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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見許青梧扔了刀,心中得意更甚,暗想這一刀只砍他一條膀子,給個教訓便是,也不用真取其性命。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這樣想著,手中的刀已砍了下去。
許青梧沒了刀,只好全力展開身形躲避。
他瞅准了大漢這一刀的路徑是自上而下辟出,於是腳下一發力,整個人原地轉了半圈,躲開這一刀後,趁著大漢來不及收刀,他一步跨出,從大漢的肋下鑽了過去,同時右手往大漢擋下一探,肩膀往上一提,瞬間就頂在了大漢的後腰。
「走你!」
許青梧爆喝一聲,直接將大漢給舉起來扔了出去。
大漢一骨碌爬起來,臉色漲紅,發了瘋似的再朝許青梧橫劈而來,看樣子是這一跤跌的面子大失,要將許青梧砍成兩截。
許青梧嘗到了沒有刀束縛的甜頭,於是繼續利用身法優勢,提起一口氣,腳尖精準無比地踩在了刀身之上,又一腳踢在了大漢的耳朵上。
大漢被踢得腦袋昏昏沉沉,腳下也跟著亂了,但依舊未倒下。
許青梧見他有點迷糊了,哪會錯過這等好時機,緊跟著就撲了上去,先是打飛了大漢手中的披雲刀,而後雙腿絆住大漢的一隻腳,猛地將其錯開。
大漢終於倒地了,可也清醒了許多。
他一抓許青梧未果,接著就想站起來,誰料許青梧根本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瞅准了他起身的空擋,直接抱住其右腿,順利地完成了鎖技。
大漢哪見過巴西柔術這等地面招式,只覺得膝蓋幾欲爆裂,可就是沒辦法破解。
不過許青梧也並不想廢了這大漢的膝蓋,畢竟這可是他選定的先鋒,若真給弄殘廢了,說到底還是他的損失。
可就是因為這點,第一時間沒有失去反擊能力的大漢,用另外一隻腿,直接重重地砸在了許青梧的後背上。
許青梧只覺胸腔猛地已收縮,差點窒息過去,手中的力道也就減了幾分。
兩人再次站起來。
大漢活動著膝蓋,警惕地盯著許青梧,問道:「你這是什麼招式?」
「想學嗎?」
許青梧呵呵笑道:「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大漢的回應則是一口唾沫,以及密不透風的拳頭。
許青梧擋了幾拳後,不怒反喜。
原來這大漢只是力道十足,速度之所以快也全因為力道實在太足的緣故,其實他並未修習什麼練氣的法門,這一出拳,他那紊亂的呼吸便露了馬腳。
許青梧雖然拳頭的力道不如大漢,可勝在一個巧字,一口氣能出幾拳,他心裡有數。
反觀大漢那邊就不一樣了,用拳頭一陣狂轟亂炸之後,不但對許青梧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反而自己呼吸急促了起來。
運動時呼吸有序的重要性,此刻便凸顯了出來。
「打完了?那讓你瞧瞧我的拳頭!」
許青梧不給他調息的機會,提著拳頭主動出擊,雖然依舊是不與他硬碰硬,但出拳的角度卻極其刁鑽,要麼結結實實地打在大漢身上,要麼就是讓大漢使出不小的力氣去化解。
就這樣鬥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大漢終於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了,而許青梧則只是胸膛的起伏稍稍明顯了起來。
大漢一抬手,喝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胸膛快炸了。」
許青梧見他沒有說認輸,冷笑一聲,再次撲了上去,邊打邊罵道:「你說不打就不打,哪有這樣的好事,看招!」
大漢惱怒,又出了幾拳無果,只好嘗試著將許青梧制服住,然而許青梧滑得跟泥鰍一樣,哪會讓他得逞,大漢終於又倒下了。
許青梧騎在他的腰上,拳頭如雨點般砸下。
他喝問:「服不服?」
大漢被打得急了,罵道:「服你大爺!」
許青梧暗笑,故意賣了個破綻出去,大漢果然上當,翻身就想再站起來。
誰料許青梧就等他翻身的機會,直接彎腰鎖住了他的脖子,這一招自他在太平寨的巷子裡殺了那混混後,可沒少練習,如今用起來更加熟練。
隨著許青梧手臂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大漢的臉就像熱水裡的大蝦,也在逐漸變紅,甚至微微泛紫。
大漢雙腳胡亂踢著,手指摳許青梧臂膀的力氣也在逐漸變小。
就在大漢失去意識的前一刻,許青梧猛地鬆開手臂,一腳踹他的後背,將他給踢了出去。
一陣劇烈的咳嗽過後,大漢癱軟在地,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許青梧定了定神,向四周看去,只見兩撥人已是劍拔弩張的架勢。
他望著被人扶起來的大漢,問道:「還打嗎?」
大漢揉著脖子,連連擺手。
他清楚對方是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他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那古怪的手法,直接讓他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現在想起來都還後怕呢,終究還是輕敵了啊。
「放,放人。」
大漢吃力地說道。
葉無雙被放了,可仍舊在昏迷中。
許青梧抱著葉無雙,怒道:「她怎麼還在昏迷中!」
大漢見許青梧發了火,只好解釋道:「迷藥放得重了些,不過沒有大礙,後半夜就能醒了。」
許青梧沉聲道:「接下來怎麼說?你是履行諾言呢,還是咱們兩撥人接著打?」
大漢苦笑。
怎打?他被折騰個夠嗆,戰力十不存一,即使能打贏,他這邊還能剩幾個人?眼下這點鹽都搬不走。
他也不囉嗦,直接單膝跪地,俯首道:「大王,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識趣就好,起來吧。」
許青梧很滿意他的態度,起碼這漢子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他就喜歡跟這樣的人打交道。
他看著大漢問道:「你叫什麼?另外你跟滇王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去邛都那邊搗亂?」
「呃……我這名字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大山的意思。」
大漢無奈地笑道:「我跟滇王就沒關係。之前部落遭了災,我見你身份不一般,便想著將你綁了問邛都換些東西,後來發現你是什麼城主,所以知道事情鬧大了,這才想著撈一筆去投奔滇王……」
許青梧聽罷,見天色已晚,隨即說道:「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咱們就此揭過。剛才我承諾給你的東西,依舊奏效,你們有任何需要我都可以給你們解決,但有一點我要提前告訴你,我這人最恨叛徒。行了,這裡距滇王的實際領地太近,咱們往回走一段,然後紮寨休息,我也有些事想問問你的想法。」
大漢一聽這話,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臣服了之後,對方竟還會徵求自己的意見,當下也不墨跡,招呼隊伍又往回走。
隊伍里,那兩個原本跟港口據點交好的部落首領,一路上可謂是走得心驚膽戰。
原因無他,只是許青梧那句,我這人最恨叛徒。
幾百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幾里地,最終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暫時停了下來,打算在此過夜
。
一堆篝火前,許青梧和大漢相對而坐,再無旁人。
許青梧開門見山道:「我之所以要你跟著我混,是因為明年春天我要跟人干一架,目前手頭已有兩撥人,只缺個勇猛的破陣先鋒。」
大漢拍著胸脯保證道:「干架我在行啊,您一句話,我只管往前沖就是,全給你撂翻在地。」
許青梧點了點頭,笑道:「你有這覺悟最好,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我那對手可不簡單,還有點多,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別輕易就死了。」
大漢微微皺眉,收斂起笑容問道:「對手是個啥情況?多少人?很難打麼?」
「還好,就是幾個小國家而已。」
許青梧淡淡地說道。
大漢:「(⊙_⊙?」
許青梧又道:「黃河以北的那七八個勢力而已,加起來恐怕有幾十萬人,只多不少。」
大漢咽了口唾沫,他原本部落離巴蜀也算近,因而知道些當今天下的大勢,聽說許青梧要讓他當先鋒去硬碰那七八個小國家,當下心裡還是有點慌,畢竟他到目前為止,最多也就領著幾百人打來來去去而已,哪經歷過這樣的大陣仗。
他忙問:「那你有多少人?」
「一萬,精兵!」
許青梧伸出一根手指,得意地介紹道。
大漢:「( ̄ェ ̄;」
要不是他打不過許青梧,現在肯定早掀桌子翻臉罵娘了,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咋地,一萬人就想跟幾十萬人硬碰硬?
許青梧知道他為難起來,遂說道:「我知道這事不簡單,可也沒你想的那麼難。我這命該比你值錢吧,放心,到時候我跟你一起沖在最前面,男子漢大丈夫,咱們說到做到。」
大漢深吸一口氣,苦笑連連:「你都不怕,我怕個什麼。反正我知道,你們有錢人肯定不做虧本的買賣。」
「噢,對了!」
許青梧忽然記起,忘記說僱傭兵的條件了。
他又補充道:「你雖然跟著我混了,但打仗是替別人打,咱們收錢。也就是說,別人花錢請你去打仗,我這邊雖然是中間人,但我不收任何手續費,別人出多少錢都是你們的。」
漢子只是點了點頭,當兵有軍餉,吃皇糧,這他知道。
許青梧見他興致不高,就知道他想岔了,又解釋道:「這跟當兵不一樣,我這一萬人出場費可不簡單,都是按人頭論天算,每個人的費用可都是用黃金計算。」
漢子呆了。
這簡直刷新了他的認知,軍餉發黃金,還是按天算?這是老天睜眼了還是咋回事?
短暫的震驚過後,他很快便意識到,對方出錢多,肯定要求也多,遂問道:「這仗,也不好打吧?」
「自然,」許青梧點了點頭,「我們收了錢,必須要在規定時間內拿下城池或者關隘,否則要賠給對方不少錢呢。」
只是短暫的接觸,漢子便發現,許青梧身上令他震驚的事著實太多了些,當下也就沒再多問,只是撂下句:「我們部落里的人,既然選擇了臣服從來不會有二心,打仗就打仗吧,只要部落里的人能過好日子,我也算完成老首領的願望了。」
「放心吧,我對自己人從不吝嗇,以後你就知道了。」
許青梧略一沉吟,又道:「以後我稱呼你『金剛』可好?」
「什麼意思?」
「高大威猛,有萬夫不當之勇,形容你很恰當了。」
「嘿嘿,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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