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春歸鄉這一拳打在了厄倫德的臉上,一拳將對方給打飛了出去。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這麼結束。
等到他人反應過來之時,春歸鄉立即朝著教父跑了過去,同時握在手心之中的十字項墜,已經變成了一把長劍,正準備一劍砍死厄倫德的。
眼看就要成功之際,一旁反應過來的巴洛特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春歸鄉的身旁閃現,用手牢牢抓住了他握住劍柄的手:「你想要幹什麼?」
春歸鄉面不改色:「我當然是想要殺了他,你難道看不出來嘛?」
震驚之餘,巴洛特像是明白了什麼,勸解道:「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這些不全都是他的錯,你也沒必要將那幾個軍人的死全歸咎到他一個人身上。」
聽到巴洛特像是說教的話,春歸鄉嗤笑一聲,回過頭看著對方反問道:「你覺得我像是在生氣嘛?」
帶著滿臉的疑問,巴洛特好奇的問道:「你既然不生氣的話,那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春歸鄉理所當然的回道:「因為我看他很不爽。」
巴洛特想要反駁,可當他重新留意春歸鄉的神情,到嘴邊的話卻又卡在了喉嚨里:「你還說你沒有……」
就如春歸鄉所說的,此時的他面無表情,當然這指的不單單只是表面而已,從他的雙眼與說話時的語氣之中,巴洛特真的感覺不到丁點兒的憤怒,甚至是連一點兒惡意都沒有。
然而相比起此時春歸鄉說表露出來的淡漠,巴洛特更情願他是受到情緒刺激,才做出現在的行為的,原因是因為這種不帶任何一絲惡意的行為,卻有著比惡魔還要純粹的殺意。
意識到這一點,巴洛特更加不可能坐視不理了,否則要是任由著他這麼下去,縱然是閱人無數的巴洛特,也同樣是很難想像他會變成怎麼樣。
在巴洛特失神的時候,春歸鄉卻有點兒不耐煩了:「現在我可以殺了他了嗎?」
巴洛特搖了搖頭,依然決然道:「不行!」
春歸鄉雙眼微眯,帶著不友善的語氣說道:「為什麼?就因為他是你們教會的人嘛?」
巴洛特想要點頭說「是」,可又突然想起之前教皇的吩咐,他只能否認道:「當然不是了。」
像是看出了什麼,春歸鄉沒有一絲疑惑,但也沒有準備收回手的意思:「那是為什麼?」
「你打人就算了,要是現在殺人的話事情會變得很麻煩的,還有,還有……」見到春歸鄉並不想要買賬的樣子,巴洛特的處境變得進退兩難,遲疑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麼才開口繼續說下去:「對了,你不是還想要到鄰國找仇人復仇嘛?你要是殺了他之後我們就沒辦法按計劃行事,還有這次他還答應派人送我們到鄰國的委託人那裡。」
前面的話春歸鄉不為所動,可當他聽到後面的話,孰輕孰重已經擺在了眼前,最後他只能收回手中的劍,將便回去的十字項墜掛回了脖頸上。
在這場小插曲過後,春歸鄉很不情願再次多逗留片刻,他跟著巴洛特一起到了外面走走,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隨後又買了點存放時間比較長的東西當做備用,在準備了一些過境手續,就通過厄倫德準備好的交通工具離開了這個地方。
站在大門前,看著春歸鄉和巴洛特說乘坐的車輛遠去,厄倫德臉上的溫和笑臉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陰狠和毒辣的神色,隨後他回到了豪宅內,將屋內四周的下人都遣散,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房門禁閉之後朝著空無一人的地方說道:「你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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