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生不在社會上晃蕩,並不認識李鳴,但是他聽過三鑫集團,對三鑫集團有一個模糊的了解。
當然,並不是正面的了解。
高生是個善良的人,但是並不是一個軟弱的人,沒有任何一個軟弱的人可以開工廠,他聽著李鳴的話,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斜眼看著李鳴道:「我不管你是誰,我的廠子說不賣,就不賣,牛逼你整死我。」
「呵呵,確定不賣是吧?」李鳴再問。
「滾犢子。」高生直接擺手。
「行。」李鳴笑了笑道:「改變主意了,你可以找我,但是有一點,那個時候價位我說的算。」
李鳴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高生盯著李鳴的背影皺眉沉思起來:「這塊地方距離市區那麼遠,為什麼都想要這裡的地皮呢?」
「難道是因為龍門景區?」
高生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唉,真踏馬的。」高生煩躁的罵了一句,極其憂愁。
……………
一天時間,陳凡把所有的廠區溜達了一遍,一無所獲。
人家經營的好好的工廠,怎麼可能說賣就賣。
回市區的路上,陳凡愁的直搓牙花子,嘴上起了兩個大泡。
「咋整啊?」唐俊點了一根煙道:「我看啊,這好說好商量,人家夠嗆能賣。」
「我知道。」陳凡點頭。
「那咋整啊?」唐俊嘀咕道:「這樣干,地皮肯定就被三鑫集團買了。」
「你著急個幾把,我這想辦法呢。」
「大哥,咱們是混子,用混子的方法辦不就行了。」
「我很認真的告訴你,唐俊。」陳凡表情嚴肅的說道:「對付混子用混子的辦法,這沒問題,但是對方是老百姓,你就要用正常的方法。」
「別踏馬混一次,讓家裡人也跟著你抬不起頭。」
「你急眼個啥,我就是著急。」唐俊還挺委屈。
「讓我考慮考慮。」陳凡再次點了一根煙,沉思了起來。
陳凡一無所獲,另外一邊的李鳴也同樣一無所獲。
但是,一天兩波人去買地皮,事出反常,這已經讓這些廠區的老闆嗅出來了一絲味道。
就算不嗅出味道,人家好好的廠子也不會輕易賣。
道理很簡單,廠子是搖錢樹,誰踏馬白痴會把搖錢樹賣了。
陳凡上火,李鳴也上火。
區別是,陳凡能沉住氣,但是李鳴沉不住氣啊!
「咋整啊?大哥!」李鳴身邊的兄弟以唐俊的口吻沖李鳴問了一句。
李鳴思考了一下說道:「不賣,就想辦法讓他們賣唄,攏人,我要殺雞儆猴!就從那個高生的養殖場開始!」
「從明天起,我要讓養殖場的畜牲一個也運不出去,能辦到不?」
「這活我拿手啊!」
「放開整,我給你托底!」
「妥!」
同樣是混子,但是兩伙人處理事情的方法完全不一樣。
李鳴的吃相太過於原始,粗蠻!
簡單講一下這個李鳴,他為什麼被稱之為三鑫集團的頭馬,因為這人辦事不同於阿慶等人,他完全不計後果,為人十分生性。
從他出道到現在,重傷害不計其數,進去了七八次,如果不是三鑫集團龐大的關係網還在,李鳴早就歇菜了。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李鳴為三鑫集團的發展立下了赫赫戰功。
俗話說,蛇鼠一窩。
李鳴這樣的性格,他身邊的人也是差不多的性格,基本都是社會垃圾,被改造過。
當天晚上,李鳴制定好戰略規劃。
次日天不亮,李鳴的手下被稱之為黑白無雙的韋三和韋二講兄弟帶了一大群人直接扎在了高生的養殖場門口。
韋二和韋三兩人是親兄弟,因為後背紋身,一個搞了一個黑無常,一個號搞了一個白無常,所以綽號黑白無常,熟悉的人也稱為黑二,白三。
高生的養殖場主要的客戶群體就是菜市場的小商販,或者飯店的供應商,而這些人都是天不亮進貨。
小商販到了以後,沒等進門,就被韋二帶人堵住了。
「今天不發貨,滾犢子!」韋二滿身酒氣的擺了擺手。
「你誰啊?」
「你別管我誰,趕緊滾犢子,以後這裡不賣牲口了。」
「我又不認識你,起開!」小商販挺不服氣。
「你踏馬不識數啊。」韋二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後從兜中掏出大卡簧開口道:「我是三鑫公司的人,我見韋二,不想惹麻煩,就給我滾蛋,買肉的地方又踏馬不止這一家。」
對方看了看彪呼呼的韋二,又掃了一眼他旁邊的小混混以及他手中的大卡簧,猶豫了一下,騎著三輪車離開。
其他顧客見狀,也只能離開。
只有一名顧客想強行進入,但是被韋二扯頭髮揍了一頓,就消停了。
很快,正在家裡熟睡的高生被電話鈴聲吵醒,緊跟著高生快速起床,開著自己談業務買的奇瑞,快速趕往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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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半左右,太陽剛剛升起,高生趕到工廠看見了韋二等人。
「你們要幹什麼?」高生憤怒的指著韋二等人質問。
「廠子賣了,我給你跪下磕兩個都行。」韋二睡眼惺忪的回了一句。
「我賣泥馬拉B!」
「你可別罵我昂,我精神不正常,罵我我就揍你!」
「行!行!」高生氣的渾身顫抖,直接掏出電話報警。
韋三見高生報警,帶了兩個人直接離開,韋二則繼續躺在車上睡覺,其他人則是抽著煙,閒扯淡,一點也不害怕。
半個小時後,一台警車停止,隨後三名派出所的民警邁步下車。
「警察同志,就是這群小混混在我工廠門口,不讓我出貨。」高生急迫的說道:「你們得管管啊。」
「別急,我問一下情況。」民警回了一句,邁步上前開口問道:「因為啥啊?不讓人家出貨?」
「欠我錢,不還!」韋二下車回了一句道:「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你說謊,孫子欠你錢!」高生怒罵。
「欠條呢?有啥憑證?」民警開口問道。
「啥憑證都沒有。」韋二完全不講道理。
「那你給了多少錢?當時誰能作證?」民警在問。
「都能作證!」
「你可以去法院起訴他,但是不要影響人家做生意。」民警指著韋二說道:「這是違法行為,可以拘你!」
「那你趕緊拘我吧。」韋二罵罵咧咧的說道:「媽拉個B的,啥證據也沒有,我咋起訴,我都活不起了,管別人干錘子。」
「走,回所里說。」
「去就去!」
片刻後,高生和韋二等人跟著民警離開。
眾人剛走,韋三又帶人溜達了過來,繼續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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