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一場!
等麥小吉從催眠中醒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腮邊冰涼,用手一摸,居然是淚水。心口像壓著塊巨石一般,沉重的讓人透不過氣來,抬頭便是一張表情複雜的俏臉,南宮月和他共享了很多隱藏在深處的秘密。
「我,什麼都說了?」麥小吉略帶疲憊。
「是的。」南宮月面無表情。
「你怎麼看我?」
「一個不一樣的麥小吉,一個很不老實的壞小子。」南宮月一本正經做出評價,還帶著幾分失望。
那個曾經遠離的麥小吉,也讓他本人憎惡不已,狂妄自大,盲目自信,工作態度懶散不負責任,而且還輕信別人。
又去沖了個澡,心事重重的麥小吉坐下來,跟南宮月一起回看錄像,都是關於暗香夜總會的回憶。
南宮月沒說錯,曾經的自己,就是個不老實的壞小子,紙醉金迷,無恥摟抱,放肆的大笑和調侃,再掛個標籤「小流氓」,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鏡頭離的很近,將麥小吉那副總是壞笑的流氓嘴臉暴露無遺,令他不禁皺眉頭,南宮月就是故意的。
在深度催眠下,南宮月一步步引導麥小吉,用了兩小時之久,終於將那天的記憶重新給找了回來。
毫無理由的,高興了帶一群朋友去喝酒,不高興也去喝酒,成功喝酒,失敗也喝酒。總之,夜總會是麥小吉經常光臨的場所,因為次數太多,遇到的女孩兒也很多,略顯生澀的曹小魚已經被他拋諸腦後。
聽著自己的隻字片語,麥小吉腦海中的記憶終於連成片。
那天,帶著一夥狐朋狗友,麥小吉一行大搖大擺來到暗香夜總會,服務生笑臉相迎,還有一個房間是特意為他留的。
喝酒唱歌,講葷段子,空虛的情緒都能在這裡得到蒸發。
剛喝了兩瓶,一名瘦高還略微駝背的女孩兒進來賣酒,有同夥不老實揩油,嚇得這個女孩兒尖叫不斷,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清純羞澀的女孩兒討人喜歡,麥小吉拍出一摞錢,招呼她坐在自己身邊,陪自己喝酒。喝多少,他就買單多少。
為了賺錢,這名女孩兒很拼,一連將桌上十二瓶都開了,大家都鼓掌叫好。
很快,麥小吉喝得眼睛發紅,那名女孩兒也是臉色蒼白,手都快要拿不住酒瓶。
「怎麼,不喝了?」麥小吉挑釁道。
「不,不喝了,想吐!」女孩兒捂住嘴巴。
「想吐可躲遠點兒,可別弄髒我的衣服。」麥小吉說著,又往自己嘴裡灌酒。
其餘人不肯放過這個女孩兒,起鬨讓她再喝一瓶,否則之前的不買賬,都算她的。女孩兒一咬牙,咕咚咚又灌了半瓶,結果實在喝不下去了,一口噴出來,到底還是灑到了麥小吉身上。
這下,大傢伙都不幹了,喝酒不行非要硬撐,本來就掃興,還把麥哥衣服弄髒了,賠吧!怎麼也得十萬。
女孩兒幾乎是哀求的口吻,用紙巾給麥小吉擦身上的酒,快要哭的樣子,似乎就浮現在眼前。
「你叫什麼?」麥小吉紅著眼睛抬起她的下巴。
「小魚。」女孩兒說道。
「小魚,嘿嘿,這名字起的不好,小魚小度量,能喝多少酒?你們也別為難她了,衣服回去乾洗,這些酒算我的。接著喝!」
麥小吉不差那幾瓶酒錢,又張羅狂歡。那名女孩兒,正是曹小魚。
麥小吉本性不壞,沒有為難曹小魚,她想要離開,卻遲遲沒有行動,依然呆呆坐在麥小吉身旁。
「怎麼,還想賠償我?」麥小吉問道。
「麥哥,你喝醉了。」女孩兒擔心道。
「嘿嘿,麥哥我的酒量,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醉。」
兩人竊竊私語,氛圍烘托下,顯得很是曖昧,大家都起鬨讓曹小魚陪麥哥睡一晚,還能有獎勵。
麥小吉哈哈大笑,推開曹小魚,「我怕她再吐我床上!你們給收拾啊。」
曹小魚低下頭,幽幽道:「如果不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我倆還能同處一室。麥哥,謝謝你買那麼多酒,小魚沒什麼好感謝的,把你藏在我的心裡吧!」
說著曹小魚從脖子上取下一個鏈子,不值錢的合金項鍊,下方墜一個心形的墜子。
「呦,這就套上了啊?小魚,小吉,配個一比啊!」同夥起鬨。
「別鬧,喝酒!」麥小吉已經開始喝多了,後面的記憶也變得模糊起來。
隱約記得,曹小魚拉著自己的手,小臉寫滿憂鬱,「麥哥,我看出你是個好人,現在我整晚睡不著,就把心交給你了,你可要保管好啊。」
兩小時的深度催眠,能回憶出來的信息只有這些。
麥小吉下意識摸了脖子,當然沒有那條心形項鍊。後來,無論南宮月怎樣引導,當時已經爛醉如泥的他,實在是想不起在夜總會的任何細節了。
「如果不是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我倆還能同處一室。」
曾幾何時,南宮月也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那時的麥小吉只覺得腦中靈光一現,覺得這句話耳熟,但萬萬沒想到,原來是曹小魚也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看完錄像,麥小吉深有感觸。佩服南宮月的敬業精神,除了有關曹小魚的部分,其他問題什麼都沒有問。
自然,黃金圈手機的秘密也被保住了。
「除了那一次,你還跟曹小魚有過接觸嗎?」南宮月問道。
「沒有了,她陪我喝過一次酒,如果還有第二次,我一定有印象的。」麥小吉確定道。
「那麼,那條項鍊,還記得怎麼處理的嗎?」
當然不記得!
一個人是想不起來爛醉時的情景的,但可以確定的是,麥小吉從不在外面過夜,喝完酒後,就被司機送回家了。
「期間有沒有摘下來,另外,有沒有隨手扔到什麼地方?」南宮月繼續追問。
廢話,要能想起來,還用催眠嘛!
「別問了,讓我好好想想,理清思路。」
麥小吉盤膝坐在床上,既然項鍊戴在了脖子上,那麼,沒有極為特殊的情況,就不會摘下來。期間又沒有接觸陌生人,一條不值錢的項鍊也不會被搶走。
所以,要麼是嫌戴著礙事兒隨手扔垃圾桶了,或者帶回了家。
後者可能性不大,家中衛生江文倩從來不負責,麥小吉不記得後來再看到這條項鍊。那麼,中途隨手扔掉的可能性也很大。
「通常情況下,女孩子送給你的禮物,即便是再廉價,你也不會隨手當垃圾扔掉。我想,可能是送人了。」南宮月分析道。
「不可能,我那些哥們兒都沒帶女朋友,這種禮物怎麼送的出去。我帶的人,就只有司機和女秘書,他們還都在外面等著。」麥小吉否定道。
「女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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