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辦公室內。
中年人邁步坐在凳子上,給自己泡了杯茶,安靜的等待著。
王志遠則是被帶過去穿衣服去了,畢竟赤身裸體的話,不太雅觀。
中年人名叫索查,賭場的一把手,他主要靠國內人帶國內人國內賭博,然後做局敲詐勒索賺錢。
陳凱就是被他朋友騙過來的。
一般來講,被騙過來的人,基本是回不去的,價值被榨乾淨之後,然後被打包賣到黑煤礦或者給工廠當奴隸。
這樣就可以再賺一筆錢。
這個產業鏈是非常黑的,一般人也幹不了,必須有當地強大的關係作為支撐。
片刻後,王志遠被帶了過來,這個時候的王志遠看起來極其悽慘,臉色憔悴,嘴唇發白,眼窩深陷,著實被折磨的不輕。
但是,仔細看去,王志遠的眼神中並沒有害怕和恐懼,而是藏著憤怒和殺意。
這種悍匪,是馴服不了的,他們天生桀驁,沒什麼東西能讓他們害怕。
「坐,朋友!」索查指了指旁邊的凳子,隨後給王志遠倒了一杯茶,順手扔了一根煙過去,開口問道:「想出去嗎?」
「想,想。」王志遠低著頭,非常害怕的問道:「你要怎麼才能放我們走。」
「很簡單,錢!」索查笑了笑按下打火機道:「抽菸。」
王志遠聞聲,急忙把煙刁在嘴中,伸著脖子,非常小心的把煙點燃,抽了一口,但是他並沒有過肺,而是直接吐了出去。
他害怕,這個煙有問題。
「一個人頭十萬,你們五個人,拿五十萬。」索查開口道:「要麼我把你們都賣了,你選吧。」
「大哥,我真沒錢了。」王志哭喪著臉說道:「我要有錢不早給了嗎?還至於白挨兩天虐待嗎?我又不是受虐狂,是不是?」
「朋友,沒有把握,我是不會要這個錢的。」索查把王志遠的手機扔在桌子上,開口道:「能被稱之為大哥的人,活不下去求你幫忙的,我想一定有他可以引以為傲的東西。」
王志遠聞聲,掃了一眼手機上的簡訊,心裡已經明白了,這肯定是王澤發的簡訊。
雖然他不記得王澤的電話號,但是能威脅他的事,就搶銀行那一件,所以,只能是王澤。
「我們那裡的大哥和這裡的不一樣。」王志遠解釋道:「我們那裡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我是最不入流的。」
「我這人不喜歡廢話。」索查指著電話道:「我的耐心已經快沒有了,要麼你打電話湊錢,要麼我先殺一個人。」
王志遠聞聲沉默。
「沙拓,殺一個人餵藏獒!」索查見王志遠不回話,沖身邊的人擺了擺手。
「是。」瞎了一個眼睛的青年,拎著噴子邁步就要出門。
「等等。」王志遠抬頭看著索查開口問道:「五十萬,放人,對嗎?」
「對。」索查開口。
「我不信任你。」
「你沒得選擇。」
「錢可以給。」王志遠開口道:「我得讓人送過來,所以我得如實說明這裡的情況。」
「你不要願意,可以直接殺了我們。」
「呵呵,你果然在偽裝。」索查笑了笑,指著王志遠道:「一般人,是沒有膽量敢這麼和我談判的。」
「你放心,我只求活命,僅此而已!」
「我的地盤,我肯定放心。」索查頓了一下道:「不過你只有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到時候錢不到位,就別怪我做事不留情面。」
「行。」王志遠點了點頭。
「計時開始了哦!」索查喝了一口茶道:「你可以打電話了。」
王志遠聞聲,拿起手機,思考了一下直接給王澤打了過去。
沒辦法,王志遠的朋友本來就不多,能把關係搞到緬甸的朋友,更是沒有。
他打給王澤,也是活馬當死馬醫。
最主要的是,他把希望放在了陳凡身上。
混社會的,人脈肯定廣,說不定就有能通到緬甸的。
…………
晉城。
王澤坐在沙發上,一根煙接一根煙的抽著,他真的睡不著,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陳凡,怎麼面對小智哥的家人。
寢食難安!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他,現在肯定自己一個人拿著槍去和王權拼命了。
但是,現在的王澤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謀而後定!
不僅要報仇,還得以最小的代價報仇。
而這就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
王權並不是那麼好殺的,就像王權不到萬不得已不對許世宇和大飛哥動手一樣。
上層關係還在,身份是白的,這種人物,突然死亡,官方勢必追查到底。
換句話說,王權上層的關係必然追查到底。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白手套都護不住,憑什麼給你當白手套呢?讓身邊人怎麼看?
這中間的事情是極其複雜的。
所以,王澤得想辦法把王權的上層關係打掉,就像王權安排礦難事件,打掉許氏礦業的上層關係是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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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把王權的身份搞黑,然後才能以最小的代價報仇。
從小智死亡的那一刻開始,王澤就已經決定了,這個仇必須用刀槍的方式報,根本不讓王權有進監獄的機會。
要不然,他都對不起智哥的在天之靈!
所以,王澤才想到了悍匪團!
因為他身邊真的沒有端槍的人,他不打算讓王豹參與這件事,所以他一直沒有通知王豹。
沒想到,王龍已經通知過了!
王澤正在琢磨王權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接通道:「大哥,你終於來電話了。」
「朋友是相互的。」王志遠頓了一下道:「先不說你的困難,我現在有困難了,你得先幫我。」
「大哥,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無論如何都幫忙。」王澤立馬回應。
「是這樣的。」王志遠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和我的人被扣在了緬北果敢老街一家名為大千世界的賭場之內,二十四小時之內,你得把我弄出去,對方要價五十萬。」
「緬北果敢老街?」王澤愣了一下,開口道:「算了,大哥,你好自為之吧,咱倆還是相忘於江湖比較好。」
「呵呵,小崽子,我告訴你昂。」王志遠笑了笑道:「我死了,你肯定好過不了,咱們的事,不僅僅我一個人知道啊。」
王澤聞聲,咬了咬牙,沉默不語。
「二十四小時昂,我等你。」王志遠頓了一下提醒道:「緬甸果敢老街,這個地方好好打聽一下,最好讓人親自送過來,千萬不要裝逼,明白嗎?」
「明白了,大哥。」王澤咬牙罵道:「明年的今天,我去湄公河給您燒紙。」
「踏馬的,你說話得算話。」王志遠嘆了一口氣道:「騙死人,點肯定寸!」
話音落,雙方掛斷電話。
「我泥馬啊,我就是賤!」王澤狠狠罵了一句,揉了揉腦袋。
這踏馬讓誰去緬北撈人呢?
喜歡我統治了所有江湖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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