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跟著張獻一起去見祁薇。
至於刀男。
陳瀟實在是太了解他了。
甚至,陳瀟都能猜到當他和刀男見面的時候,刀男會和他說什麼。
果然,兩人沒走多久就見到了魂不守舍的刀男。
後者在見到陳瀟的那一刻,立馬就跑了過來:
「陳哥,這裡邊是不是也出什麼誤會了?薇薇姐都和咱們如實交代了啊。」
有時候的刀男很符合他的年齡,幼稚,單純,容易情緒化。
有時候的刀男又格外的超出了他現階段該有的表現,比如遇到大齡美女的時候。
若是放在以前,陳瀟指不定要對牛彈琴,數落刀男幾聲。
但現在,陳瀟放棄了,而是拿捏著刀男的心理,問道:
「又掉進去了?」
刀男緊咬住了牙關,最後有些喪氣般的點頭:「我以為我會很清醒,可我終究還是高估自己了。」
「理解理解,日久生情嘛。」
「哥,薇薇姐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我看人很準的!」
陳瀟強忍著心頭的火氣,乾笑道:「當然,你從來沒有看錯過任何一個女人。」
「是啊,不管是玉玲姐,還是艾麗姐,還是薇薇姐,她們都是身不由己,但她們從來沒做過違法的事情。」
陳瀟深吸了口氣,很想懟一句:你還知道玉玲姐,艾麗姐啊?
天曉得伱的艾麗姐在市區里,想你想的有多苦!
陳瀟把話都咽回到了肚子裡,再次拍了拍刀男的肩膀,說道:
「保持清醒,萬事有我在。」
「我知道,但薇薇姐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實際上她很脆弱的,陳哥你能幫我帶句話不?」
「嗯,你說。」
「你告訴她:別慌穩住,咱們有人!」
聽到這句話,陳瀟笑了。
搭著刀男的手猛地一用勁:「之前我進去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沒,你進去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擔心。」
「真·兄弟情深啊!」
「不是的哥,這世上能陷害到你的人,出生了?」
陳瀟的表情僵住。
張獻也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倆。
只是刀男一看到他那張臉,就將頭撇到了一邊。
張獻尷尬的咳了聲,提醒道:「陳瀟,咱們走吧。」
陳瀟衝著刀男說了聲好兄弟後,就跟張獻離開了。
只不過想起刀男看向張獻的眼神時,問道:
「你們傳喚祁薇的時候發生什麼了?」
「在酒店傳喚的,咳當時刀男在洗澡,光著身子就出來了,所以你懂的。」
陳瀟嘆息了聲:「那真不能給你好臉色了。」
張獻搖頭苦嘆。
很快,兩人一路到了問詢室里。
原本正有兩個警察在給她做筆錄的,但見到陳瀟和張獻來了之後兩個警察便離開而去。
兩人坐下後,祁薇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只不過她的眼神里若有所思之後,最後目光還是落在了張獻的身上。
「張局,你們為什麼傳喚我?剛才我問那兩位警官,他們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實在是讓我不解。」
張獻笑了笑,反倒是詢問似的看向了陳瀟。
這就像是三個人身份的定位。
祁薇一開始拿不準誰做主,所以她先看向了張獻。
但張獻的性子就是這樣,有陳瀟在的時候,他能少說話絕對少說話。
陳瀟明白意思了後,直言道:
「祁總,需要我做下自我介紹嗎?如果不需要的話,那我告訴你你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是,在找到左庶的頭顱時,我們發現了一根女性的頭髮。」
「當然那根頭髮的鑑定結果還沒有出來,你完全可以認為張局是在找你的事情,在沒結果的時候就把你傳喚過來。但,在我看來,現在有一個手段很很辣的人躲在暗處,誰也不敢保證他是否有可能會對你下手。」
陳瀟說著,祁薇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你們的意思是,沒有任何的指證你們把我抓了,但實際上還是在保護我?」
「沒有人抓你,如果抓你,現在就不會是這樣對待你了。」
說完,陳瀟見祁薇又要回話的樣子,說道:
「祁總,咱們不是對手,完全沒必要這麼針尖對麥芒。你我心裡都清楚,一旦那根頭髮確定就是你的話,那麼這一系列的事情就是針對你我而來的。」
「但在我們鑑定出結果之前,你最好是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不然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會出什麼。就算你現在可以確定你的人身是足夠安全的,可影視劇你肯定看過不少,往往就是這種情況下最容易出事。」
陳瀟確實不想在和祁薇的交涉中,再去浪費太多的時間。
後者也算是緩了過來,吐出一口氣後道:
「我只希望你們下次的手段柔和點,傳喚就是傳喚,那樣子傳喚的話會很尷尬的。」
張獻笑了笑:「當時因為聯繫不到祁總,所以我們無奈之下只能破門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清楚祁總的身份,該我們說的事情我們說,而你的私人感情與我們無關。」
「張局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祁薇點點頭,隨後看向了陳瀟:
「陳先生,有什麼想問的直接說吧。」
陳瀟點頭:「第一件事情,你的丈夫左庶曾時常去國外嗎?尤其是東南亞一帶。」
祁薇皺起了眉頭:「作為一個企業老闆,他當然時常跑國外了。而且東南亞那一帶,更是去的最勤的時候。」
陳瀟笑了笑:「那好,我現在給祁總提供兩幅圖畫,需要祁總辨認一二。」
「好啊,畫呢?」
「沒有原件,我現畫給你吧,要不了多久的。」
陳瀟說著,從桌子上拿出了兩張紙還有筆來。
第一幅畫很簡單,陳瀟畫的也是極快。
因為他畫的是聖心堂會的標識,也是如徐福那種信徒心中的圖騰。
一個圓點,而後向四周無限延伸出千萬根線。
這幅畫一畫好,陳瀟就遞給了祁薇。
後者見狀,眼中一點點的露出了驚駭之色來:
「這是什麼?」
「和聖心堂會有關!」
「和你說的那個聖心堂會有關聯?」
「對,你能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嗎?!」
祁薇一時很著急,隨後又迫使自己冷靜下來,伸手阻攔了陳瀟的詢問:
「你們等等,讓我先想想!」
聽著祁薇的話,陳瀟沒有著急,接著畫第二幅畫。
這第二幅畫,畫的就是《十魔子》!
只是《十魔子》不同於聖心堂會,所需要的時間要久上很多。
而祁薇則是一直拿著聖心堂會的標識,仿佛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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