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不足一年,鶸級樹妖?
來來來,系統你要是有什麼話直說就完了,別拐彎抹角的罵我賀某人只會欺負小怪。
能輕鬆賺經驗值,老子為啥要去拼命打boss?
守陽子呆呆的望著樹妖最後的自爆,嘣飛的小院,可謂是一臉懵逼。
前前後後加在一起,撐死了有一分鐘。
結果正是令他如臨大敵,忌憚無比的樹妖,非常悽慘的被賀曉天三拳兩腳打死了。
所以你真的是人類嗎?
確認不是某個大妖化形而出?
「啪嗒!」
門口腳步聲響起,將老道拉回現實。
「老陽,你這徒弟該鍛煉鍛煉了。」賀曉天掃視一圈,結果發現啟靈成功的道玄。正在和他的人臉向日葵,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守陽子聞言,臉色一黑。
他特別想上前揪著賀曉天的脖領,問他還想不想啟靈了?
可惜他不敢。
「不就一個樹妖嗎?你們兩個怕個屁,瞅瞅你們,就這點出息?」老道也好意思罵別人,他自己當時都嚇懵逼了好嗎?
「老陽,問你個事。你有聽說過,年齡不超過一年的妖嗎?」賀曉天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即便他並不清楚華國這些魑魅魍魎,但是電視劇中任何一個妖怪,動不動就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修行。
為啥,樹妖就這麼特別呢?
「不足一年?你是在說笑嗎?」守陽子快被他的話給逗樂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修行有成,這要是讓其他大妖給知道,不得活活氣死?
「等等,倒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如果有幽世裂隙綻開,恰巧附近有微弱靈智誕生,以磅礴靈氣催化。應該能在短時間內,成為妖怪。
你是說剛才的樹妖,它的年齡不足一年?」守陽子難得聰明了一把,直接聯想到了毫無還手之力的樹妖。
然後他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如果只是這樣,那麼他......
算了,不提了。
還是先給x啟靈!
「脫衣服。」
「不急,先等等,等我處理完最後一件事。」賀曉天三兩步走到衣櫃錢,從裡面拿出了戲法師的人頭。
這特麼是個啥?!
守陽子看著人頭嘴裡的土黃色石塊,頭頂一排問號。
「小娘子,該了解你我之間的事情了。」
「混蛋!」
頑石封氣中,傳來紙轎主人的嬌喝聲。
顯然對於賀曉天把他塞進別人的嘴裡,有很大的怨念。
「你說的我都做到了,現在該談談怎麼分配能量潮汐了吧?」
賀曉天聞言,露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
「你有點天真了,孩紙。」
「什麼意思?你要反悔?別忘記,你我身上有同心結存在。不要以為你不傷害我,我就沒有辦法收拾你。」紙轎主人壓抑著憤怒,威脅道。
「我當然知道你會有後手的,但是我並不準備去嘗試。所以只有,先傷害你嘍。」話音落下,不待紙轎率先發難,賀曉天右掌狠狠一握。
「咔擦!!」
「砰!」
濃郁的黑氣湧出,順帶著還有一聲悽厲的慘叫。
紙轎主人未能想到,賀曉天會如此果斷的擊殺她。
要知道有著同心結的存在,自己死亡時的傷勢,會作用在他的身上。
就算防禦無雙,也是無用。
這是一種特殊的詛咒。
【叮!擊殺紙人-分靈,獲得5000點經驗值。】
賀曉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愧是扎彩匠世家的傳人。
給的經驗值,就是多!
站在一旁的守陽子,嚇得亡魂大冒。
你tm不是說,早就把小娘子給放走了嗎?
原來你們兩個居然背著老道我,偷偷摸摸搞在了一起。
而且有什麼不能談的,為啥非要弄死她啊!
這不只是捅了馬蜂窩,而是砸了殺人蜂的場子呀。
你難道不怕死嗎?
等等,從頭到尾貌似只有我知道,他叫x來著。
其真實身份,無從知曉。
所以說只要x一直將身份隱藏下去,扎彩匠世家壓根就無法找到目標報復。
反而是老道我的神虛觀,首當其衝。
那麼該擔心安全的不是x,是他這位道士。
我......
守陽子難受並且委屈。
合著黑鍋我來背?
賀曉天看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老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雖然你背了黑鍋,但是不要緊,在你的背後是道盟。況且你不覺得,你比以前聰明了不少嘛!起碼現在都能自己分析出利弊了。」
求求你當個人吧!
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混蛋。
「咔咔咔!」
不待守陽子準備怒噴賀曉天,卻見他身上傳來一陣骨骼錯位聲,接著一些肌肉綻裂,流淌出鮮血。
不過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被青色火焰的溫度蒸發,不留半點痕跡。
「同心結,這玩意兒的威力果然很大。怪不得她敢與我合謀,果然這幫傢伙,個頂個的邪門啊。」
傷勢來得快,去得更快。
賀曉天的體質,早就突破了人體極限。
斷了幾根骨頭,流點血,都是小意思。
「同心結?!你他娘的可把我害慘了!」守陽子聽聞同心結三個字,慘叫一聲,整個人差點撲上去要跟賀大莽夫撕逼。「這可是只有嫡系傳人才能掌握的咒術,你幹掉了她,扎彩匠們才不會管老道我是不是道盟中人。他們只會瘋狂的報復,甚至動用厲鬼名單的力量。」
「厲鬼名單?」賀曉天適當的發出了疑問。
「所謂的厲鬼名單,是和扎彩匠世家長期建立起合作的關係的邪祟勢力。這幫厲鬼因為扎彩匠給的優惠,玩二手到賣賺差價。
所以關係好得很,萬一紮彩匠一發狠。老道我哪裡頂得住?恐怕要返回龍虎山總壇,終年躲在其中,才能保證安全。」守陽子說著說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你也別得意,老道我起碼有地方躲著。你呢?萬一讓人發現了真是身份,你就等著扎彩匠們的瘋狂報復吧!」
對於守陽子的話,賀曉天渾不在意。
他和紙轎主人本就有著矛盾,別忘記當初人家逃跑時的狠話。
反正恨都恨上了,他也不在意多恨一點。
總之,一定要讓敵人品嘗一下什麼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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