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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士俊派人抓了一名土著,問出老盧的藏身地點,以及那長矛的來歷之後,立即就反應過來許青梧應該還沒有被抓住,於是馬上便下達了突襲救人的命令。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船上百餘士兵迅速出擊,直奔老盧藏身地點而去。
群龍無首的土著,見老盧被人搶了過去,對方不但人多勢眾,且裝備精良,哪還有還手的意思,頓時作鳥獸散。
徐士俊見到老盧第一句話就問他:「城主何在?」
老盧先是一臉愁苦地搖了搖頭,而後吞吞吐吐道:「本來是被抓住了,昨晚帶咱們逃跑時,他替我們引開了那群土著,後面的事我便不知道了。」
統領盯著老盧,眯眼問道:「既然如此,你們為何又被人抓住了?還有,看樣子那群土著是知道城主身份的,他們怎麼會知道?」
老盧被問得心裡發顫,只好趕緊伸手緊緊了身上披著的外套,裝作一副不敵饑寒的模樣,顫顫巍巍地說道:「我們實在跑不動了,城主這才又折返回去,誰料城主走後,我們那群人又分作兩撥,我是就地藏身的那撥,可另外一撥人居然陰了我們一手,然後我們那群人就又被抓了。然後,然後……就都被殺了。」
統領聽得眉頭直皺,見他故意忽略了第二個問題,顯然是有所隱瞞。
他正要再問。
只聽徐士俊說道:「將已經抓到的俘虜帶上,返回對岸前若審訊不出有用的消息,那就將俘虜全殺了。咱們立即返回,準備進山!」
統領深深地看一眼老盧,知道現在不是追究問題和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城主,於是他轉身便去集合隊伍。
懸崖上的裂縫中。
許青梧渾身是血,一隻體型龐大的飛禽屍體躺在他的腳邊,裂縫外的松樹上還掛著一隻體型較小的飛禽。
就在不久前,這兩隻大鳥突然出現,發現許青梧後便瘋了一樣地朝他撲來,幸虧他手裡還有刀,這才依靠披雲刀之利,將兩隻大鳥順利解決掉。可儘管如此,他的胸膛及胳膊上都已滿是血槽,最深的那一道血槽,甚至差點將他開膛破肚了。
「我去樹上找點引火材料,咱們把火點上,這裂縫中肯定有什麼東西,不然這兩隻畜生不可能和咱們拼命。」
許青梧提著僅剩的那柄刀走到裂縫外,先將樹上那隻死掉的飛禽仍回裂縫中,這才在松樹上搜集了些帶著雨水的樹皮、枯枝等,充當引火材料。
少傾。
裂縫邊緣然起了一堆滿是濃煙的篝火,石縫中這才有了些亮光。
小個子四下里看了看,喃喃道:「不行,還是得做個火把才行,那縫隙裡面什麼也看不見。」
許青梧見衣衫已破爛不堪,索性小心翼翼地脫了下來,將破破爛爛的衣衫撕成一縷縷布條,又砍了一根樹枝進來,將松油裹在布條里,做了個簡易的火把。
小個子舉著火把往裂縫深處探去,許青梧這才發現,原來這道裂縫居然居然有近十米深。
「咦……還真讓你猜對了。」
小個子單手捧著一堆乾草折返回來,「你看這是什麼。」
許青梧打眼一看,竟是個鳥巢,隨手翻了翻,裡面竟還有蛋殼,及一些幼鳥的絨毛和
帶肉的骨骼。
小個子借著火光看了眼那兩隻鳥類的屍體,而後望著那鳥巢,喃喃道:「這應該是金雕,看樣子這縫隙是它們的一處巢穴,按這種東西的習性來看,這時候幼鳥應該差不多要能飛了。」
許青梧撥了撥鳥巢內的蛋殼,以及骨骼殘留,疑惑道:「看樣子是三顆蛋,可這幼鳥的骨骼是怎麼回事,莫非讓什麼東西給吃了?」
「有可能,」小個子點了點頭,卻是話鋒一轉,「業有可能是這兩隻大鳥覓食太久未歸,幼鳥互相啄食了。我再去看看,說不定裡面還有驚喜呢。」
許青梧將滿是乾草細枝的鳥巢一腳踢進火堆,火勢瞬間大了許多。
他不喜歡這種自相殘殺的東西,因而對縫隙里可能存在的幼鳥並不感興趣,只要弄清了這兩隻金雕跟他拼命的原因,他也就再次安心下來。
小個子舉著火把再次返回時,許青梧已利用布條包好了身上的血槽。
「竟然什麼都沒有。」
小個子一臉失望地將火把熄滅,跨過許青梧去收拾那兩隻金雕,這可是送上門來的食物。
他見許青梧一臉疲憊地靠在石壁上,不由問道:「你這傷怎麼樣?今晚吃飽喝足明天可就得想辦法離開這裡,你可是我的希望啊。」
許青梧擠個笑臉出來,虛弱地說道:「我睡一覺,你烤好鳥肉了叫我。」
小個子沒再打擾他,專心地處理起食材來。
與此同時,徐士俊一伙人也進了林子。
他們從土著人的口中得知,許青梧早先從那名叫萬仞山的懸崖上跳了下去,可後面的事這人就不知道了。
徐士俊二話不說,只丟下一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隨即一千餘人直奔萬仞山而去。
懸崖縫隙中。
許青梧被小個子搖醒。
「唔……烤好了?」他呢喃著問道。
「沒有,你來聽聽,是不是有人在下面呢。」小個子說完,便又去裂縫邊緣,豎起了耳朵細聽。
許青梧皺了皺眉,難不成徐士俊這麼快就來了?或者是那群土著發現我們了?
他撐著石壁站起身,傷口扯動的疼痛讓他好一陣齜牙咧嘴。
只聽懸崖下的林子裡,有人在不停地重複著兩個字,或許是他們離地面還很高的緣故,那聲音還未傳上來,便被山風給吹散了大半,因而聽不真切。
兩人趴在縫隙邊緣聽了半晌。
小個子回頭望著他,說道:「你聽清沒,下面人好像說什麼『住』,難不成是救援來了?」
「唔……不好說。」
許青梧微微搖頭,「嘖……太遠了,我也聽不清,不好說。我想大概是有人發現咱們這裡的火光了吧。」
小個子回頭看一眼烤著金雕的火堆,再回過頭來問許青梧:「那咱們咋辦,回應不?」
許青梧看了看自己滿身的傷痕,覺得保險起見還是先不予理會,一切等明早天亮了再說,反正這地方上下兩難,正好適合他們養足精神。
小個子沒有異議。
他也知道許青梧的戰力是關鍵,若不給許青梧休息和恢復的時間,下面萬一真是土著,那他們可就真是羊入虎口
了。
兩人回到火堆邊。
小個子拿起一根羽毛,興奮地說道:「你瞧,這羽毛多漂亮,最適合做弓箭了。嘖嘖……你是沒看見吶,最大的那隻金雕翅膀若完全展開,怕是不下一丈了,那一對爪子,擱在寬敞些的地方,絕對能將人開膛破肚了。也就是在這狹窄的縫隙里,它們施展不開而已,咱們差點就倒大霉了。」
許青梧沒好氣道:「還倒大霉,幸虧我手裡有刀,否則以我當時的狀態,肯定不是這兩隻鳥的對手。媽的!說起來,最近老是被畜生欺負……」
小個子聽罷覺得有些後怕,不由自主地望了眼裂縫深處,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自小在山裡長大,自然知道這類大型猛禽的厲害,可他愣是沒想到,許青梧這樣的高手會說出這話來。
夜深人靜。
懸崖間的裂縫裡,許青梧二人正啃著筋道十足的烤肉,雖沒有任何佐料,但這烤肉也是香氣十足,吃的兩人嘴角流油。而裂縫黑深處的暗中,卻有一雙散發著幽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因為是在縫隙頂端的緣故,所以他們誰也沒發現。
懸崖下。
一個漢子站在高高的樹枝上,仰頭望著對面山腰間的幽幽火光,艱難地咽了幾口唾沫,幾欲冒火的嗓子瞬間舒適了許多。
「狗日的,老子喊你這麼久,連個回話都沒有。老子不來救你,你能下來?」
他自言自語地說道。
「唉,算了,算了,我也去喝點水,你城主都不急,我急個卵子。」
他麻利地溜下樹,朝著河邊走去。
這漢子便是給老盧點了把火,而後又帶著一群人離開的那人,至於當初跟他跳下樹的人,都已經死了。
至於怎麼死的。
自然是這漢子成功地利用了那群人,來給他開闢出了一條通往許青梧的道路。
白天時分,這漢子巧妙地利用同伴,成功跑到土著的包圍圈之外,然後再進行反跟蹤,順利地找到許青梧時,許青梧已被逼到了懸崖邊。
當他看見許青梧在大雨中縱身一躍,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只覺得自己費盡心機尋求的榮華富貴就這麼沒了。
誰料,等他躲過了所有土著,正打算返回時,卻突然看見了懸崖上的那點火光。
他心中的熱血,不由再次燃燒了起來。
剛走到河邊的他,突然反應過來,土著撤走,那豈不是邛都那邊的救援馬上就到了?嘶……自己若不抓緊,那這份犧牲了許多人,換來的功勞可就沒了啊。
想到此處。
他猛灌幾口喝水,拔腿就往山頂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收集起藤蔓。
他想過了,許青梧要想從山上下來,必須要有足夠的繩索,只要他將這藤蔓給送過去,那這份功勞可就穩了。
興沖沖收集藤蔓的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身處大山,而且還是晚上。就在他不遠處的草叢中,一雙綠油油的眼睛,已鎖定了他。
不久,一聲慘叫響徹夜空。
山崖間的裂縫中,許青梧與小個子已沉沉睡去。
而縫隙深處的那雙眼睛,也瞬間變得靈動起來,緩緩地靠向了許青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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