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陰氣,提升修為。
凝練陽氣,精純靈力。
再搭配陰陽轉換,完美!
運轉玉清心法,何凡心頭寧靜,感受到了天地間,那一絲絲靈氣。
不同於陰氣的刺骨陰冷,靈氣很溫暖,難怪又被稱為陽氣。
隨著玉清心法運轉,一絲絲陽氣入體,煉化成靈力,最後進入刺青凝練成精純靈力液。
被刺青凝練的力量,質量更高,掌控也比之前更如意了。
一縷縷陽氣入體,兩個小時過去,何凡體內修為,勉強增加了一滴。
很慢,遠遠比不上夜晚吸收陰氣修煉。
但是,這讓他白天也能修煉了。
白天修仙者。
晚上九級鬼!
外面的夜色已經黑了,何凡出門吃飯,順便買東西。
忙的差不多了,已經九點多了。
回去升級紙人,精純之後的鬼氣,改造紙人陣法,讓紙人實力大增。
八級頂峰!
「以前我的力量,太差了。」
何凡思索著,鬼氣質量,也是實力強弱的關鍵。
現在的他,完全能虐殺之前的自己。
而且,鬼氣提升,他改造紙人所需的鬼氣,也變少了,速度幾乎提升了一倍!
忙活了一會兒,改造了四個紙人,何凡便盤坐恢復。
沒有教室的四倍陰氣,他運轉鬼氣修煉法,還不如玉清心法來的快。
鬼氣恢復,等到十一點,何凡才去老李小賣部。
虞夕帶著西西,早已等候多時,老李依舊大氣不敢喘,僵硬地站在一旁。
「怎麼每天這麼晚?」虞夕清冷地問道。
「在家修煉。」何凡連忙解釋道:「你看,我現在只剩下一雙腳無法虛幻了。」
說著,運轉鬼氣,身體虛幻起來。
「凡爺真是奇才。」老李連忙拍馬屁。
西西也一臉崇拜地道:「何凡哥哥好厲害。」
虞夕嘴角抽了抽,為什麼有種,這三個都是智障的感覺?
你是鬼啊!
你還有一雙腳不能虛幻,你還挺驕傲?
真是,恨鐵不成鋼!
「算了,先去辦正事。」虞夕壓下心中火氣,道:「將東西給老李,隨我去陰陽通道。」
「好的。」何凡點點頭,問道:「那忘川河那邊?」
「使者們在那邊守著,凡是過去的鬼,都會拿下。」虞夕清冷地道:「我們負責,封住陰陽通道。」
「老師已經有辦法了?」何凡驚喜問道。
「嗯。」虞夕點點頭,沉吟道:「此事還需要你幫忙。」
何凡警惕地道:「我能幫什麼?老師該不會,又拿什麼蓋世鬼體糊弄我吧?」
虞夕沒有說話,鬼氣包裹他和西西,飛上高空。
何凡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已經到了高空之上,周圍是漆黑鬼氣,看不清四周。
虞夕的速度很快,瞬息間,已經來到墓園上空。
墓園已經恢復,幾乎看不出什麼異常。
他們沒有下去,因為張九峰說,今晚還會有鬼來。
現在已經快到約定時間了,來的剛好。
嗡
一股陰風吹拂而來,整個墓園的雜草都在晃動,陰冷刺骨的氣息瀰漫,整個墓園的溫度在降低。
一名中年男子,從遠處飛來,濃郁的鬼氣,絲毫不弱於昨夜的那個陰兵。
下等猛鬼!
「張九峰。」
猛鬼到來,目光掃視墓園,尋找著張九峰身影。
「嗯?約好此時相見,怎麼不見人影?」猛鬼皺眉,面色凝重起來:「難不成,他帶著純陰之體跑了?」
「他下去找你了。」
冰冷的聲音響起,恐怖的壓力瀰漫,整個墓園,都在壓力籠罩範圍。
「誰……」
猛鬼面色一變,身子剛要動彈,恐怖壓力之下,卻是動彈不得。
壓力如一座大山,壓迫的他身子都佝僂下去,鬼體都在顫抖。
虞夕帶著何凡和西西飄然而下,一身紅衣,泛著猩紅殺意。
「虞夕?」
看清來者,猛鬼面色大變,驚恐道:「你從陰界上來了?」
他萬萬沒想到,虞夕沒有在陰界抵擋洪水,而是來了陽間!
「想要引忘川河,貫穿陰陽?」虞夕神情冰冷,殺意翻湧:「誰給你的膽子?!」
猛鬼面色一變,頂著巨大壓力,咬牙道:「不,不是,我只是來逛逛。」
「是不是逛逛,我會讓你交代清楚!」
虞夕右掌輕揚,鬼氣猶如靈蛇,蔓延而出,纏繞住猛鬼。
「呃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起,猛鬼身子急速縮小,鬼氣化作小球,將猛鬼囚禁其中。
虞夕隨手將小球遞給西西:「交給你了。」
「嗯嗯。」西西連連點頭,再運絕望之力。
何凡目光透過鬼氣,看見了光球中的猛鬼,沒有絲毫兇殘,只有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以夢魘術,讓他陷入無盡的絕望,再由西西擴大絕望。」
虞夕淡淡道:「除非心智特別堅定者,否則,不可能不坦白,學會了嗎?」
「呃,會了,會了。」何凡連忙道。
西西是虞夕給他的搭檔,之前膽小,老是哭。
跟著他抓了幾次鬼,膽子大了起來,就跟著使者審訊那些鬼。
看樣子,西西已經磨鍊的差不多了。
虞夕帶著他們,飄到陰陽通道所在的墳墓,淡淡道:「算算時間,忘川河洪水也差不多要到了。」
何凡神情凜然:「老師,那快點動手,不然的話,就來不及了。」
「不必太著急,昨天回去後,我與使者已經布下封印,能夠堅持一兩個小時。」
虞夕平靜道:「何凡,你聽過夸父的故事嗎?」
「夸父?追太陽的那個?」何凡一愣,不知道虞夕什麼意思,道:「聽過,但這個和夸父有什麼關係?」
「夸父逐日,途中口渴難耐,喝乾了兩條河。」虞夕幽幽道。
何凡總結一句:「當時的夸父,真渴了。」
虞夕扭頭看向他,陰惻惻地道:「你要不要跑兩步?」
「我跑個什麼……臥槽,你讓我喝乾忘川河?」何凡終於反應過來了,身子連退,不可思議地看著虞夕:「老師,你在開玩笑,對嗎?」
我又不是夸父,只是個九級鬼!
昨晚你讓我干一碗忘川河水,今晚,你特麼直接讓我干整條忘川河?
你可真瞧得起我!
「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虞夕冷冰冰地看著他。
「老師,這樣不好,真的。」何凡麵皮抽搐,身子緩緩後退:「我就算是撐死了,也不可能喝乾忘川河。」
虞夕清冷地道:「不需要你喝乾,只要擋住洪水就行了,還有,你不用後退,你跑不掉的。」
「你就算是想要謀殺學生,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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