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傅川面色蒼白,下意識離林秋遠了點,「你你你!」
「你瘋了不成!」
他急忙探身想要去看。
可林秋猛地打了方向盤。
傅川整個人都被甩撞在了車門上。
他的腦袋撞在車門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怎麼?」
「畢竟愛過,你還是余情未了?」
林秋冷笑出聲,溫柔的嘴角弧度看著像恐怖電影裡那詭異的假面,「你是忘記是誰把你變成太監的了?」
「還是說,你現在想要英雄救美了?」
傅川頭痛欲裂。
「你傅川還怕殺人不成?」
林秋扭過頭,用那雙看起來平靜實則瘋狂的眼神死死盯著他。
「之前,你不還是把明暖往絕路上逼嗎?」
「現在又來裝什麼好人?」
「你要養著明柔柔?」
傅川終於徹底安靜了下來。
他狂亂的心跳隨著林秋飆升而起的車速反倒是穩穩降了下來。
他的下體開始隱隱作痛。
想到了明柔柔那瘋狂的面孔。
還有毫不留情揮刀的狠厲。
他的心臟也一點點揪起來。
半晌,傅川聲音沙啞地問:「你確定嗎?」
「就算你殺了她,也不會被人發現?」
林秋卻冷笑了一聲,「誰告訴你我要殺了她了?」
「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嗎?」
「正好。」
「反正你現在也去不了墨氏了。」
「就來沙華製藥幫忙吧。」
車子停了下來。
傅川從車窗外看去,透過密密麻麻的雨幕,也還是能看見那碩大的四個字。
沙華製藥?
她竟然帶著他來到了這裡?
傅川心頭滾燙。
難不成現在就要介紹她跟沙華的老闆認識了嗎?
聽說是位m國人,有些神秘。
傅川下意識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可很快,林秋就打斷了他的自作多情,「沙華的老闆不在,你不必折騰你那歪歪扭扭的領帶。」
「我剛才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林秋也不和他兜圈子,「和你結婚,我會聲明我們是戀人,你和明柔柔其實在之前就已經分手了,哪怕是那段視頻,也是很早以前拍的。」
林秋說到這裡。
臉色有點猙獰。
她要和這樣的爛人做情侶來遮掩自己的醜聞。
可只能是兩者相權取其輕了。
比起她們口中的『整容怪』『蕩婦』『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樣的行為。
還是有一個不成器的男人做男朋友來的更好聽些。
雖然都是笑柄。
可這是她遞出去的台階,給自己的台階也是給粉絲們的台階。
她還有很多的真愛粉。
她需要一個消息來挽回她們的心。
「我會對外公布,我當時那個情況,是被人害了。」
「而你為了來救我,才會出現在衛生間,我們本來就是情侶,那很多事情自然也能搬上檯面了。」
林秋忍著噁心繼續說:「至於明柔柔,她當然是因愛生恨。」
「你之前也是被明柔柔利用了,以為她是個可憐女人才和她交往。」
「後來認清她的真面目後,明柔柔不願意放棄你,才來投藥傷害我。」
沒錯。
林秋現在是打算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明柔柔頭上。
「可恨!」
她的手重重打在方向盤上。
「要是能推到明暖頭上就好了!」
「只有那賤人全身而退!」
外面的雨滴砸在車窗上,那重重的聲音將林秋的聲音遮蓋住。
「我不甘心!」
「只有那賤人」
傅川卻身體猛地一震。
他眯起眼睛,突然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摸著摸著。
就將手機摸了出來。
丟給了林秋,「誰說她能全身而退了?」
傅川眼中帶著想要報復的瘋狂。
「你看看這個。」
照片裡,是他當時拍下的那合同內容。
兩人的婚前協議合同。
林秋原本還有些不耐煩,傅川能給什麼有用的東西?
可越看眼睛就越亮。
最後呼吸緊蹙,渾身發顫,連同手指都在痙攣,「這是,這是真的嗎?」
「三年?哈哈哈哈。」
她口中發出怪異笑聲,「只有三年?所以她根本不是什么正牌夫人!」
「我們時晏就是玩玩她的!」
「那個賤人,只不過是合同婚約,卻來我面前耀武揚威嗎?」
這一次。
連雨聲都遮擋不住她尖銳的鳴叫了。
傅川嫌棄的掏了掏耳朵。
心想,如果他是墨時晏,就算不喜歡明暖,也絕對不會喜歡現在的林秋啊。
本來林秋身份就沒有明暖好,再加上又是在娛樂圈那樣的大染坊里,多髒啊。
帶出去也不夠有面子的。
但是現在他還指望著林秋,就跟著點頭贊同:「這兩人愚弄了我們,還對外裝什麼恩愛夫妻,真是不要臉。」
「我覺得,我們公開婚訊的同時。」
「將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也挺好的。」
他要讓明暖後悔。
剛才那樣踐踏侮辱他!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明暖痛哭流涕的樣子了!
高高在上的裴家獨女,顧家的千金。
不過是個沒男人要的可憐蟲罷了。
呵。
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都在高傲個什麼勁兒。
「咚!」
就在這時。
身後的明柔柔好像又撞擊了一下後備箱。
傅川瞥了一眼,林秋已經下了車。
傅川急忙跟上。
看著林秋打了個電話。
很快,沙華製藥那邊就走出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
他們都穿著隔離服。
二話不說直接將後備箱裡的明柔柔帶走了。
傅川覺得這一幕有點奇怪。
下意識抬腳跟上。
林秋沒有阻攔。
她面帶微笑地跟在身後。
而那兩人見傅川跟上了,立刻就要將人趕走。
「他沒關係。」
「是陳老允許的。」
「以後要在這裡一起共事。」
林秋沖他們打了個招呼,那兩人態度立刻就變得恭敬了起來。
久違的享受到了一把被人尊敬的感覺。
傅川通體舒暢。
但也帶著幾分疑惑地問:「陳老?」
林秋見狀詭異地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屑更濃。
當時墨時晏的那場車禍。
就是陳老在背後操控的。
為此,還動用了華國內部不少人脈。
而人脈帶著人脈,很顯然,傅川就是悲傷捎帶上的還有點用處的工具人,只是他竟然廢物到,連陳來都不夠格知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
林秋幾句話打發了他。
「啊啊啊啊啊!」就在這時。
那裝著明柔柔的巨大袋子被明柔柔用血淋淋的手指頭撕開了一個口子。
她的尖叫聲立刻從裡頭傳出來,「你們是誰啊!」
「為什麼要綁著我!」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她很害怕,「我會報警的,我警告你們,我」
她的聲音被男人用東西堵住。
很快,他們就打開了一個地下室的暗門。
濃濃的消毒水氣味從裡頭散發出來。
還夾雜著不知道是什麼氣味的一種腥臭味。
讓傅川下意識倒退了一步。
就在他捏著鼻子的時候。
底下突然傳來了無數幽幽哭聲。
有稚嫩的,成熟的,也有蒼老的。
但無一例外的。
都是女人的。
「你,你聽見了嗎?」傅川看著那陰森的地下室,聲音發緊,「好像,好像有人在叫。」
咚!
那地下室的大門被緊緊關閉。
明柔柔哭著鬧著,卻還是被帶了進去。
傅川聽見林秋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仿佛已經司空見慣。
「有嗎?我怎麼沒聽見有人在叫?」
傅川愣住了。
「我勸你,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林秋將傅川的手機還給他,「還是干點你該乾的正事吧。」
「明暖那麼對你。」
「你就一點都不想報復她嗎?」
明暖醒過來的時候。
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這人很奇怪。
人家喝醉了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甚至還會醒的比平常遲。
可她不是。
她喝醉過之後。
會經歷好幾次的驚醒。
渾身上下都很難受。
嘴巴還很乾。
她的眼皮完全撐不起來,只有兩條腿難受的在柔軟的被子上踢著,像是被什麼捆住了一樣,不能動卻想動,「我口渴,水,給我水。」
墨時晏根本就沒睡。
見狀將人扶起來,溫柔地取過旁邊的水,往她嘴裡慢慢湊過去。
「我們小暖可真厲害。」墨時晏一邊看著她,一邊陰陽怪氣。
「這麼大個人了,喝酒的量還控制不住嗎?」
「打我的時候倒是挺有勁兒的,怎麼打傅川就軟綿綿的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
可他的動作卻越來越輕。
明暖喝夠了,也不覺得渴了,便又一把將他推開。
墨時晏任勞任怨,折騰了半宿,結果沒合眼幾分鐘。
又被明暖拱醒。
不斷地往他懷裡鑽。
「冷,我冷。」
柔軟的肌膚不斷摩擦著他。
墨時晏深吸了一口氣,壓著火將人摟住,「安分點。」
他警告她。
明暖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終於睡了。
可不到一個小時。
剛有了點睡意的墨時晏又被明暖一巴掌推開,「熱,熱,滾開!」
墨時晏:「」
他忍無可忍,直接將她的手腳都緊緊纏住,像是如來佛鎮壓那猴子一樣,將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早上。
明暖是被熱醒和悶醒的。
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墨時晏的臉貼著她的臉。
而她的手腳都被他緊緊壓著。
明暖:「」這是什麼姿勢?
她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手腳都是麻的,腦瓜子嗡嗡的壓根兒不記得自己昨天幹了什麼。
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兒都疼。
絕對是被壓著睡的緣故。
她越想越生氣。
轉身就重重搗了他一拳,「說!」
「你昨天是不是趁我喝醉了欺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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