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酒液緩緩地流進袁湘湘的喉嚨,經過了她優美的脖子,那白皙的脖子緩慢地一動一動,全場人員不由得安靜了下來把目光集中到她的脖子上,一聲聲吞口水的聲音從各處傳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龔強看見這一幕他的臉瞬間興奮得漲紅起來,仿佛是受到了劇烈的刺激一樣,頭頂的傷疤就像一條醜陋的蜈蚣一樣,只見他雙手放肆地在他身邊的兩名美女身上大力遊走,那兩名美女吃痛的同時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雙唇,不讓自己痛叫出聲來。
「哼,搔首弄姿,成何體統。」就在眾人都被袁湘湘吸引住的時候,一把低沉威嚴的聲音突然在場中響起,把眾人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只見一個帶著暗金面具的男子緩步走到場中央。
這名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身材十分挺拔,因為帶著面具的原因看不清男子的容貌如何,只能憑聲音判斷他是應該是一名中年人。
使徒會第一使徒——原初使徒
至此
除了場中的眾人外,世人怎麼也不會想到,此刻在這個偏僻地方的城堡里,竟然集中了現今華國第一恐怖組織——「至高聯盟」四巨頭:
使徒會第一使徒——原初使徒、保真門門主——袁湘湘、響尾蛇結社的社長——莫柳青、惡龍幫幫主——龔強。
除了四大組織的領軍人物和他們的手下外,在城堡里還有宣布加入了「至高聯盟」的所有地下組織的核心人物還有頭目。
可以說此刻在這個城堡中做客的沒有一個是好人,華國現存的大部分的黑惡勢力組織基本聚集在這裡。
聽到了原初使徒的話語,袁湘湘平淡地望了他一眼,嘴上帶著一絲楚楚可憐的語氣說道:「原初使徒大人你在怪責我嗎?」
原初使徒正準備回話,不遠處的龔強蠻橫地推開身邊的兩個美女,粗聲粗氣地對著原初使徒說道:「藏頭露尾的傢伙,連臉都不敢露出來,你有什麼資格說湘湘。」
龔強話剛落音,大廳里的聲音驟然消失,連空氣的流動都仿佛停止下來,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開始在場中蔓延。
眾人紛紛地看向這股令人不安氣息的發出者,只見沉默不語的原初使徒身上有一絲絲黑氣在析出,眾人仿佛看見有萬千的冤魂正從他身上掙扎著出來一樣。
四個帶著不同面具的身影不知什麼地方走了出來,陸續站到原初使徒的身後,正是使徒會的其他使徒。
而另一邊,出言不遜的龔強並沒有絲毫害怕,他用那雙殘忍的眼睛望著原初使徒,雙腳一動不動地站立在地面上,而地面毫無由來地開始出現輕微的震動,五道身影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後擺出一副攻擊的姿態,正是惡龍幫的其他頭目。
站在兩人身邊的客人就像是活見鬼一樣紛紛向四周散開,只留下一臉純真的袁湘湘饒有興致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就在場上張弓拔弩的氣氛提升到頂點,雙方即將動手的時候,一道身影驟然出現在兩伙人中間,擋住了他們的視線。
「哈哈,玩笑,玩笑,原初使徒請息怒,龔幫主不過是多了幾杯,一時失言而已,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這個。」
「龔幫主請你也收起能力吧,兄弟怕你一不小心就拆了我這寒舍啊,這樣的據點我可沒有幾個,以後少了一個喝酒的地方就不好了。」
「『至高聯盟』才剛剛成立,大家都是同一陣線的人,我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不應該在這裡自相殘殺啊,袁門主你說是不是。」
莫柳青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對著三人說著,隨著莫柳青的如沐春風的話語,場中張弓拔弩的氣氛開始慢慢下降。
見好戲被制止了,袁湘湘輕輕一笑,對著龔強柔聲說道:「小妹感謝龔大哥的仗義執言,不過使徒大人應該是在和我開玩笑而已,龔大哥你不用較真啦。」
袁湘湘左一句龔大哥,右一句龔大哥把龔強喊得骨子都麻了,不禁咧開嘴說道:
「呵呵,那就是我誤會了,原來是一場誤會,原初使徒你不要介紹啊。」龔強笑呵呵地收回了能力,雖然他的話是對著原初使徒說的,眼睛卻是緊盯著袁湘湘。
「哼」原初使徒見狀不好繼續發作下去,收回了身上的黑氣後一擺黑袍轉成離開。
「哈哈,大家請繼續,不要客氣,今晚一定要盡興,酒水管夠。」莫柳青見事件得到解決後便開始拿著酒杯在場中遊走交流應酬。他完全沒有身為一個大組織的領導人的架子,每到一個地方,場中無論是誰,無論身份大小他都能一一叫出名字,每一個人他都應付得遊刃有餘,讓人賓至如歸。
龔強不屑地看了一眼原初使徒離去的背影,然後對著左右一招手,被他推開摔在地上美女連忙爬了起來,然後緊緊地偎依在他肥胖的身體上,兩人忍著摔倒的疼痛,強逼自己露出開心的笑臉。
袁湘湘重新拿了一杯酒,靜靜地站在場間優雅地噙著,眾人的目光又不知不覺間被她吸引上。
就這樣,在大家的歡聲笑語中,一場風坡消弭如無形,就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
在城堡第三層的陽台處,從酒會大廳中離開的原初使徒此刻正站在這裡靜靜地看著山中的夜景,一個帶著惡鬼面具的人恭敬地站立在他身後。
「有什麼想問就問吧。」原初使徒威嚴的聲音傳來。
「是大人,屬下不明白,為你什麼大人你會這麼輕易放過龔強,膽敢冒犯大人的人都應該被天誅。」第九使徒惡鬼狂熱地說道。
「呵」原初使徒一聲輕笑,渾然沒有被人冒犯後應有的反應,「你們都給那個狡猾的胖子騙了。」
「你以為有可能這種精蟲上腦,做事不顧後果的人能坐到惡龍幫幫主的位置嗎?剛才的一切都是特意表露出來的假象。」
「你們可能感覺不到,在即將動手的時候那個胖子的氣機猶如針刺一樣懸在我的身周,地下的異動只是他的障眼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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