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嗎?」
巷口處,兩個神秘人接頭。
說話的這人,身材魁梧,看上去年紀也就二十七八,黝黑的臉上滿是陰厲。
另一人戴著面具,正拿著手帕擦拭指尖沾染上的血跡,漫不經心道:「已經處理了。」
「下次還是要找個隱蔽點的位置。」黝黑青年鬆了一口氣,但還是皺眉道。
面具男冷哼道:「還不是你突然聯繫,接下來等我消息,不要貿然聯繫我。」
「出什麼事了?」黝黑青年察覺到了什麼。
「剛才那人是司馬家的人,接下來司馬家一定會有所察覺。」面具男不快道:「這件事出現了意外,必須加錢。」
「三百金還不夠嗎?足夠你衣食無憂了!」黝黑青年也不快道。
面具男冷哼:「那你們去找其他人做吧。」
他轉身要走。
黝黑青年伸手攔住,不過被面具男一掌拍退。
他臉色微變,不過笑了笑道:「別這麼生氣,我們也不是合作這一次兩次的事了,我也只是給人辦事的,你想要加錢我總歸要跟上面說說才知道行不行。當然,只要你別要價過分,上面是會答應的。」
「再加五十條赤血鯉魚,這是我的條件。」面具男冷冷道。
黝黑青年沉默了會,點點頭:「我會幫你說。」
面具男簡單「嗯」了一聲,轉身就要走。
黝黑青年無聲盯著他的背影,忽然來了句:「你是不是要突破了?」
面具男沒理會他,迅速離去。
黝黑青年摩挲了一下腰間刀柄,隨後嘴角浮現一抹冷笑,轉身遁入陰影中,悄然消失。
司馬家,某別院窗前。
青白色的飛鳥正憤怒的用尖嘴去啄青鳥,青鳥差點被琢出個腦震盪。
裴燼野在旁邊忍俊不禁:「活該,撩妹子就算了,還把妹子帶回家。」
青鳥抱頭逃竄。
青白色的飛鳥追了過去繼續啄。
裴燼野搖頭失笑,也不去管這兩個小傢伙。
關上窗。
封鎖環境之後。
他就將手中的木匣子放置檯面上。
回來的稍遲了些,是因為他花費了點時間專門搜集五毒心經需要的毒素。
眼下絲毫沒有耽擱的意思,便開始修行。
阿青那女人為了修煉這門五毒心經,幾次瀕死。
所以修行了二十年才不過修行到第三毒的地步。
每一種毒都有可能要了她性命。
但裴燼野不同,他本身就自帶血肉重生的超凡能力,哪怕中了毒,也能迅速恢復。
所以無需像那女人一樣耽擱這麼久。
毒素入體。
裴燼野感受到腹部開始出現撕裂感,沒有任何猶豫,開始運轉《五毒心經》。
熟練度直接加滿。
而他只需要引導丹田生出的這股氣,將毒素轉化成能量,就可以壯大己身。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候,《混元十二蓮》自行運轉,加速《五毒心經》的運轉速度。
丹田生出的那股氣也變得有些不同。
如果說那女人生出的那股氣就是一縷普普通通的氣,那麼裴燼野此刻丹田凝聚出來的這股氣就泛有金色光芒。
氣血雖然開始出現虧損狀態,不過體力卻暴漲了二十點。
「果然有用……就是毒素太少了一些,需要更多的毒素。」
裴燼野嘗試運轉《混元十二蓮》。
確認這門心法可以容納《五毒心經》,做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這一確認讓裴燼野忽然間生出了一些期待。
是不是日後修行這個世界的其他功法,也能有如此特效?
門外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跑動聲。
裴燼野沒理會。
他對於外界沒那麼多的好奇。
不過直到司馬英俊找了過來,才不得不出面。
「什麼事?」
司馬英俊聞言一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剛剛裴燼野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竟然在一瞬間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尤其是手背有些發癢。
他撓了下,這種感覺才消散。
回過神後說道:「出事了,剛剛接到幾位師傅的確認,我們司馬家的一名供奉被殺。」
裴燼野沒有多少表情變化,言簡意賅道:「需要殺誰?給我名單就行了。」
「啊……這。」司馬英俊張了張嘴巴。
面對自家這位裴首席的簡單直接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尷尬一笑:「沒,就想著跟裴師傅您說聲。我姐說了,最近家裡一直被針對,大家務必要小心。」
「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大概……沒了。」
「那我回去練功了,需要殺人的時候叫我。」
司馬英俊張了張嘴巴,結結巴巴道:「好……裴師傅,那您……慢走。」
目送裴燼野進門,關門,離去。
司馬英俊伸手「啪」的一下拍在自己腦門上:「也是,我在瞎擔心什麼,裴師傅這麼厲害的大俠,誰能傷得到他。」
等司馬英俊返回正廳的時候,司馬曼莉正在和錢掌柜說些什麼,抬起頭看過去,「去裴師傅那裡了?」
「是。」司馬英俊下意識點頭,反應過來後沒等說什麼,司馬曼莉率先說道:「裴師傅對此事怎麼說的?」
「他啊.」司馬英俊頓了頓,不知道怎麼說。
不過在司馬曼莉和錢掌柜的注視下,還是乾笑著委婉說道:「裴師傅倒是很淡定,他說需要他的時候直接跟他說聲就行。」
司馬曼莉點點頭,「裴師傅是個爽快人。」
「姐,你說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司馬家?」司馬英俊一想到肖鍾海被殺,忍不住就有些不忿:「咱們家也沒做什麼欺世盜名、罄竹難書的事,何至於此呢?」
「少東家莫生氣,這世道人心難測,大多如此。」錢掌柜勸說道。
「有些時候你在那裡就已經礙著別人了。」司馬曼莉並沒有多餘的感慨,只是搖搖頭說道:「已經報官,接下來這段時間別出門,好好在家待著。」
「是,姐。」司馬英俊有些悶悶不樂,總有種被人壓著打卻不能一吐為快的憋屈。
等他走之後。
司馬曼莉看向錢掌柜,錢掌柜低聲道:「柳峻身邊的那個女護衛今日失蹤,疑似被殺。此外柳家今日也遭到了神秘人入侵,將趙西南都逼了出來。」
司馬曼莉端坐在桌前,蹙著眉頭。
「也就是說南都出現了另一夥我們不知道的人……不過對付我們的人除了柳家以及柳家的那些附庸,我想不到其他人。對付柳家的神秘人應該是另有其人。」
「小姐說的沒錯,趙西南是武道宗師,能夠將他逼出來並且全身而退,想來出手者也是武道宗師。」錢掌柜沉聲說道:「此外,今天武生街傳來一事,說是那位有位武道宗師出現在周氏武莊,對方卻並未踢館。」
「連周老前輩也不知道對方身份嗎?」司馬曼莉疑惑道。
「不知,恐怕是外面來的人。」
「這南都的水怕是又要再渾幾分了。」
尚且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南都風向標的裴燼野此刻已經悄然離開了司馬家。
某處山林中。
他正在動用御獸能力瘋狂召集五毒。
毒液越多,他強化得到的反饋也會越多……屬性值的提升無疑已經證實他的肉身還有可以提升的空間。
不過毒性發作下,精神力和氣血都會遭到虧損。
對於這點虧損,裴燼野不以為意。
虧多少,吃多少!
這一點上,司馬家倒是絲毫沒有虧待過他!
「有意思,你竟然懂御獸之道。」遠處山坡出現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中年人,他腳下踩死一隻毒物,目光灼灼的盯著裴燼野。
這眼神就像是盯著一塊奇珍異寶,恨不得從裴燼野身上割下一塊肉來。
也是。
在這個世界,御獸之道屬於偏門,修行者甚少……而一旦能夠修行此道有所成就的人,多少便多了自保的能力。
誰不希望自己多張底牌。
眼見裴燼野年紀輕輕,所以來人自然而然沒有將他的戰鬥力提升到與自己對等的程度。
只不過——
下一秒。
天崩地裂。
裴燼野對元素的控制早已經今非昔比。
地裂的那一瞬間。
中年男人便發出了錯愕的驚叫。
「你是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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