、2、5,8點小。」
「哎!MD,又輸了!」
「哈哈哈,贏了!」
賭徒們瞬間分成兩大陣營,一處歡喜,一處哀嚎!
荷官將賭鬼老三壓的籌碼全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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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好運用光了,咱走吧。」
「好,適可而止,是頂級賭徒的第一大準則。」
兩人手挽手出了地下賭城,老三看著美婦的眼神,雙腿有點發顫,期望今晚的夜色能輕柔一些。
畫面給到老四搗蛋鬼,他附身了一個熊孩子,見爸媽都睡著了,趁著夜色,悄悄溜入小區的電動車棚,一個挨著一個,把氣都給大人放了。
他哼著歌準備回家,看著門衛的燈還亮著,偷偷摸摸地走過去,趴在窗戶上,開始模仿起鬼域中的亡魂,發出悽慘驚悚的聲音。
門衛小伙兒正在椅子上打盹,耳旁傳來了悽慘的叫聲。
「誰?誰在窗戶邊上,出來,我看見你了。」
搗蛋鬼老四一聽,太小兒科了,想詐老子,臭小子你還嫩點。
他一捏嗓子,學了個橫死鬼的叫聲,學得極其逼真連自己都有點害怕了。
保安開始還能基本鎮定,越聽越覺得不對,那種聲音比電影裡的鬼片還恐怖。
他打開手電筒,撈起拖把,推門而出,環顧四周,發現一個人影都沒有。
「靠,有種你就現身,扮鬼嚇人,算什麼本事,小心招上不乾淨的東西,還不快滾!」
搗蛋鬼一聽,這是對我赤裸裸地挑釁,得拿出看家本領了,他懸浮在保安頭頂,模仿出厲鬼的笑聲。
保安見周圍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但那種恐怖的聲音卻在他耳畔再次響起。
「媽呀,有鬼啊!」
喜歡我睡了妻子偷偷去地府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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