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我的功能 我和我的功能

    -------我的真實經歷

    引子

    說起特異功能來好象是很遙遠的事,什麼透視、預測、搬運的。總覺得很虛無飄渺的,甚至是虛假的。然而我們身邊這樣的人和事並不少,只是你沒注意罷了。我們的身體是個複雜的開放的巨系統,還有很多我們不了解的東西,特異功能就是一種我們潛在的功能,一種沒被開發出來的功能。我們大多數人通過努力也能有所作為,也能獲得不同程度的功能的。只要你付出努力就行,就象:嚴新、張寶勝等。他們有的是天生的功能,有的是通過自己後天的努力才獲得的。道家曰:「順我凡,逆為仙。只在其中顛倒顛。」佛家云:「眾生皆有佛性,眾生皆可成佛。」而這裡講的就是關於我的真實的故事。

    緣起

    記得那時我還在上學,還是個天真浪漫而又無邪的孩子。爸爸的一個朋友送給他幾本氣功小冊子,介紹的是一種叫「智能氣功」的功法。說是對於健身很有好處的。他本人正在鍛煉。感覺很有效。是特地來推薦給我爸的。我閒著沒事時翻了翻,裡面對智能功有簡單的介紹。那時的我還小,對裡面的什麼「氣」呀,「天人和一」呀,「精氣神」呀不是很懂的。出於好奇我也曾跟著湊熱鬧,對於氣功我也了解了一點點。而讓我真正見識氣功的威力還是在參加了一場智能氣功的帶功報告之後。

    記得那次做報告的是當地很有名的一個女氣功師。那天她不僅對智能功的功理功法做了介紹,還當場表演了人體增高和現場抓瘤。當時有幾十個人上台參加表演,很多人舉手表示瘤子當場消失,也有幾個人被當場增加了身高。當然我不是當事人,不知道什麼感受,但看起來效果不錯。

    在那天的集體組場治病時,我第一次領教了「氣」的威力。再她的不斷誘導下,我一步步放鬆身體,逐漸進入狀態。在她開始發氣時,我開始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一種來自四面八方的並帶有穿透力的力量。從外面的皮膚到裡面的骨骼,內臟,無不感受的到。好象有什麼東西壓進了我的身體。在她往頭部發氣時,我雖然是閉著雙眼,可我的眼前卻不是漆黑一片,而象是在一團白色的霧中,充滿柔和的光,前後左右一片白。還聽到一種嘶嘶的聲音,非常的清晰,就象是高壓線下的那種聲音,不過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無所不在的一種聲音。既象外面的聲音,又象發自自己的頭裡面。在往心肺發氣時,那種壓力就更大了,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我覺得有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的胸骨,我的內臟,有一種被壓迫的感覺,近乎疼的感覺。我被嚇得睜開了雙眼,坐到了椅子上。而所有的感覺並沒有消失,直到整個報告結束時,我才如釋重負。

    在那以後,我正式走上了氣功的修煉旅程。儘管那時的我很懶惰,高興時才會練一練,有時甚至三、五個月都不會練一次。但我對氣功的理解和感受卻在一步步深入。我的身體很敏感,第一次練功我就有氣感,沒練幾天我的好多穴位就開了,有那種痒痒的,還有點痛的感覺,涼絲絲的象有風吹一樣。但那時並沒有出現什麼特異之處。

    孕育

    在參加了工作之前培訓的那段日子裡,生活過的很悠閒,這給了我練功的時間。我對氣功的理解和功力都有了提高,偶爾也會發發氣,看看氣什麼的。我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的發生著微妙的變化。我的印堂前總是有團白色的光亮,在往印堂里貫氣時,一閃一閃的,更是顯得明亮。我知道那是出透視功能的前提條件。還有就是在我睡夢中常能夢見我未來的什麼事情,有的儘管很平凡,但不管是在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他們總是能夠準確無誤的兌現,不管我是不是記得,當事情發生時我總會有一種曾經經歷過的感覺,有一種被冥冥中另一個自我觀察的感覺。我知道這是預示著預知功能的出現。而這樣的事情在我的整個經歷中多的要以百來計算。還有一件事更是奇異,就是在一次睡夢中,自己忽然醒了過來,恢復了意識,對自己的身體的感覺恢復了,但是卻不能動。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充滿暖容容的氣感,輕飄飄的。我覺得自己從我的頭部飄了出去,脫離了我的身體,而我的感覺、我的意識都在這個出來的身體上。這個我站在地上,看見床上的另一個我躺在那裡,我能看到屋裡的東西,能看見另一個床上的姐姐。我在屋裡走了走,來到了門前,我沒有出去。我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這是陰神出遊,也就是靈魂離體。我記得書上說過,剛開始時不能走的太遠,要由近到遠,一步步來,否則是有危險的。我回到了床邊,坐在自己身體的腿旁,凝神內視,精神內守的練起功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自己又飄了起來,從頭頂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我就沉沉的睡去了。這些發生的事我都沒告訴過別人。

    初現鋒芒

    93年的春天,我被分到工廠實習。那時我家的鄰居s叔叔開始對氣功感興趣了,常過來向我父親請教,我也常和他們探討。s叔叔是個倔強的人,他總是不相信氣功能治病,他總是說,要是能把他因受傷而沒有感覺的小指練的有感覺了,他就相信了。沒多久這個願望就實現了,他又說要是能把起夜的毛病練好了他就信。沒幾天也實現了,他又說,要是把迎風落淚的毛病練好了他就真信了,過了一周的時間這個願望也實現了,可他還是將信將疑的。

    有一天晚上我們到他家做客,他對我爸爸說:「你們總是說練功有氣感,各種東西有各自的氣,有的涼,有的熱,那你們能閉著眼摸出來嗎?」「當然能了。」我說到。我讓他拿來一副撲克,在其中一張上發了氣,告訴他:「你把這張和其他的混在一起,看我能找出來不。」他看了看那張牌,與其它的幾張牌混在了一起,扣在了茶几上,擺成了一排。我在每張撲克的上空用手探了探,找出了那張牌。這使在場的人都大為驚訝。他們也試了試,但都沒有成功。

    他又對我說,在什麼地方,有個按摩師,用手能探病,身上哪有病用手一摸就能摸出來。他的話引起了我的極大的興趣,我也看過一些氣功疹病的方法,可我從未想過我能做到,也沒看見我周圍的人做到過。(其實這只不過是小把戲,當時不懂。)我在嚴新的一本書中看到過一種方法,說是將病人的形象用意念調入自己的身體,與自己融為一體就能感覺出對方的信息,病人的情況會反映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哪痛,就是病人哪痛。自己的感覺就是病人的感覺。

    晚上回家後,我還在想這件事,躺在床上好久才睡著。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睡夢中我竟夢到了我在單位實習的z師傅,夢見我把他的形象調了過來,融入了我的身體。我變成了他。誰知道早上一醒來我就感到了一身的痛苦。頭上是一條狀疼痛地帶;嗓子又痛又腫;右肩後面有個小地方從皮膚到皮膚以下2-3厘米的地方,好象被東西刺進去的那樣疼;脾臟有腫脹的感覺;右大腿有一處地方有被壓過的那種痛感;雙膝又酸又痛,還有一種濕冷的感覺,而且右面的比左面的嚴重;左腳拇指有那種被重物砸過的那種痛感。總之,身上有十幾個地方感覺不對勁。我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跑去問z師傅,一切都被證實了,我感覺到的都是他身上的病痛。頭上是小時侯爬樹摔下後留的傷疤;嗓子在發炎;右肩是小時侯被人用小刀扎的;脾臟腫大;右大腿被汽車壓過,雙膝有風濕,右邊的比左邊的嚴重;左腳是前幾天被鋼筋砸的。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問他:「你昨天晚上後半夜是不是過性生活了?」他原來就布滿詫異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結結巴巴的說;「是呀!你、你怎麼知道的呀?」看著他那吃驚的樣子我得意的笑了。經過朋友的不斷宣傳,我成了一個能明察秋毫的神醫了。

    病我是查對了,可我身上的痛苦卻沒有消失。可能是病人的信息在我身上太久了,我用了兩天才我身上的病氣清理乾淨。我的身體是極敏感型的,在那以後,只要有人在我身邊,我都會不自覺的感應到他們身上的病痛,而這些也讓他們驚駭不已。而我也對查病有了莫名的恐懼心理。總怕那些病傳到我的身上,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幾天左右我才能用平常心對待。其實那根本就是不用擔心的,我身上感覺到的不過是對方的信息罷了,並不是真的把病調到了自己身上。既能用意念調過來,也就能讓它消失。但要是意念死抱著那些信息不放,那可真要得病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干擾,我在人多的時候就用一團真氣將自己裹住,這樣我就不會再感應到別人的病痛。很快我就把問題解決了,再也不受那些干擾了。

    我也試著用別的方法去查病,比如:手感,手疹圖什麼的。而且我用的非常巧妙,只要你提出查病的要求,我馬上就會告訴你結果。不用什麼動作,也不管被查的那個人是不是在面前,你根本就看不出來我是用什麼方法查的。所以別人總以為我很強。其實是我對理論理解的好,運用得好。

    那時正是氣功狂潮席捲全國的時候,各種功法層出不窮,到處都有練功人的身影。我的鄰居g嬸也加入了這個隊伍。並常到我家來問這問那,對什麼都很感興趣。我也願意在她面前賣弄。有一次我把真氣凝聚在右手食指上,讓她感覺一下氣的感覺。我把手指在她的手掌幾寸遠的地方比畫。她能清楚的感到有東西在手上划過,並有穿透性的划過她的手心直到手背。我讓她也用食指與我的相對。她感到了極大的排斥力,象兩塊同極的磁鐵一樣,不用力根本碰不到一起。這讓她對我的功力大為折服。她請我給她媽媽看病。她媽一到天冷的時候就咳嗽。我查了一下,是風寒性的,整個肺都涼絲絲的,而不象常人那樣是平的。我問了她媽的名字。她媽家離我家不遠,還不到一公里。我試著把她媽媽的形象調到我面前,對著她發氣,也就二、三分鐘的樣子,我覺得病人的肺已經不在是涼的了,就停了手,讓她明天去問結果。

    第二天她跑來告訴我她媽媽好了,肺里覺得暖融融的,已不在咳了。又請我第二天到公園給她媽治療頭疼,我答應了她。第二天到了公園,那裡練功的人好多。她剛給我介紹她媽媽,周圍就圍上了好多的人看熱鬧。我不願譁眾取寵,就讓病人閉眼站好,自己站在她對面

    默默的用純意念給她治療,周圍的人看我不動聲色的站著,沒什麼看頭就散開了。過了沒多久,我覺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來,問病人感覺怎麼樣?病人告訴我本來來得時候頭不疼的,我一開始治療她的頭就疼開了,越來越疼,一跳一跳的疼,再後來覺得腦袋裡涼絲絲得,很舒服,頭也不疼了。自那以後,她的頭疼再也沒犯過。

    回到家裡,g嬸對我千恩萬謝。說我功力強,氣到病除。還告訴我她的頸椎有幾處增生,很痛苦,硬逼著我給她檢查,還說我這麼厲害,一定能透視的,讓我看看她的病嚴重沒有。逼的我沒辦法,只好坐到她身後,按照書上說的將自己印堂里的白光放出來,照到她的頸部,再收回到頭裡面,沒想到我真的看到了圖象,模糊的看到她的頸椎,而且看到有三個地方異常明亮,與別處不同。呈品字型排列,左一右二,三個互不等高。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她。她說當年大夫就是這麼說的。她還跑到樓上的家中把當時的x光片拿來給我看。這回到是我開始驚異了,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潛力,但當我真的不用眼睛能看到東西時,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而我真正的透視功能還沒有完全的顯露出來。

    走向輝煌


    稍後不久,剛剛練功不久,但也初具功力的媽媽,發現了一個有特異功能的人。是個剛剛發現具有透視功能的女人。她也是我的鄰居,只是以前不認識罷了。她們是在練功場上認識的。她當時正在經受劇烈的頭疼的困擾,有時疼得會忍不住撞牆的。(那是出特異功能前幾乎必須經過的特定階段,這點我可比她幸運,我是化整為零地經過那些磨難的,不象她那麼集中,那麼強烈。)是媽媽幫她減少了不少痛苦,她因此對媽媽很尊重,就象對自己的媽媽一樣。四十多歲的她往我媽媽叫李嬸,讓我往她叫w嫂。她對我也很好,那時的我很懶惰,總不願意練功,是w嫂天天早上到我家喊我去晨練,知道我家沒有晨練前做飯的習慣,每天早上她都會給我帶來兩個煮雞蛋或是餅乾、蛋糕之類的東西來填肚子。每天如此,從不間斷。有一次我很早就起來了,等著w嫂來找。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媽媽說那是她工作累了,睡過頭了。我說沒事,我喊她,我讓她頭疼,她頭一疼就醒了。我就用強意念讓她頭疼、頭疼。沒一會兒我就看到吳嫂的身影了。一見面我就問她:「你頭疼嗎?」她說:「你怎麼知道的呀?我家姑娘今天上學早,我正在做飯,這頭不知怎麼就疼起來了,好久不疼了。」我告訴她是我讓她疼的,並約好用頭疼做暗號,我有事找她就讓她頭疼。每次我讓她頭疼的時候,她總是出現在我的身邊,從沒失敗過。

    有一天工作之餘,我坐在外面休息,我低著頭往印堂里貫氣,閉著眼睛的我忽然眼前出現一片光亮,仔細一看,是蔚藍的天空上飄著白雲,白雲被風吹得緩緩移動。我有些詫異,我明明是低著頭的,怎麼會看到這些呢?我抬頭往上一看,那天,那雲,還有那旁邊的柳樹伸出的枝條,都和我剛才看到的一模一樣。我明白了,剛才我不是用天目看的,而是用腦後的玉枕看的。我記得w嫂說過,她第一次發現透視功能時就是看到樹的年輪的,一圈套著一圈,數一數就知道是多少年的樹了。我走到旁邊一棵松樹旁,閉著眼用天目往裡看,一圈圈

    的年輪,竟有二十多圈呢,我知道我能自如的使用我的透視功能了。

    有時候,也會有人找我們看病,有的是找我,有的是找媽媽,也有的找w嫂。不過要是治病的話,我可要媽媽代勞了,我可不想把功力浪費在那上面。我還要修煉更高的特異功能呢。有時我也會讓w嫂給我檢查檢查,我的身體是沒什麼病的,不過是讓她看看我的練功進展罷了。她會告訴我哪條經絡通的好,哪個竅點真氣足。她告訴我,我身上有好多的地方在閃光,都是一些重要的穴位。真氣凝結成小珠子一般,很明亮。我告訴她,那都是我的眼睛,每一個發光的地方,我都能用它看東西的。她不信,她說只有天目一個地方能看,我就證明給她看。我坐在床邊,讓她找些東西給我看。我先用頭頂的百會看,看見她拿了一塊手錶;又用腦後的玉枕看,她拿了一雙兔子模樣的拖鞋;接著是大椎,她用手比了個「ok」的姿勢;最後是命門,她拿了一把剪子。我都看對了,而且都是身後的穴位看的,就算是睜著眼也看不到後面的。她只能用天目看,我不同,我身上所有發光的地方都能看,甚至我的每一節手指都能看東西。我是多眼通,這是我們的不同之處。

    不知道什麼時候,w嫂又出現了預知功能,這下我可有點急了,我的預知功能一直沒有表現出來,這不是比她低了一等嗎?晚上我自己練功時我就往頭裡面貫氣,一邊貫氣一邊加意念:「預知功能快出來。」這下我闖禍了,要知道練功最大的原則就是順其自然,不能強求。沒過三天,我就遭報應了,我發起了高燒,最高的時候有41度,最低時也有39度,一直燒了三天。(普通人高燒41度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死的)我的意識一直很清醒,就象平時一樣,我知道這是練功反映,我一直躺在床上養氣,我清楚的感到身體內部在發生變化,那是身體在進行淨化反映,一些受過傷、得過病的地方,都有火熱的真氣在滾動,鬥爭越激烈的時候,就是我發燒體溫最高的時候,頭一天我的體溫就沒下過40度,漸漸的我覺得體內的真氣不夠用了,體溫也下來了,我覺得很虛弱,晚上自己勉強上了趟廁所,回來時就堅持不住了,眼前一片黑,什麼都看不到了,不得不蹲在地上喊媽媽把我扶進屋。媽媽不停的給我補氣,讓我充實了很多,很快一切反映都過去了,我身體比以前純淨了許多,身體的通透度也比以前強了。只是耗損了很多的真氣,覺得有些虛弱。在以後的幾天裡不得不多採氣、養氣。

    過了半個月,我覺得恢復了好多,就試著使用預知功能。先是看第二天的天氣如何,幾點鐘時天空是什麼樣的;也看一些人的過去(能看將來就能看過去,只是看的不同,叫的也不同。)很快我就能自如的使用我的新功能了。有一次我發現w嫂能說出沒見過的人的模樣,我問她是怎麼看的,用遙視功能嗎?她說不是,那多累呀!是感知到的,比較省功。我讓她說一個我沒見過的人的名字,我就把那個人的信息調過來,放到我面前,果然看到了她的樣子,我問了吳嫂確實沒看錯。打這以後別人對我來說就好象是沒有秘密可言了,我不僅能隨意透視別人的身體,還能了解別人的過去、將來,不管願不願意,我還能在別人身上看到和他關係密切的人的影子,包括親人、愛人。但我從不亂用我的功能,不會任意觀察別人,也不把我看到的東西告訴別人。那是我自己的做事原則。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成功的預言了外甥和侄子的出生,不光是性別,連出生的時間和長相都一絲不差。最典型的事是發生在鄰居家(s叔搬走了,他兒子在那住。)一天晚上,我和媽媽到他家做客,s嫂在家,她的床上放著幾張照片,是幾天前她和孩子參加一個親戚婚禮時照的。她指著她家孩子讓我看,看她家孩子的照片好不好看,我看了看,我沒注意那些,我看到新郎和新娘的合影,我看的出,他們很相愛,但是新娘給我一種異樣的感覺。我閉著眼睛用天目看,在新娘的*里靠左邊的地方有個很亮的東西,那是個沒發育成的胎兒,而且是個男孩。我怕看錯了,又用預知功能看十年以後孩子的樣子,一點都沒錯,是個男孩。我告訴s嫂:新娘懷孕了,是男孩,第二年6月生。s嫂很意外,她也是在參加了婚禮以後才知道新娘有三個月身孕的。男孩女孩她可不知道。這事她總是當奇聞講給別人內聽,我可不願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的事很少和人說,沒把握的事我也不會瞎說,我處事低調、做事謹慎、周詳的性格就是這樣形成的。

    到了第二年6月的時候,有一天,s嫂來找我,跟我說,她那個親戚預產期都過了十八天了,還沒生呢!我去年看的准,問我是什麼情況。那天是周日,我告訴她,下周四下午一定生,是個男孩,母子平安。她又問了一遍就走了。到了周五一大早,她就跑過來了,確認了一下我那天說的話,才告訴我,前一天她的那個親戚生了,是個男孩,她前一天去看了。母子都很好。這個跨越多半年的預言終於得到了驗證。

    然而有許多的人對我是持懷疑態度的,我的一個同學就是這樣的。有一次他開玩笑的說:「你不是什麼都能看嗎?我爸在外地可能今天要回來,看他現在到家沒有呀?」雖然我平時對這種持懷疑態度的人不願理睬,但事到臨頭我也不想逃避。我閉著眼往他家遙視了一圈,告訴他,他家沒人,外面的棚子裡停著兩輛自行車,一新一舊,新的我知道是他的,我問他那舊的是誰的,他說是他老爺的。我還清楚的看到一把藍色的鎖頭鎖著他家的鐵門。他也證實他家的鎖頭是藍色的。他又說給他預測一下將來,我告訴他,年底他家會又點意外,是財產損失;第二年4月時他會得一場病的,好象不是一般的病。我說這些時他其實根本就沒聽進去,他才不會相信我講的話。而我卻在等著證實我預言。過完年,我聽他說他家被盜了,丟了一台照相機和400元錢。4月份時,有幾天他沒有上班,後來聽他說,他上外地看他母親,本來周一能回來的,沒想到牙疼的厲害,吃了別人給的大煙,可能吃多了,全身大汗不止,幾乎昏迷,被送到醫院搶救了。我沒對他說什麼,說是沒用的,該不信他還是不信的。我只是一直在默默的等待,等待證實我的預言。

    在認識w嫂後不久,我又認識了一個有特異功能的人,她50歲左右,我往他叫m姨。她可不象我認識的其他人那樣說話辦事既客觀又理智。整天總是神呀、魔呀、狐仙、莽仙的,還說我的功能是神仙給的,這些我可接受不了,不過她的功能可是真的,她是我認識的人中唯一一個靠自己的功能生活的人。經常有人來找她看病,求符什麼的。她治病的方法也很特別,有時是摸脈、扎針灸、或是開藥方。更多的時候是給畫符,甚至是讓你供佛、供仙人。這些東西我是一點都不信的。不過我們還是經常往來的。有一次她辦班收學生,上最後一天課時,她請我們去參加。在最後時,他給表演了人體引動,就是她用外氣引發別人的身體做出不由自主的動作。就象是在練自發動功。我一向不喜歡自發動功,練起來看著象個瘋子。很快她就把其他的人都引動了,只有我站在原地晃來晃去的,忍著不做什麼動作。她走到我身後,問我為什麼不動,我說我不想動。她說今天你動也得動,不動也得動。閉著眼的我只覺得大椎穴被人重擊了一下,接著身體就不受我的控制了,倒退著快速行走,在十幾個人之中穿來穿去,卻誰都沒撞到,好象那雙腿已經不是我的了。過了一會兒,只聽耳邊有人大喊:「倒下」,我就身不由己的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周圍的人都收了功,圍在我旁邊觀看。媽媽和m姨都過來給我調理真氣。我躺在地上養了一會兒氣,竟然還覺得很舒服。

    打那以後,我心裡一直有點不舒服,一個大男人,居然讓人摔在地上,很想找個人摔一下解解恨。有一天,終於找到機會了,那天晚上在公園練功,媽媽的幾個功友還沒到齊,我找了個比較熟的,讓她閉著眼站好,自己站在她身後,把真氣凝聚在手上,隔空去推她的身體,隨著我的手的前推和後拉,她的身體也跟著前傾和後仰,我加大意念往前一推,她就離開了原地連跑帶顛的動了起來。周圍的另兩個老太太也加入過來,媽媽和另一個功友站在外面,我們站成三角形看守著中間的三個人,媽媽把他們一個個推向我這邊,我就推給另一個功友,這樣他們就在我們之間轉了起來,就好象被操縱的木偶一般。

    那時可能是我功力最好的時候,雖然我並不勤奮,但我每次練功都能進入最佳狀態,能真正的放鬆自己,能體驗到體內的狀態,外面虛空的廣大、深邃,體內虛空的無限和空靈。我也能體察到別人的運功狀況。練靜功時,不到一、二分鐘我就能進入入定的狀態,在那一刻時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的,一切的思維和感覺好象消失了,時間都停止了一樣。我能做到這些,我想和我的性格和遺傳有一定關係,我沒有任何不良嗜好,身體健康,精神很樂觀,也很善良,從不和人發生矛盾,而且好象時繼承了來自母親方面的特異功能潛質,再加上我對功理的理解,才造就了一個這樣的我。

    在自己真氣比較足,精力充沛的時候,總是出現陰神出遊,先是沉睡中醒過來,全身充滿氣感,輕飄飄地向上升起,離開自己的身體,看見屋裡的景象,在虛空中守著自我練功。過了許久才會回到自己體內,在那時候我的意識都非常清醒,我的思維也是自由的,我能想起自己的生日,身份證號碼,朋友的名字和電話,所以我知道那不是在做夢。這樣的事出現了幾十次,只有一次出現了意外。那是一天午睡,我又出現了出遊現象,就在我的意識從外面穿牆而入,飛向躺在床上的身體時,鄰居家的鐵門發出了重重的聲響,我一下醒了過來,全身是那麼的虛弱,沒有半點力氣,一身的真氣也好象蕩然無存。我不得不集中精神凝聚散亂的真氣。一切的努力好象沒什麼起色,媽媽拿來了西瓜讓我吃,那紅紅的、甜甜的東西在我嘴裡就象是橡膠一樣難咬,我竟然連吃西瓜的力氣都沒了。我強做鎮定不讓家裡人看出來。過了好些日子我才恢復功力。這事也證明那絕不是做夢,而是真的精神離體了。

    我有一個朋友,有一天他覺得胃不舒服,請我給看看。我看出他肚子裡有腫物,有一塊大的就在肚臍右邊,很淺,用手能明顯的觸摸到。我又給他摸了摸脈,在中醫里那是一種叫「積聚」的病。我把氣聚到手上,放在他肚臍上給他揉肚子。一邊揉一邊加意念讓腫物消散。我一向很少給人治病的,這次沒想到奇蹟發生了,他的腫物消失了,而且在肚臍右邊留下了一條拇指大小的溝,整個溜圓的肚子上癟進去了一塊。他的病好了,人也很興奮,逢人就和人講,還讓人看他肚子上留下的痕跡。經過他的宣傳,很多人了解了我的事情,也有更多的人找我看病和尋求幫助。

    有功能的人要保持穩定自然的心態才能充分發揮自己的能力,任何身體的和精神的異常都會影響功能的使用,從媽媽那裡得知,m姨的家庭出現了很多的問題,媽媽常去看她。有一次我也跟著去了,看得出她很憔悴,已沒有足夠得精力應付病人了,媽媽常幫她給病人治療。我看得出,她的功力有很大的衰退。有一天,我聽一個功友說她失蹤了,家裡人和朋友誰都找不到她,這個功友請我看看她去哪了,我感應了一下,她出門了,前一天走的,坐的火車。那個功友問我她去了哪裡,我告訴她是錦州。一個月後,m姨回來了,也證實了我的話。再以後,她家出了更大的亂子,她的功能也嚴重衰退,已經不能給人看病了。幾年後看到她時,她已是個平常人了,再也沒有什麼特異之處了。

    磨難

    所謂世事無常,人生也沒有永遠的輝煌。

    我也走到了自己的轉折路口,要知道,從一個常人到一個超常人要經過不懈的努力,消耗大量的真氣來轉變自己的身體和精神的純潔度和敏感度,身體和精神也要忍受從低級到高級狀態不斷轉變而帶來的各種反應。要想保持足夠的的真氣,就要不斷的加大練功的力度。並減少自身的真氣消耗,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功能不斷的提高。我一向注意不隨便使用自己的功能,可當患者忍著病痛來到我面前時,我又怎麼能忍心拒絕呢?終於有一天因為功能用的太多把自己累倒了。頭疼的厲害,一點精神都沒有,整天昏昏欲睡的,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能放鬆自己的精神練功。不能補充自己消耗的功力,更糟的是還要面對那些我需要幫助的人。以至於後來對看病和使用功能產生了恐懼心理。並且缺少了真氣充養的精神更容易被外界干擾,更難把精神集中於體內凝聚真氣了。如此循環,我再也體會不到那空靈無礙,廣大深邃,內外合一的境界了。

    失去了氣的營養,我的精神也變得容易受到影響,那些冷言冷語,世態炎涼,再也不是隔岸觀火了。我一向平靜的心也開始有了煩惱,有了困惑。就在我不斷走下坡路的時候,w嫂也不堪承受來自家庭和外界的困擾,退出了練功的隊伍,只留下我獨自行走了。

    就在我的身體和功能都在不斷衰退的時候,我仍然努力的使用著自己的預知功能。我逼著自己每周最少要做兩個預言。我把自己的預言寫到一個本子上,並等著自己預言的實現。我記得我寫了三十幾個吧,後來搬家時弄丟了,我只記得有關於地震的幾個預言,包括日本的地震,唐山的五級地震以及台灣的9.21地震。我記得當時是這樣寫的:「九月中下旬台灣將有七級左右的地震,傷亡眾多,損失慘重。並有明顯地質變動。」那就是後來那條地震產生的大裂縫。

    通過不斷的經歷我發現,我的預言可能對事情的發展產生影響。因為我是先看到了果,而事情還在發展之中,這個果又成了因,會影響事態的正常發展。就象一個人讓你預測他走路是先邁左腳還是右腳,你是永遠說不對的。所以我經常選一些和我無關的大事來預測。就象地震這種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情。這樣我的預測也會更準確一些。

    後記

    在不久以後,我得知智能功開始全國大規模調查特異功能人的活動,我被人推薦並通過了測試,不久以後我收到了全國首屆特異功能班的錄取通知書。在那裡我看到了與別處截然不同的氣象。一種艱苦樸素,嚴謹客觀的作風。在經過大強度的練功之後,我又恢復了往日的風采,一個想讓誰頭疼就讓誰頭疼,想透視就透視的我了。並且我身體的敏感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周圍氣場的微小改變都能體驗到,別人體內的真氣運行也能體察清楚。甚至出現了心靈感應的現象。能感受到別人的情緒,和意識活動。

    在以後的歲月里,我也經歷著生活的磨礪,體會著人生的酸甜苦辣,這也使我更加成熟了,更加懂得了做一個人的道理。更能迎接生活的挑戰。

    這裡說的只不過是我眾多經歷中有代表性的的一小部分,更多的我已記不清了,有很多預言也是沒有機會得到結果的,有很多人是沒機會再見到的,當然也就沒機會知道事情的發展了。也有的預言是因為沒辦法得到有關的消息,也就沒辦法證實了。這些都是我以前的經歷,不想讓他們總塵封在自己的記憶里,寫在這裡希望讓更多的人來了解,了解我的另一面,以及另外的世界。;



我和我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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