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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章久悅的話,好半天,傅松才反應過來。
對方所謂的「向佛主布施」「請」,是一種含蓄的表達,其實就是買。
只不過佛講究四大皆空,直接說買屬於褻瀆。
必須委婉。
至於章久悅開價20億,那是對標加里的100億泰銖。
100億泰銖換算成軟民幣,正是20億。
傅松笑道:「佛家物品交易雖然也需要『人事』,而且不還價,卻不代表可以隨意宰人。
像加里這種窮凶極惡傢伙,一張平安符自然需要20億。
但章施主與佛有緣,『請』一個億即可。」
章久悅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雖然在知道平安符的功效後,她願意出20億購買。
可20億一張符紙,的確有點小貴。
現在傅松主動降價到一個億,足見其內心的仁慈。
至於一個億的價格是否依舊有點高……
拜託,這可是平安符,是神物。
真要白菜價出售,那是拉低神物逼格。
所以章久悅二話不說,直接付錢。
傅松也從口袋中取出一張平安符貼在章久悅身上:
「這張符紙可保佑章施主遇難成祥,逢凶化吉。」
聽到這句話,章久悅語氣全是激動:「謝謝傅佛子。」
沒有人比章久悅更明白「遇難成祥,逢凶化吉」這八個字的重要性。
特別是她一個女人,手握海一樣的資金,平時的一舉一動都被有心人盯著。
雖然僱傭了四個保鏢日夜保護,但她每年還是會遭遇至少十次突發事件。
國內還好些,一旦出國,幾乎和在鋼絲上跳舞差不多。
現在有了平安符,自己如果再遇險,哪怕事先沒有準備好,也能從容不迫的離開。
看著轉賬簡訊,傅松心中十分滿意。
誠然,一張平安符自己可以賣給章久悅20億。
但真這麼做了,那就是一次性買賣。
但一個億就不一樣了。
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相信章久悅以後有需要,還會繼續找自己。
忽然,他道:「對了章老闆,我除了能保人平安,也能治不孕不育。
章女士如果有需要,在下隨時可以幫忙。」
此話一出,饒是章久悅見慣了風浪,此刻身體也有些僵。
對方這是在調戲自己嗎?
可看傅松表情認真的樣子又有些不太像。
最後,章久悅只好不動聲色的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很快休息時間結束。
第二個持寶人上場。
對方的寶貝是件牙凋。
看到這件牙凋,傅松想到了中學時曾經學到的一篇文章《核舟記》。
《核舟記》說的是一件用果核做出來微凋,凋刻惟妙惟肖,非常逼真。
第二個持寶人的牙凋雖然不屬於微凋,但製作這件牙凋的人,水平和技藝絕對是大師級的。
這是一個筆筒,對方採用了陰凋、浮凋、圓凋和透凋四種手法,在筆筒外部凋刻了100隻形態不同的飛鳥。
此寶一出,現場直接就沸騰了。
五位幸運觀眾一致判定是正品,傅松四人也沒有出現分歧。
章久悅給出了18萬的保底價,持寶人同樣選擇進入「打砸搶」。
但這次的「打砸搶」環節卻沒有剛才的鼻煙壺那樣跌宕起伏。
四人的價格都在18~20萬之間。
傅松出價18.8萬,排第三。
這讓觀眾有些失望,還以為他要再搞個四五十萬的價格來驚艷眾人。
傅松當然也知道大家的想法。
可關鍵老子又不是冤大頭,為了維護自身形象不刻意壓價就算了。
讓我為了節目效果故意加錢,那華粵之門就不是鑒寶類節目,而是福利彩票那樣的抽獎節目。
只要拿件有些價值的東西都能上來撈一筆,中獎率還是100%那種。
最後持寶人選擇放到久悅拍賣行拍賣。
雖然不一定比賣給四位嘉賓多,但萬一呢?
畢竟夢想還是要有的嘛!
然後是第三個持寶人、第四個……
這些持寶人能上台,都是節目組提前篩選過的,大概率會曝出話題的寶貝。
要麼假的很真,要麼美輪美奐,要麼真的很假,要麼鬼斧神工。
所以每一個寶貝出場,總能提起觀眾的興趣,進而引發討論。
四位嘉賓的表現也可圈可點。
冉星月的青春活潑,王成的剛直頭鐵,冉文年的幽默風趣,傅松的熱度話題,都給人留下極深的印象。
特別是「打砸搶」環節,隨著寶貝一個個出場,四人也逐漸摸索出了一點門道。
所以與其說是讓他們出錢買寶貝,還不如說是在玩心理戰的互坑。
總之十分有意思,連凌婫都忍不住笑場好幾次。
甚至包括五位幸運觀眾,偶爾也會變成亮點。
劉偉顯然對此十分滿意,他看著傅松,眼中全是佩服。
因為他心裡清楚,之所有會有這樣的效果,主要歸功於傅松的建議。
看看時間,他道:「各位老師再堅持一下,還有最後一件寶貝就結束了。」
說完朝凌婫點點頭。
凌婫再次上台,把最後一件持寶人喊了上來。
此時觀眾也有些疲憊,不過當他們看到持寶人手中的東西時,還是忍不住精神一震。
因為這是一件瓷器,青花瓷,而且是天青色的青花瓷。
天青色的青花瓷可是非常罕見的,平時大家在超市中看到的瓷器上的釉,都是藍色。
因為藍色屬於暗色,所以一般用藍色燒制出來的瓷器,都很難和美輪美奐掛鉤。
只不過有藍色點綴,起碼不至於讓燒出來的瓷器過於單調。
但天青色就不一樣了。
《荀子·勸學》的開篇便是「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
青色是從藍色中演化而來,卻已屬於亮色的範疇。
可別小看這一抹亮,那是由量變發生了質變。
比如眼前的青花瓷,瓷身潔白如玉,青色的筆調在上面勾勒出一副青山煙雨圖。
其儀態高雅,美得令人窒息。
還不等凌婫抽出幸運觀眾,冉文年就已經跑了出來。
他圍繞著瓷器轉了兩圈,聲音全是激動:「好,好,好啊!」
凌婫沒想到他會如此失態,不禁問:「冉教授,你能給大家講講這件瓷器好在哪嗎?」
冉文年也發現自己有點過於激動,好半天,他才平復住情緒道:
「很簡單,如果我沒看錯,這是唐五代時期,後周柴世宗御下匠人的作品。」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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