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至於不至於的?這喝果汁是一件多美的事……」
「我不喝!你給我拿走!!」
因為一杯黃中帶黑的橙汁,父子倆產生了史無前例的信任危機。
李啟元現在非常有理由懷疑自己養了多年的親生兒子,實際是個反社會人格壞得不能再壞的精神變態,這次因為他和于慧芝反對李培風三妻四妾,於是他暴露了本來面目,想要下藥毒死她們兩位,消除自己感情路上的阻礙……
如果不是這樣,根本沒法解釋李培風為什麼只給三杯果汁中的兩杯放了東西,他的那杯卻什麼都沒加。
「好歹背著我點啊?當眾下毒連背著我都不背是不是?都這個顏色了你能瞞過誰?」
李啟元驚恐怒罵,李培風哭笑不得,直接端起那杯下過藥的喝了一大口。
除了橙汁的酸甜本味外多了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喝著有點怪,但還能接受,最重要的是和培元丹一樣,這藥喝下去明顯就能感受到一股熱流下去了,但可能是混合果汁藥效被稀釋的原因,熱流有點微弱。
「你?」
李啟元驚疑不定,李培風無辜道:「我下什麼毒啊?剛才放的是補藥,特意給你們買的。這次我去杭市偶遇到了一位老中醫,醫術特別高明,我便問問人家有沒有適合老年人吃的補藥。懇求了好一陣,老中醫體會到了我的孝心,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把這藥賣給我了……」
「裡面含有何首烏和人參成分,人家說世上僅此一份了,是有助於生發並能夠延緩衰老的聖藥!」
「扯淡,你別是上當受騙了吧?」
李啟元長出口氣,依舊滿腹狐疑,但這次倒不是懷疑毒藥,而是懷疑這個破藥正不正經。
「那你剛才不直接把藥給我們,還偷偷下到果汁里幹什麼?」
「怕你們喝著苦嘛。」
「有你我和你媽就夠苦了!」
「你嘗嘗,試試效果再說,花錢來的,別白扔了,挺貴呢。」
看李啟元皺著眉試探性地開始喝果汁,李培風也放下心,叫了聲『媽,吃飯了』,然後轉身進廚房往餐廳端菜。
等菜端上來,父子倆都盛好飯準備開吃了,于慧芝在從臥室里出來,她拿著手機,愁眉不展心情顯然不是很爽快。
「怎麼了?」
李啟元關心發問,于慧芝卻瞪了眼自己兒子:「我院的一個同事,她說自己有個妹妹,沒對象,在電視上看到了風風,很仰慕,想見見真人,問我能不能介紹一下。」
李啟元啞然失笑,隨後可能又覺得不該笑,板著臉虛指李培風:「還給他介紹什麼?人家自己都找女明星去了。」
李培風乾脆遞過另一杯下了藥的果汁,岔開話題:「媽,您先喝點這個。」
于慧芝沒太在意,端起杯抿了一口咋舌:「什麼味道?飲料變質了?」
「我在裡面放了個藥丸,能美容養顏的。」
「哦?」
李培風又把對李啟元那套說辭重複了一遍,並按照系統描述的誇大了兩分,什麼『返老還童』都安排上了,于慧芝半信半疑,但可能也是真趕上渴了,一口氣喝下大半杯,拿起筷子作勢吃菜。
「今天菜看上去不錯啊。」
李啟元已經開始眯著眼睛享受美食了,但還是夾起一塊肉放進老婆碗裡:「嘗嘗吧,風風廚藝確實有了很大進步。」
「唔」
于慧芝剛吃了一塊紅燒肉,眼睛瞬間瞪大了:「這個味道?」
這塊肉軟糯香甜,鹹淡適宜、肥而不膩。最重要的是于慧芝咽下後,腦海中仿佛閃過了一個神奇的畫面。
那是一頭剛長大的,白胖白胖的小豬豬,對著她咧嘴露出燦爛可愛的笑容……嗯,有點像嬰兒時期的李培風。
「哦呼怎麼會這麼好吃?」
李啟元一邊吃一邊也納悶:「這米飯也不錯,香的很怪…你買新米了?」
「沒,都是家裡之前的。」
「那不對啊,你廚藝怎麼突然提高了這麼多?完全可以跟海里龍的飯店大廚比了。」
「可能是我更用心了吧。」
海里龍是寧遠城一個很有名的大飯店,飯菜在當地很受認可,能讓李啟元說出這個評價已經很高了,但李培風卻有點不太滿意,琢磨著可能是還要多多練習,才能加強對【廚之心】的掌控,達到近乎神奇的地步。
而經此一頓飯後,李啟元和于慧芝也願意給他這個機會,紛紛表示從今開始,直到開學後,他就是家裡的大廚了。
本著用一手好菜給幾個女孩驚喜的念頭,李培風順勢答應下來。
……
……
如果李培風能在下個學期順利的提前畢業,那麼這個寒假大概就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個學生時期的寒暑假。
這種屬於少年的奢侈品,他將是最一次後體驗了。
可能是老天眷顧,讓李培風最後的這個寒假過的很特別,很曲折,寒假最開始的半個月,在他身上發生了太多的事兒。
開頭先來了一個無解的修羅場,四女齊聚李家逼他攤牌,讓他不得不假車禍裝失憶金蟬脫殼,遠遁滬市參加終點年會。
年會現場,和大明星一起走了個紅毯,見證高光時刻一夜爆紅,接著又順路到了杭市和黃天萱見了家長,獲贈了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最後憑此獲得了諸多獎勵,成就了超凡的身體素質……
但不管怎麼說,波瀾壯闊只是生活中的偶然,它終將回歸平靜。
在一月下旬這段春節前的日子裡,李培風一直宅在家中,日常活動只有四個,一、碼字寫書,努力賺錢;二、練習【基礎格鬥術】;三、做飯提高【廚之心】;四、利用【敏銳視覺】所提高的色彩認知進行繪畫。
期間徐曼凝倒是帶著一個攝影團隊從首都趕赴到了寧遠城,找上了李培風和武問月,讓這兩位模特繼續給『真我』服裝拍攝春夏廣告片。
雖然現在還是一月份,但服裝的售賣要提前半個季度上新,廣告更要提前拍攝,才能留下充足的時間進行後續工作。若等開學或年後做這個,那就太晚了。
二十二號片子拍完,徐曼凝便打算返京,『真我』春夏服裝即將上市,她的工作很多。不過在她臨走的前一晚,李培風於酒店房間內倒是借這個機會將【水韻駐顏丹】送到了對方的手上。
「一天一次,一次兩粒,早點吃掉別放過期。」
徐曼凝本來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回味餘韻,見到李培風遞來的那由維生素瓶子立刻精神起來,打開瓶蓋,再看到裡面熟悉的小藥丸,表情驚喜:「還是之前你個我的那個藥麼?」
「類似吧,但效果不同,這個偏向於美容,藥力比上次的應該更好一點。」
「月月?」
「他也給我了。」
床邊上的武問月直接翻身趴在徐曼凝的背上,瞅了瞅藥瓶里的數量,隨手拿過來倒了一粒給自己,又從床頭櫃拿水吞服後才道:「和你的一樣多,我剛吃了兩天,效果確實挺好,皮膚好像都變白了點。」
「我還以為你是在家裡宅的……別碰我的藥,下來,死沉的!」
徐曼凝表示不滿,但武問月可能是感覺爬在她身上很舒服,懶洋洋地一動不動,前者又轉頭問道:「清歌和天萱的你也給了?」
李培風搖頭:「先給了你們,她們的還沒有。」
「什麼叫先給的我們,你就是沒來得及碰到她倆而已!」
徐曼凝嗤之以鼻,隨後又一臉正色:「這樣吧,你把她們兩個的給我,我返京後還打算去杭市出一趟差,到時候我順道送給她們。」
這點小心思誰看不穿啊?
李培風微笑不語,武問月也呵了一聲:「我看行,但曼凝你轉送趙清歌,天萱那我可以幫忙送。」
說完話,她便想從徐曼凝身上下來,但李培風直接翻身把她們兩個都壓住了,在驚叫聲中溫柔笑道:「兩位老婆要是嫌藥少,我再多給你們點別的。」
開y趴,開y趴。
三個人的小型趴體再次開啟。
但李培風愈加勇猛非人,徐曼凝和武問月面對他也更加不堪了,二十分鐘後再次舉起白旗,三個人抱在一起貼貼溫聲言語。
「老公。」
「嗯?」
「沒事,就是想叫你。」
「老婆。我也愛你哦。」
徐曼凝哼哼唧唧地撒嬌:「討厭,又偷聽我心裡話!」
李培風和她膩膩歪歪,武問月沒說什麼,只是抬腿踹了一腳徐曼凝,手上使勁攥了一把李培風。李某人立刻會意,將武問月抱到床中間,嘴上說:「來,你也享受享受。」
武問月摟住李培風的脖子,側躺微微仰頭閉眼索要親親,李培風瞭然配合,徐曼凝則從武問月身後將其抱住了,來了一個兩麵包夾之勢並且也探出小腦袋去親李培風:
「老公,我,我我!」
刺激有點大,李培風不太好意思地提出了要求:「我還想,你們想辦法幫幫我唄?」
天晴了又陰,三人歇了又起,小床被糟蹋成沼澤,她們仿佛相擁中止住了呼吸,互相劫持著彼此對人間所有的依戀,做各自寒冬中那個不可戰勝的夏天……
我要讓天上仙人也好生艷羨,官大如玉帝老兒也聽我一言。
坐凌霄貪長生仙家涼薄,走人間似浮萍你我情深
李培風深刻感受到了生活的意義,變強成超人都沒這個更有意思。
「你要死!」
武問月臉色緋紅,捂著嘴含糊地罵了一句便匆忙起身進了衛生間。
「啊!紙,給我紙!」
徐曼凝驚叫一聲,手足無措,只知道拍打李培風催促,待後者將紙遞過去,她火急火燎地將臉上的洗面奶擦掉了,接著便羞惱地將將紙攥成一團扔給李培風:「你故意的是不是?」
「雨露均沾嘛……」
「壞東西!」
徐曼凝嗔怒起身,跟隨武問月的腳步也進了衛生間,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李培風心滿意足地望向天花板。
「叮」
微信提示音響起,李培風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是黃天萱拍的美食照片,隨後她又問了一句話:「有沒有按時吃飯好好備孕呢?」
李培風看了一眼地上的衛生紙,慚愧之色一閃而過,但還是打字道:「當然了,我很乖的。」
黃天萱:「……你指定幹壞事了,不許背著我和她們澀澀!多吃海鮮和牛肉,聽懂了沒有?」
李培風:「懂了懂了。」
這邊剛聊完兩句,武徐二女也從衛生間出來了,兩女又躺倒床上歇息,武問月突然輕聲開口:
「那個事你跟曼凝說了沒有?」
李培風略一思索,才明白了她口中的事指的應該是依次領證的事兒。
這個解決辦法遲早要跟四個女孩說的,眼下這個時機跟徐曼凝講還算合適,徐大小姐聽完應該不會跟他翻臉,於是他便再度提出。
聽完李培風的話後,本來抱著他的徐曼凝撒開了手,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心裡顯然賊亂賊亂的,片刻後躺在床上,突然兩腳連環虛蹬,咬牙切齒地喊道:「不行!我不同意!李培風你做夢都別想!」
隨後猛地一轉頭看向武問月,目光炯炯:「月月,你同意他這麼做了?」
「我……」
李培風搶先道:「月月同意了,但前提是我能在她畢業前拿出一億元現金。親愛的,你若有什麼條件也可以提,我能滿足的一定滿足。」
徐曼凝緊盯著武問月,後者有點小緊張:「我可沒同意,我原話不是這樣的,小風你不要亂講。」
「那你原話是什麼?」
「我是說等他能拿出一個億給我做彩禮,再討論這個事,不是說拿一個億我就同意了。而且這錢必須是他自己賺的,不能是別人給的!」
武問月的解釋讓徐曼凝面色稍緩,沉默片刻,她猶豫道:「我不能接受,而且我自己還沒想好要不要結……但李培風你要跟趙清歌領證我肯定不允許!我開車創死你!!我讓你和趙清歌結冥婚!!」
李培風無奈地笑:「少說氣話,你不想和我結,又不想讓我和清歌領證…那你看怎麼才行?」
「我不知道!」
徐曼凝心煩意亂地說完,轉頭蒙上被子:「大過年的就知道給我添堵…你現在就去和你導師結婚去吧,現在就去領證!我不管你了!」
沒一會兒,被窩裡又傳來輕輕的抽泣聲,李培風捅了捅武問月,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
「總哭個什麼勁兒?」
武問月略有不耐,但還是鑽進被窩,抱住了徐曼凝幫她擦拭眼淚以表安慰。
「曼凝,要不你說說你的想法,你有什麼條件講出來,我們再一起商量。」
李培風也從另一面抱住徐曼凝低聲安慰,徐大小姐卻只是默默流淚,等到二十二號離開寧遠城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
但李培風知道,很多時候,沒有回答其實已經是回答了,沒有明確的反對便代表著有可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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